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一臉的迷離,她好像又重溫了那個噩夢,那個可怕的噩夢。失控的身體,錯亂的神經。可是她又好像看到了一道曙光。一個男人,那個一直給她溫暖給她安全感的男人。
可是,可是這個男人不要她了!她親手把他推的更遠。她覺得難受,甚至是疼。這樣的疼,讓她不由的嗚咽的哭出來。
看她哭成這樣,關子風心裡更不好受,他將她放在牀上,想拉開她的手打電話給醫生,或許可以再給她打一針鎮定劑。
媛媛一直處理半清醒半迷離的狀態中,他身上的熱氣哄的她很舒服,讓她想靠的更近。可是他說過的話也在她耳邊,一遍遍的響起來,他拉開她的手的時候,她還是放開了。她躺到牀上的時候,她馬上抱着被子,整張臉都埋在被子裡。
關子風知道她很痛苦,他打電話給醫生,電話一通,媛媛撲過來抓住他的手:“不要,不要叫醫生來了。你出去就好行嗎?我扛得住,你出去。”
她的手燙的驚人,小臉緋紅,水眸含着幾分迷濛的嫵媚哀求的看着他。她身子是裸~裎着的,整個誘~人的粉紅色。拿掉了他的手機後,她緊緊的夾着腿,她很難受。
他的手撫上了她的臉,她的臉也很燙,指尖劃過了她嫣紅的脣。媛媛握住了他的手,嘴脣在他的手心摩挲。關子風再也沒受得住,他心裡唾棄自己這麼快被她誘惑。
他側下了身子,吻住了她的脣。一碰到她的脣,軟嫩的脣瓣兒,馨甜的滋味,關子風便再也控制不住,將她整個的壓在自己身下,深深的吻住。
在他的脣吻上她時,她嚐到了熟悉的甘甜,所有的意志瞬間瓦解了,她緊緊的環着他的頸,小嘴纏着他的舌頭,軟軟的和他的糾纏在一起。她的腿很自然的屈開來夾住了他的腰,湊上去蹭着他。
關子風被她的主動簡直要逼瘋了,他的手捏住了她的胸房,再一路往下,便溼了一手。他的手一探過去,她的身子便像歡迎他似的迎上去。
“瘋子大叔,瘋子大叔。”媛媛嘴裡一遍遍的叫着他,不住的追尋着他的脣,他的吻。她身子裡的火越燒越兇涌,只能在他身上才能得到解脫。
“別怕,媛兒……”關子風嚐到了她眼角的淚,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她一直用腿間的柔軟磨着他有褲管,此時的她非常的難受。
他火速了拉下了拉鍊,釋放了自己火速的佔住了她的身體。
“天哪!”這樣的結~合讓倆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叫出來。關子風低下了頭看,然後腰沉再往下一沉,將自己整個的送了進去。多久了,這樣的感覺,這種滋味,他以爲自己不會再有。
媛媛也哼了一聲,他進來的又急又快,還是弄疼了她。可是身體的需要讓她不由的拱起了身體迎他。她只想讓他重重的佔有,再重一點沒關係,再深一點沒關係。
關子風沒有緩太久便開始動起來,他太久沒有嘗這滋味。她是那麼的小,那麼的緊,將他團團的包住,那是最極致的舒服享受。再加上她的配合度太高,他無法剋制的抽送。
火熱的,激情的纏綿。媛媛後來都不知道倒底是因爲藥物的原因,還是她太過眷戀他的身體,她脫掉了他的衣服,臉貼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在她身體裡的跳動,洶涌。
一個晚上,他纏着她,她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緊密交~合。直到彼此都精被力盡,才交頸睡去。
關子風睡了一個酣甜的覺,一點夢都沒有,實實在在的睡的很踏實。他是被熱醒的,像是懷裡抱着一團火球,熱的他毛細孔都漲開了,他睜開了眼。
媛媛在懷裡,身體燙的驚人。他拿手撫上她的額頭,果然是發燒了。他跳下牀,套上衣褲再給她穿上了衣服,得抱她去醫院。
她一直暈迷着,發熱說胡話。關子風抱她去醫院時,她還靠在他懷裡,嘴裡一直嚷着:“不要……不要……”
“媛兒,你感冒了,我得送你去醫院。”關子風在她耳邊細語,“你先堅持一下,很快就到醫院了。”
媛媛睜開了眼睛,像是沒有聽明白,又縮進了他懷裡。
可是一到醫院,醫院的藥水味兒撲鼻而來,她瞬間清醒了似的。“我不要去醫院,不要。”
“你感冒了,醫生要給你看病。”關子風摟着她勸道,“媛兒,你聽我說,你生病了你知道嗎?你得看病。”
“我不要。”媛媛一聽醫生,像是受了驚般,用力的推開他。她不能看醫生,她不能呆在醫院,她得離開這兒。
“媛兒。”關子風把她撈回來,將她強硬抱住,讓醫生給她看病。
“她是發燒了,先吊瓶水吧!”醫生說道。
媛媛一聽到要吊水,激動的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只想外走。
“宋媛媛。”關子風容不得她任性,將她再抱回不,“你生病了你知道嗎?醫生說你得打點滴,你得退燒。”
“我不要。”媛媛一聽到要打點滴,嚇的全身都哆嗦的一下。這會兒她的力氣更大,推打着他,“我不要打點滴,我不要吃藥,我不要在醫院。你放開我,我要離開,我不要在這裡。”
“媛媛,不要任性了,你生病了!”關子風任她打着,無論如何都得讓醫生先給她看病。
“不……”媛媛還是敵不過他的力氣,她臉燒的通紅,人也有些神智不清,她哀求着他:“我求求你好不好,我不要在醫院,我不要打針,別讓我打針,我真的好怕。”
“可是你生病了。”關子風被她這樣子嚇住了,她的樣子儼然打針吃藥有多麼的可怕。
“你帶我走行嗎?求你了,瘋子大叔,求你了。我真的不能在這裡。”媛媛說着,甩開他的手往外走。
關子風怎麼也想不通,爲何媛媛的反應會這麼大,好像這個醫院對她來說是地獄一樣。她一臉的驚恐,她真的是要逃。
“媛媛,你在發燒你知道嗎?”關子風雖然這麼說着,倒底還是心軟了,媛媛根本受不了這裡,她害怕的身體都在發抖。如果讓她多呆一秒,她都會崩潰。
她還是用力搖頭,鬆開他往外走,她一定要離開這裡。她身體還虛軟着,是扶着牆走的。
關子風看不下去了,大步過去一把將她抱起來。他回頭問醫生有沒有可以不吃藥也能退燒的方法。
醫生聽着,簡直覺得是胡鬧,他還沒見過這麼諱疾忌醫的。他嘆了口氣說道:“可以用物理降溫的方法,例如冷敷用酒精擦手腳,再讓她出一身汗。記着要給她勤換衣服,保持空氣的流通。”
“我不要在醫院,不要……”看他還在跟醫生說話,她抓着他的衣領哀求。
“好,我,不在醫院,我們很快就回去。”關子風安撫了她說道。
關子風聽了醫生的話,便抱着媛媛走了。他從醫院拿了個冰袋一路上給她敷着額頭,看她臉燒的越來越紅,他也跟着着急。回到了酒店,他給她重新換了一件衣服,跟酒店要了冰塊,給她敷額頭。又要了酒精不停來回的擦手,他擦的特別的仔細認真,不時的給她的穴道按一按。他給她蓋了兩牀被子,一直捂着。
媛媛一直昏迷着,不住的說胡話,後來醒來了一下,看到關子風耐着性子不厭其煩的用酒精給她擦手。看她睜開了眼,發現她額頭上的冰毛巾變成溫的了,又馬上換了一條。他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好點了嗎?”
媛媛就這麼傻傻的看着他,他那麼專注的照顧她,一時間她好想哭,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關子風見不得她這麼哭,安撫她,“你的燒已經開始退下來了,很快就不難受了。”
她用力的搖搖頭,看他拿了體溫計放在她的腋下:“夾一下體溫計。”關子風說着,擰着酒精給她擦腳。他就那麼坐在牀角,手伸到被窩裡,他知道自己力氣大,注意着力道適中的給在腳背,腳心擦拭着,再小小的按摩。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兒。”關子風不時又問她,看她正着眼睛看自己,眼淚嘩嘩的在掉。嘆息,到底還是女孩子,經不住病痛的。她哭成這樣,定是很難受。
如果燒再不退,就算她再害怕,他還是得送她去醫院。
這次量體溫,溫度已經降到了三十七度,還是有一點點發熱。他看她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衣服都溼了。
他給她找來了衣服,給她掀開被子的時候,他說道:“我給你換身衣服。”
她眼眶都蓄滿了淚珠,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