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纔會想在這個時候跟嚴以琛提出提前解除婚約!
今天還是失控了,是因爲見到他嗎?她等於跟母親攤牌了。以後會怎麼樣她自己也不知道!
關子風是提前進入部隊的,一回部隊直接進陸軍的辦公室。一進陸軍的辦公室,便看到還有幾個穿着西裝的人在裡面。
“子風,你來了。”陸軍長看他進來,忙給他介紹,“這位是國安的秦中科秦局,這位是海關總署的方悅方主任。”
關子風料到是跟最新的任務有關係,他點點頭行了個軍禮,說道:“秦局,方主任,你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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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不廢話,馬上進入主題吧!”秦中科看了眼關子風,馬上說道。
“這件事就交給子風全全負責了,子風秦局的意思是希望你親自帶隊。”陸軍提醒說道。
“是,陸軍。”關子風行了禮,他看了眼這兩方的人,換了平時開會的辦公室。
關子風還叫上了中隊長吳城一起進來開會。關子風手裡已經拿到了資料,正在翻看資料。
“這次的行動我們稱爲獵鷹行動,我們得到的情報是沿海區馬上會有一起走私違法活動,這個甚至涉及到美國的軍方,同時可能攜帶我國國內的高級機密,所以纔會希望關隊長你能親自帶隊。”秦中科率先發言說道。
關子風一直在安靜的看資料,近一年,國外間諜成功竊取了國內的機密信息,甚至包括軍方信息。這所這次纔會這麼重視,一來是爲了搗毀敵方的行動,二來就是爲了抓到間諜,端了這個間諜團隊。
“多次竊取機密的間諜代號飛鷹,所以我們才取名獵鷹行動。美國那邊的頭兒會親自來中國交易,這次的機密信息非常的重要,還會攜帶國內的科研成果樣品。”秦中科看關子風一直不說話,繼續說道,“所以我們得小心,兩個目標一是逮捕飛鷹,二是奪回被竊的科研樣品。”
“秦局放心,我們會全力配合你們,完成這次的任務。”關子風合上文件資料,說道。
媛媛坐飛機跟嚴以琛到深圳,再從深圳坐車到東莞。這單案子非常的重要,美國那邊的老總也會親自過來。阿琛哥哥看着很緊張,所以不能出一點差錯。
到了東莞,他們先在安排好的酒店住下。嚴以琛送她到房門口:“你先好好睡一覺,明天還有得忙的。”
“好的,阿琛哥哥,你也早點休息。”媛媛對他笑了笑,說道。
次日,他們約好的史密斯先生纔到,晚上就在酒店吃飯。這位史密斯看上去也就四十歲的樣子,年輕的很。穿衣也很有品味,說話也很風趣。
他一看到媛媛,就很喜歡,不時的用言語贊她。他們一行人還喝了不少酒,她不喝也沒人勉強。
上樓的時候,嚴以琛已經喝的有些醉了,媛媛是扶着他上電梯的。
“媛媛,我今天真的很高興,你知道嗎?我非常的高興。”嚴以琛蹭到她的頸邊,吐着熱氣說道。
媛媛不是那麼喜歡陌生人靠近,這會兒嚴以琛湊過來,她整個人都僵了一下,直覺想要閃開。可是嚴以琛醉的連站站不穩了,她只能把他的頭推開。
“媛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喜歡你。”嚴以琛突然捧着她的臉說道, “我小時候就喜歡你了,那個時候我們明明說好的。你說你長大以後會做我的新娘,我們說好的,你記得嗎?”
媛媛被嚇壞了,她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鈄嚴以琛推開:“阿琛哥哥,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媛媛躲到電梯的一腳,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媛媛,你告訴我,我究竟哪裡比不上關子風?”嚴以琛撲了上來,抓住她的雙肩,“關子風就是個粗人,不過是會一點拳腳功夫而已,他根本配不上你。”
媛媛真的怒了,她伸手就給他一個耳光:“不許你這麼說他,你根本不懂他的好。阿琛哥哥,你要是再對我無禮,我不會原諒你的。”
“無禮?”嚴以琛覺得有些好笑,“我無禮嗎?你是我的未婚妻,我這樣怎麼是無禮啦?我愛你,你知道嗎?爲什麼這麼久了?你還對關子風念念不忘?”
“我們是假的。”媛媛真的被他嚇出眼淚來了,她忙按着電梯,只想從這兒逃出去,“我們說好了我們的訂婚是假的,阿琛哥哥,你再這樣,我以後不會再見你了。”
正說着,電梯嘀的一聲開了,媛媛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拿出門卡開房門。一開了門,她忙關上門。誰知道嚴以琛已經追了過來,一手撐在門上,擠了進去,然後馬上關上了門。
媛媛後退了很多步,嚴以琛看着像是完全喝酒了,眼神火熱的盯着她。媛媛驚恐的看着他,意識到危險了。“阿琛哥哥,你醒醒,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媛媛,我告訴你好了,我一點也沒醉。”嚴以琛幾步過去,將她一把按在牆上,“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你是我的未婚妻,憑什麼我連親都不能親你一下。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我爲你做了多少事嗎?”
“你爲我做的,我很感激。可是感激不是愛情,我根本不愛你。”媛媛用力的掙扎,但是嚴以琛的力道大的很,她根本動彈不了。他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頭頂,另一隻手已經在她身上撫摸着。
“我會讓你愛我的,我會讓你離不開我。”嚴以琛說着,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不要。”媛媛這才意識到這個人根本就是禽獸,她想用腳踢他,腿也被他架住了。“你放開我,混蛋。”
“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成爲我的女人。”嚴以琛說着,便要吻上去。
“放開我。”媛媛淚流滿面,也就是這個時候,門鈴響了。一聲又一聲的響!
嚴以琛像是沒有聽到似的,咬着她的脣不肯放。可是鈴聲不厭其煩的一直在響,他終於不耐煩了低咒一聲,媛媛手掙開了他的手,手伸到了旁邊的菸灰缸,使勁兒的砸在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