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真和耿方毅剛準備附和。
然而衛鳶尾卻是冰冷的對着柳東容說道:“我母親不是他的情人!”
其他家主聽到了卻是嗤笑一聲。
“族長,玉清願意承擔一切後果,望族長懲罰!”隱世家族的規矩甚嚴,而衛鳶尾卻又突然出現在祭祀大典上,破壞了這次盛大的祭祀,罪名可是不輕。
所以現在的玉清只是想要將衛鳶尾的罪名給承擔起來。
他讓他的女兒受了那麼多年的苦,但是今日之後,他發誓絕對不會再讓的女兒在遭受一點兒苦難。
也算是對得起衛夕霧的在天之靈了。
三個家主氣憤連連的在族長以及三大貴族面前要求重罰玉清。
五位族長並未不是通情達理之人,而且四大望族之間的鬥爭由來已久,他們不過是想要趁此時將玉族從四大望族之中除去而已。
但是五位族長卻十分外清楚,玉清的能力在這四大望族之中可是最出色的。
他將龍虎靈珠交給了他的女兒,就意味着玉族現今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玉清的努力,而絕非是靠龍虎靈珠的幫助。
這要是放在其他三個家族之中,怕是早就被除名了。
經過五位族長的慎重考慮,以及三大貴族的意見。
衛鳶尾的所有罪責全都由玉清一人承擔,罰入小黑屋七日思過,且不允許飲食食物。
玉清對於這個懲罰十分的滿意,回過頭對着衛鳶尾說道:“等我回來之後,便好好的給你母女認錯,更是會將玉族未來的家主之位傳承給你!”
玉清看着衛鳶尾的神色十分的欣喜,僅憑剛纔衛鳶尾那鎮靜冷銳的態度。
玉清便也知道衛鳶尾以後定會成爲玉族出色的家主。
然而衛鳶尾卻只是冷冷的看着玉清:“我對你的家主之位沒有任何的興趣,我來到隱世家族也實屬一個意外,我不會在隱世家族呆下去,我要重新回到我屬於我的地方!”
她都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後,慕瑾怎麼樣了?
他可是眼睜睜的看着她被捲入漩渦之中再也沒有上來!
可想而知慕瑾當時會是有多絕望,情緒更是有多崩潰。
而百里傾城那麼陰險的人,會不會趁着這個機會殺了慕瑾。
玉清知道衛鳶尾對自己的恨意絕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我對不起你娘,我只想用我餘生的時間去好好的彌補你!”
“不用彌補我,以前我沒有父親,以後我也沒有父親,你要是真想彌補你心中的一點兒愧疚,你就告訴我這麼離開這裡!”衛鳶尾話語中的恨意清晰可見,儘管衛鳶尾是一再的剋制。
可是面對這個男人,再加上心中記掛的那個慕瑾,衛鳶尾的語氣更是不會好到哪裡去。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離開這裡。
“恐怕,你暫時離開不了!”玉清思索片刻之後:“你身上的龍虎靈珠強硬的打開了漩渦之門,靈力肯定受損,你要是想要離開,至少也要等靈珠的靈力恢復!”
衛鳶尾低下頭看下藏在袖中的龍虎靈珠,果然那紅色的光芒十分的微弱,一閃一閃的。
隨後衛鳶尾緊緊的握住雙拳:“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隱世家族?”
“至少等靈珠恢復靈力,至少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玉清眯起眼眸,看着被衛鳶尾握在掌心的靈珠。
靈珠裡的靈力已經非常的微弱,想要完全恢復,至少需要三年的時間。
三個月!
衛鳶尾可是連三個時辰都是不能等的人。
她現在就要回去,回到慕瑾的身邊,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慕瑾到底怎麼樣了?
“剛剛我出現的那個清潭就是通往外界的漩渦之門?”衛鳶尾緊緊的咬着貝齒。
她都接受不了慕瑾死在自己眼前,更何況是慕瑾,甚至在當初,她都已經做好了,如果找到慕瑾的屍體,就和他一起死的打算。
而慕瑾又會不會跟她有同樣的想法?
在這個世上,慕瑾已經無牽無掛,親人、愛人全都離他而去。
甚至他的地位和權勢也都沒了。
他完全會那麼做。
然而衛鳶尾更加希望,慕瑾不要那麼去做,一定要等着她,等着她回來。
“是,可是你現在沒有辦法打開漩渦之門!”玉清面色凝重的看着衛鳶尾。
然而衛鳶尾卻是不聽玉清任何解釋,夕陽下,那消瘦的背影走得異常的決絕。
“玉茗,你現在就去照看小姐,在我不在的這幾日裡,一定要保護好小姐,不能讓小姐有任何的閃失,尤其是小姐身上的龍虎靈珠千萬不要讓其他人知道!”玉清看着衛鳶尾的背影,對着身旁的玉茗說道。
玉茗聽到後:“是,家主”隨後便跟隨衛鳶尾而去。
玉清轉過身看着宗殿之上的族長和幾位家主,一抹精湛而又自信的光芒從深邃的眼眸中閃過。
他的女兒回來了,玉族的龍虎靈珠也回來了。
從此以後他們玉族不會在是那個墊底的家族,從此以後更是不會在受其他三大家族的欺凌。
有了龍虎靈珠,他們玉族馬上就能再次崛起起來。
一路上走過的人,看到奔跑中的衛鳶尾,都露出莫名甚至不解的神色。
而在玉城中的玉族直系血統的人得知家主在十幾年前離開隱世家族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竟然和外界的一個女子結合,並且還生下了一個女兒。
而後這個女兒竟然在十七年後找了回來,並且還是拿着玉族家主纔有資格擁有的龍虎靈珠回來的。
當下屋裡的人直接亂成了一團。
本來最有資格繼承家主之位的玉崢和玉簫得知這個消息,都十分的憤怒。
“母親,想不到父親竟然在外面還有其他的女人!”玉崢極爲的惱怒,二十歲的容顏已經脫去了稚嫩,眉眼清幽,不經意從眸中露出的精明之色,讓人不敢小覷。
“是啊,母親,難怪父親回到隱世家族之後,整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沒想到竟然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還生下了一個女兒!”玉簫去年剛通過放野的考覈,稚氣未脫的臉上同樣是一副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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