孟瑜冬當然放開了他,可是還是有些擔心,她其實不清楚程東陽到底傷的怎麼樣。她擔心的是他一動,會扯到他腹上的傷口。
但是程東陽顯然很好,他很自如的下牀,孟瑜冬只在旁邊撐住他一邊的肩,他就能自如的站好走動。
她還是用了不小的力氣,不讓他腰下身子,怕會讓他扯到傷口。
這裡是VIP房間,旁邊就是洗手間,她扶着他進去。
程東陽看着她,眼眸有幾分曖昧:“幫我把褲子拉下來。”
孟瑜冬哪裡能做這樣的事,可是她又不敢讓他亂動,只得紅着臉,將褲子拉下來。
“你不幫我對準,全弄到外面去了。”看她嫣紅的耳垂,他不由的笑道。
“你……” 孟瑜冬看了他一眼,其實對這男人的東西她應該再熟悉不過纔是。可是做這種事,還是第一次。而且一低頭,那東西就刺刺的在她眼前。
那麼黑呼呼的一團,看着很是恐怖,她怎麼也下不了手。
“還是我來吧,不過我一彎腰,恐怕會碰到傷口。”程東陽眼巴巴的看着她說道。
明明知道這男男人不懷好意,她還是捨不得他有會拉開傷口的風險,愣是扶着他那話兒對準那個地方,然後她聽到了聲音。男人的臉皮永遠比女人厚,就算這樣了,他也一點不在意,在她手上解決的很歡快。
孟瑜冬能感受那東西在自己手上顫動,她心裡有幾分懼意,這男人軟的時候,都這麼大了,她滿滿的一手都是。要是他變大了,不是更恐怖嗎?
她親身感受過這東西變大時候的恐怖,這會兒的感觀更加直接。她紅着臉,當男人解決完了之後,她發現手裡的東西開始變熱,變硬。她震驚的看着這個男人,居然這樣的情況下,他還能有反應。
“這不是我控制的,它自己要長大的。”程東陽一臉的無辜,好像那東西跟他一點也沒關係似的。
“那你也不能……”她燙的放開來,要給他穿褲子,誰知他那東西急劇的漲大,發紅有發紫。她一時忘了移開眼睛,呆呆的望了好久:“你怎麼可以這樣?”
“也許他是見到了主人。”程東陽湊到了她耳畔說道,“一碰到了自己的主人,他就不受控制的長大。”
“你不要臉。”孟瑜冬別過了臉,轉過了頭去。
“我哪裡不要臉了,嗯?”程東陽覺得逗她好玩極了,他極愛看她臉紅的樣子,“你盯着他看了這麼久,他要是一點反應都沒,不是辜負了你嗎?”
“我不管你了。”孟瑜冬說着,轉身便要走。
“真的不管我了?”程東陽調笑着在她身後說着,“真的就讓我晾在兒嗎?”
孟瑜冬還是狠不下心,又轉過頭來給他拉褲子,誰知他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誘惑道:“鼕鼕,幫幫我,好不好?”
“不行的,你才做了手術,不可以亂動。”孟瑜冬給他拉上了褲子,但是那裡仍然鼓鼓的,“我扶你回牀上。”
程東陽還是不死心,這話兒那麼包着,越發的熱燙,他更加受不住了。“我不動,你可以動的,鼕鼕。你知道怎麼做的,以前也做過的,對不對?”
這男人怎麼這麼無恥,果然男人也是不能慣的。他這話一出,讓她羞憤的欲死去。
扶他到牀上躺下,程東陽還不忘說道:“你真的忍心我就一直這樣,鼕鼕,幫幫我。”
孟瑜冬當然知道,男人那兒如果一直忍着,對身體肯定是不好的。其實以前也做過這事兒,鬼使神差的,她去反鎖上了門。再回到牀邊,也不敢看他,只拿手伸到了被子裡。
她摸的還是很準的,也知道怎麼弄,只是整個過程,她都沒看他。直到弄了她一手,也牀單上也沾上了。她找來了紙巾擦乾淨。
“鼕鼕,你真好。”程東陽眼眸裡露出滿足的喜色,拉着她的手不放,“手痠了沒,我給你揉揉。”
“不用,睡覺吧,很晚了。”孟瑜冬還是不太敢看他,把手拿了回來。
“來,過來跟我一起睡。”病牀很大,睡兩個人完全可以。
“不用了,我睡沙發就好了。”孟瑜冬有些怕了他,生怕這男人還要她做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乖,鼕鼕,我想抱着你睡,到牀上來睡。”程東陽居然難得的好耐性,很溫柔的哄他。
“那你不可以再亂來了。”孟瑜冬和他再三聲明。
“你看我這樣,想亂來都有心無力。”程東陽讓她去關燈,小小的移動了一下身體,給她讓出了更多的地方。
孟瑜冬躺在他身邊,儘量讓自己不要靠到他,誰知男人愣是要她在他懷裡睡。她也只敢靠着他的肩,他身上還有傷呢!
程東陽很快就睡着,她能聽到他平穩的呼吸聲。孟瑜冬轉頭看他,她其實是不懂這個男人的,他對自己究竟是什麼意思?、她在他心目中,是什麼樣的存在?
可是她不敢問,也沒有勇氣問,更沒有資格問。
後來,她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來的時候,是被人推醒的。
“孟小姐,我已經安排好司機送你回去了。”耿啓航小聲的叫醒她,“一會兒程市長和徐總要過來,您還是迴避一下比較好。”
孟瑜冬也怕見那些人,睡的雖然迷糊,馬上起來。
誰知程東陽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眼睛沒有睜開,嘴裡卻說着:“鼕鼕,你要去哪兒?”
孟瑜冬想拉回自己的手說道:“我回去給你熬湯,你記得嗎?你要喝不油膩的豬肝湯。”
程東陽微微睜開了眼,看了她一眼:“那你快點過來。”
孟瑜冬鼻頭一酸,她想問他,程東陽,你到底在想什麼?他鬆開了她的手,她便跟着耿啓航離開。出房門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仍然睡的深沉。
坐電梯到地下,耿啓航說道:“孟小姐,你今天還是晚點兒比較好。遠在北京的程震光程部長一家也會在今天上午到吉安,都是爲看程市長的。”
孟瑜冬一愣,她苦笑說道:“好的。”
“這樣吧,我給你打電話,什麼時候程市長這裡空了,你再過來。”耿啓航有些爲難的看着孟瑜冬不是那麼好看的臉色,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好的,謝謝你,耿秘書。”孟瑜冬對他淡淡的笑了笑說。
她坐上了司機的車,在司機開車快要出車庫的時候,另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來。她偏過了頭,便看到程震明和徐文華夫婦。她也來不及看車裡還有什麼人,忙側過了臉,害怕他們會看到自己。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別人是什麼都沒看到,可是徐文華是多麼敏銳的人,一轉頭便看到是孟瑜冬。她的臉一下沉下來,她確認自己是不認錯了。這個東陽,是不是越來越過了,居然把孟瑜冬還帶到吉安來。
鼕鼕深吸了一口氣,她心怦怦的在跳,直到完全離開車庫,她才放鬆下來。
回到住處,她也顧不得休息,先去超市買了菜,包括豬肝,買了條魚,想給他再做個魚湯。
一上午她就處理這些,只把材料都準備好,也沒敢做,只能等耿啓航給自己電話。
程東陽一天下來也忙不停,他的傷勢穩定了,好不容易他找到機會可以將父母打發回濱海。一聽說遠在北京的叔叔知道他受傷了,一家子趕過來,他頭一陣的發疼。
果然快中午的時候,叔叔程震光和嬸嬸黃蘊文都來了。
“東陽,你也是的,你是程家的長子嫡孫,怎麼這麼不小心。”黃蘊文一看到程東陽這樣,心裡着急擔心的說道,“這本來是動~亂,你還跟老百姓這麼近,現在出了事吧!你爺爺奶奶知道你受了傷,擔心的要跟着一起來,我和叔勸了好久,他們纔打消了念頭,一會兒你給他們打個電話。”
“嬸嬸,我一點事情都沒有,好的很。”程東陽只覺得父母太小題大作,受了點傷搞的人盡皆知。現在連爺爺奶奶都知道了,他頭皮有些發麻。
“你爺爺奶奶已經到濱海了,東陽,你先轉院吧?先把傷養好,再回吉安。”在一旁的程震光說道。
按理說,程東陽是最敬重他這個二叔的,儒雅有學識,有風骨,爲人正直不阿。五十多歲了,保養得當,年紀輕輕已經是外交部部長,他弟弟程西陽就在他手下幹活。
“叔,我已經跟我爸溝通過這件事,暫時我是不會離開濱海的。”程東陽眼神非常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