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後就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衛鳶尾微微擡起頭,看着小瑾瑾的細長盈玉的下巴。
以後就換她來好好的照顧他,養他!
比起她當時的叛逆,現在的慕瑾雖然偶爾會不聽話,但是卻還是很乖的。
“嘻嘻……”小瑾瑾笑出了聲,滿臉皆是笑靨,隨後抱着衛鳶尾就滾到了牀上去睡覺。
衛鳶尾伸手準備解開身上的衣物,卻發現小瑾瑾用一種狼一般的眼光看着自己。
果然還是和當初一樣啊,即便是變成了七歲的小孩,但是澀狼的本性卻還是沒變。
衛鳶尾輕點了一下小瑾瑾的鼻子:“你想幹什麼?”
小瑾瑾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烏黑的眸光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我還想做那晚的事情!”
衛鳶尾腦袋先是一愣,繼而便明白小瑾瑾說的那晚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爲什麼?”衛鳶尾撐着腦袋,故意問道。
恩,她也覺察出,這三天睡在她身旁的小瑾瑾很不老實,似乎經過那一晚之後,一下讓他開竅了不少,好幾次她都睡着了,但是卻總時感覺有一雙手在她身上毛手毛腳的。
但是小瑾瑾始終都沒有那個膽子,將她壓在身下,只能用一雙慾求不滿以及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她。
小瑾瑾臉色又是一紅,似乎是明白男女閨房的樂事一般:“感覺只有這樣才能和娘子更近一點兒!”
明明就是腎上腺和荷爾蒙暴漲,卻硬是說出這麼一句情話出來。
“過來吧!”衛鳶尾對着慕瑾施施然一笑。
一夜春宵過後,第二天衛鳶尾起牀時便已感覺腰部不適。
再回頭看着在牀上睡的一臉萌樣的小瑾瑾,衛鳶尾頗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他的心智發生變化了,但是體力還是那麼旺盛。
小楠有些緊張的坐在衛鳶尾面前。
“不用擔心,在術前會給你服用麻沸散的,你感覺不到疼痛!”衛鳶尾寬慰了幾句小楠之後,便拿起炭筆在小楠臉上畫出需要動手術的部位。
小楠看着銅鏡中的自己,臉部被黑色炭筆標示之後,她倒覺得這好像不是她的臉了:“爲什麼要在我臉上畫這些東西?”
衛鳶尾在小楠臉上畫這些,就是爲了確定動手術時是嚴格按照這線上所畫來進行手術,以免發生偏差!
衛鳶尾大概解釋了一下,小楠也能夠接受。
小楠喝完麻沸散之後便慢慢的失去了知覺。
衛鳶尾戴上口罩,手套,穿上手術服之後便開始給小楠做手術。
小瑾瑾平時就喜歡賴牀,經過昨晚小瑾瑾是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但是卻依舊不想起牀,直到肚子餓的難受,纔不情願的起了牀。
嗅着鼻子便開始四處找吃的。
娘子昨晚就有交代,讓他不要進她的手術室,不然今晚就不陪他一起睡了,小瑾瑾自然是不敢踏入娘子的手術室一步。
但是在這院中又沒有什麼吃的,小瑾瑾便只好跑到了院外。
用那靈敏的貓鼻子到處嗅着:“咦,這花好香啊?聞着應該很好吃!”小瑾瑾聞到一朵花散發出奶香味,就跟奶糖的味道一般。
小瑾瑾便毫不猶豫的將花給摘下來,然後放到了嘴中。
“噗”剛嚼了沒幾下,小瑾瑾便將這花給吐出來了。
不好吃,不好吃,味道還是哭的。
小瑾瑾一臉憋屈的朝院外走去,長長的遊廊籠罩在水霧下,朦朦朧朧,讓人看不見前方。
百里傾城剛從密室中走出來,便看到層層疊疊的水霧下,蹲着一個人。
他居住的宮殿,向來是不允許殺手靠近的,身旁也只跟着阡陌一個人。
“主上,我去看看!”阡陌看到那人影,心中也知道那人很有可能是慕瑾。
“不用!”百里傾城制止住阡陌。
自己直接走到小瑾瑾的跟前,只見小瑾瑾蹲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拖曳在地如同綻放出一朵朵聖潔的蓮花一般,在配上小瑾瑾那純淨清濯的面容,實爲的清邪。
只見小瑾瑾蹲在地上,拿着一根從樹上折下的樹枝,沾了沾水在地上畫出各式各樣的糖人和肉餅,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幾筆,並且用的還是樹枝和水,可是百里傾城卻依舊能看得出小瑾瑾畫的是什麼。
“你在這畫什麼?”百里傾城在旁看了一會兒,發現小瑾瑾對他的到來,沒有絲毫的反應,仍然低頭畫着。
一邊畫,還一邊流着口水。
小瑾瑾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一擡頭看到的便是百里傾城那彌勒佛的面具,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樹枝,接着身形便朝後迅速的退去。
幾乎是在瞬間,他的腦中迅速的閃過一個場景,夜幕下一個人戴着彌勒佛面具,朝他逼近,隨後從彌勒佛中射出兩根獠牙。
這讓小瑾瑾無邪的眸光中露出戒備和驚恐。
整個身體瞬間繃緊,不住的往後退着。
百里傾城看着小瑾瑾這樣子,分明像是看到了一個鬼怪般!
“你很害怕本座嗎?”對於慕瑾的反應,倒是讓百里傾城有些意外,當初他坐在轎中的時候,慕瑾還揚言要跟他打一架。
絲毫沒有任何的懼意,這下爲什麼又如此害怕他了?
小瑾瑾望着百里傾城許久,當腦中的景象消失,臉上的懼意和戒備也一點點的從臉上隱去,隨後低下頭看到百里傾城那雙黑色的金線靴,正踩在他剛畫好的肉餅上,當即就用樹枝,怒氣衝衝的指着百里傾城:“快把你的腳拿開,你踩到我的飯了!”
百里傾城順着小瑾瑾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的確是踩到了小瑾瑾剛畫好的肉餅上:“你的飯?”
“對!”小瑾瑾見到百里傾城沒有讓開的意思,上前就要將百里傾城推開。
然而百里傾城卻已經朝後退了一步,離開了肉餅。
小瑾瑾立刻蹲下身,對着地上畫出的肉餅就是一陣猛流口水,眨巴着嘴巴,作勢在吃的樣子!
很快水跡幹了之後,肉餅便也從地上消失了。
小瑾瑾又接着沾了沾水,繼續在地上畫着。
(晚上還有,至於幾章我不知道,我寫好一章傳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