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們堂主所在的地方後,陳凡嘴角一揚,笑道:“很好,你們的回答讓我很滿意。”
聽到陳凡很滿意後,那幾個小沙彌臉上都是露出了喜色,一個個都激動的爬到陳凡的身邊,緊張道:“那可以放我們走了嗎?”
陳凡眉毛一跳,將白劍橫起,嗤笑了一聲道:“誰說要放你們走了?”
“那之前你還說對我們的回答很滿意!”其中一個小沙彌壯着膽子說道。
陳凡哈哈大笑了幾聲,突然神情一邊,臉變的十分陰沉,目光好似刀子一樣,在幾個小沙彌的身上掃視了一番,厲聲道:“哼,截花教徒害人不淺,還想讓我放你們走,簡直就是在做夢,張武,廢了他們修爲,將他們鎖在這裡。”
“是,大人!”張武立馬躬身回答陳凡,隨後便一臉殘忍笑容的朝那無名由截花教徒扮成的小沙彌走了過去。
“不要……不要啊大人,饒命,饒命啊,大人……”那幾名小沙彌,見張武要過來廢了他們修爲,一個個都趕緊哭天喊地的求饒起來,要知道一個武者沒有了修爲,那可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抓捕截花教的教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張武早就對這些生性殘忍,沒有人道的傢伙懷恨在心了,要廢了他們的修爲,他怎麼會心軟,虛空一掌打在一名小沙彌的腹部,便立馬見那名小沙彌吐出一口鮮血,痛苦的捂着肚子,昏倒了過去,身上的靈氣,也是從體內抽離了出來,消失在空氣中。
有幾個小沙彌,想要在張武施刑的時候反抗,結果卻只會更慘,不但被廢掉了修爲,差點連小命都給廢掉了,不過陳凡沒有吩咐張武殺了他們,也只好留下他們一條小命。
幾名小沙彌被廢去了修爲之後,陳凡又吩咐道:“快,換上他們的衣服,我們出去!”
一番手忙腳亂後,陳凡三人將三名和自己身材差不多小沙彌衣服扒了下來,和自己對換了一下。
把那幾名小沙彌的衣服脫了之後,陳凡才發現這截花教徒有個很明顯的特點,那就是所有人的身上都有着紋身,小沙彌的光頭也全都是假的,不過是在頭上套上了一個頭套罷了。
將無名截花教徒扮成的小沙彌用萬鈞鎖鎖好後,陳凡幾人便換裝完畢,從這雜物房走了出去,重新回到了大殿的門口,一路還碰到了幾個小沙彌,都是相互的點頭打了下招呼,完全認不出陳凡幾人是誰,這也就說明,在這裡的截花教徒,還是有不少的。
經過剛剛的事情,陳凡已經是十分的肯定,這表面上佛光普照的玄化寺,此刻已經是被截花教給控制住了,一顆黑暗的毒瘤,正在這裡生長。
玄化寺大殿的前門,排隊的人依然是人山人海,已經扮成了小沙彌的陳凡,帶着陸虎和張武兩個小沙彌,從後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刑捕堂的一衆刑捕手,當然是認得出來了陳凡和張武,畢竟陳凡可是現在的副堂主,又不是一般的刑捕手,刑捕堂的哪個人敢不認識的。
看到衆刑捕手都在大殿的門口左右,陳凡暗暗點了點頭,但是又看到了門口這人山人海的年輕男女,心裡又有些犯難,要是不把這些傢伙轟走,
待會動起手來,怕是這些傢伙將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麻煩。
人羣中,陳凡撇了一眼,看到東方晴雨也在,今天打扮的十分漂亮的她,現在正眨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對着自己笑,這讓他心裡忽然有了一計。
心中想好了計劃,陳凡便在陸虎和張武的耳邊耳語了起來,兩人都被陳凡想的方法說的不斷的點頭,還露出了一副笑容。
將計劃說完後,陳凡揮了揮手,讓張武和陸虎散去執行任務去了,自己便推開了排着隊的人羣,站到了人羣的最前面,站到了石臺上,清了清嗓子,大喊道:“諸位請安靜一下。”
有人突然像小丑一樣,站到了最高的石臺上大喊,立馬就讓衆人安靜了下來,看看這人究竟想搞什麼鬼。
陳凡見衆人都安靜了下來,站在石臺上的陳凡笑了笑,大喊道:“諸位俊男美女,今日本寺有十分重要的事,不能迎香待客了,還請諸位請回,明日我寺將舉報一場盛大的節會,屆時還請各位前來參加。”
陳凡說話面不紅,心不跳,他現在想着的,就是能把這些傢伙都給哄下山就好了,其餘的不管。
可是,陳凡話剛說完,下面立馬就響起了一片譁然之聲,很多的男女都不滿起來,大喊道:“小師傅,我們可是遠道而來,就是爲了來玄化寺還個願,今日不做,明日就不靈了!”
“不知道明天是什麼節日,貴寺要舉辦什麼節會,我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就是,今日不給個說法,我們是不會走的!”
一大波的年輕男女,並沒有因爲陳凡的幾句話,就離開玄化寺的廟前,反而有種故意不聽話,想要挑釁陳凡的意思。
陳凡看着這些不知死活的年輕男子,肚子都要氣炸了,好心叫他們走,還不走,不知道這裡面是個火坑麼,還耍些年輕人的性子,喜歡挑戰不公。
在人羣中的東方晴雨,看到陳凡被氣的臉色一變一變的,不但沒有替陳凡着急,反而在人羣中暗自發笑,看看陳凡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有點生氣的陳凡,有點想不管這些男女的死活,反正都不知死活,不如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等會大戰起來,這些人只有被屠殺的份,但是現在他是刑捕堂的副堂主了,這讓他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就在陳凡有些無奈之時,剛想暴力將這些人轟下山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金黃袈裟,手中拿着禪杖,臉上貼了幾撇鬍子的陸虎,慢慢的從後面走了出來,而在他的身後,依然是一個小沙彌摸樣,手裡拿着一個木魚的張武。
兩人走到陳凡的身邊,陸虎響亮了打了一個佛號道:“阿彌陀佛,諸位施主請聽老衲一言,明日本寺將舉辦一場盛宴,將款待各位香客,今日還請回吧。”
有了陸虎這扮成主持,檔次立馬就提升了很多,說起話來,也讓衆人是將信將疑的,話說完後,沒有一個人敢隨便發問的。
“既然如此,大師,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明日一定準時來!”人羣中,終於是有人附和了一句,頓時讓陳凡眼睛一亮,不料一眼看去,說話的竟然是東方晴雨。
但是,說話的不管是
誰,只要有人帶頭說這話,那就會有人跟上,立馬一些半信半疑的傢伙,也趕緊說道:“好,我們聽大師的,先回去。”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不少的人在周圍的人帶動下,也都選擇了回去,畢竟這是人家的寺廟,說有事那就是有事,你又能怎麼的,再說了不是說了明天會舉辦盛宴,來款待大家麼。
只是,人羣中總是會有那麼一兩個不合羣的傢伙,在看了陸虎扮成的主持後,跳出來大喊道:“不對啊,方丈主持,我前幾次來的時候,見到的不是您啊,怎麼慧心方丈沒來麼?”
這話一說,剛要下山的衆人,又是停下了腳步,有些疑惑的看着陸虎扮成的方丈。
眼看衆人就要下山了,現在跳出了一個傢伙搗亂,陳凡自然是氣得雙目一冷,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那個說話的傢伙,長得人模狗樣,摺扇斯文的,但是陳凡卻恨不得現在衝過去,一腳將他踢飛回皇城。
陸虎也被這一問給問的有些心虛,臉上神情變了幾變,纔是結結巴巴的說道:“啊……這個……嗯……其實老衲是慧心師兄的師弟,昨晚慧心師兄閉關去了,頓悟天地大法,所以才讓老衲出來主持寺內事物,說不定哪天師兄出關的日子,就是師兄飛昇之時。”
反正下面都是一些平明百姓,陸虎忽悠了幾句,果然沒有什麼人有疑問了,都遵從陸虎的話,下山去了,倒是不少人對慧心什麼時候飛昇成仙,更感興趣,一個個都邊下山,邊一邊竊竊私語聊了起來。
那個之前發問的男子,一甩手中的摺扇,正要再次發問,卻纔是剛剛一擡胳膊,便感到腋下一疼,整個人便癱軟了下去,隨後被人提着腰帶,給帶了下去。
陳凡看了那裡一眼,發現把那傢伙弄的暈的,正是東方晴雨,不禁讓他暗自點了點頭,剛剛東方晴雨發揮的作用,也是不少啊。
滿滿一個山頭的年輕男女,都在陳凡,陸虎,張武,三個大忽悠的相互配合下,全都下山去了,而刑捕堂的一衆喬裝過後的刑捕手,也都是潛藏到了大殿的各個角落,並沒有暴露的那麼明顯。
於此同時,在玄化寺大殿後面的一間廂房內,四處都是香氣繚繞,白霧飄飄,紫檀木牀橫放在廂房中間,四周的裝飾,也跟大戶人家一般摸樣。
“嗯……啊……”一陣男女歡合的聲音,從紫檀木牀上傳了出來,聲音極其奢靡,讓人遠遠的就能聽到。
隔着輕薄的紗帳,能隱約看到一對的男女,正糾纏在大牀上,男子頭頂無發,面容慈祥,長長的白鬍須垂到下巴,精壯的上身紋着一朵嬌豔的花朵,鮮紅欲滴,好似活了過來一樣。
而在他的身下,一個妖嬈的如水蛇一般的女子,雪白的藕臂摟住那男子的肩膀,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之聲。
“啊……”陡然,那男子大吼一聲,雙臂緊緊的掐住那女子的脖子,臉色也變得漲紅起來,身體的各處全都緊繃了起來,身體的骨骼也都發出咯咯的響聲。
他身下的女子,更是瘋狂的大叫了起來,整個人好似中毒了一般,不斷的顫抖了起來,好似被什麼吸住了一樣,想要掙扎出來,卻是無能爲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