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去將寧籽帶進來!”慕瑾看向身旁的滿月說道。
隨後走到大廳的首位上坐下:“看來皇上是想通了?打算好好的跟本少主做這筆生意了?”
慕止抿着脣也坐到首位上:“朕會找一個機會封你爲外姓王爺,只要你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朕的那些障礙清除,朕一定會幫助你尋找進入隱世家族的方法。”
“本少主能否問一句皇上,關於隱世家族的事情,皇上到底是從何得來?”他尋找了兩三年關於隱世家族的消息,可是卻依舊沒有得到什麼消息,可是慕止卻竟然能夠帶給他關於隱世家族十分重要的消息。
也就因爲慕止能夠給他帶來這麼重要的消息,他纔會不遠萬里的從清茗水榭來到南嶽國,同慕止做下這筆交易的。
“少主,這種事情,朕怎麼可能會告訴你,你只要知道朕給你的消息,絕對不會錯就行!”慕止說完,便對着門外打了一個響指。
隨後兩個身着錦衣的男人,便一左一右的架着一個身穿桃花雲霧煙羅衫的女子走了進來,但是頭上卻是用一塊兒蒙着。
慕瑾的眸光微眯了一下,隨便便不動聲色的看着慕止到底想要幹什麼。
“少主,你知道衛鳶尾的父親是隱世家族的人嗎?朕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查出來的!”慕止轉過頭看着慕瑾說道。
衛鳶尾父親是隱世家族的人這個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但是慕止如果真的想要查的話,也的確能夠查出來!
“她是隱世家族的人?”慕瑾不緊不慢的回答着。
“當然,衛鳶尾的父親是隱世家族的人,那衛鳶尾自然也會是隱世家族的人!”慕止一臉輕鬆的說着,好似昨晚對慕瑾說的話已經忘記了一般。
慕瑾那雙漆黑的眸子,在那身穿桃花雲霧煙羅衫的女子身上掃視了幾眼之後便移開了。
“皇上,你有話不妨直說!”
“十二生肖靈珠的作用你知道是什麼嘛?就是能夠保護人的生命,所以衛鳶尾身上如果有那生肖靈珠的話,衛鳶尾再被捲入湖泊的時候就一定不會死,因爲她身上的靈珠將她保護起來了,可是隻是暫時的讓她失去意識而已!”
慕瑾聽到這句話,微微一笑,眸光中的冷意卻是越來越明顯,衛鳶尾身上有靈珠這件事,除了他,寧折顏之外,還有誰知道?
即便慕止在怎麼查也不可能查的出來,可是慕止卻是知道了。
這其中到底是因爲什麼?難道寧折顏根本沒有回到隱世家族,而是被慕止找到了?
不可能,即便寧折顏背叛他,也絕對不可能背叛衛鳶尾!
這一切真的變得越來越詭異,越來越不可思議了,在慕止的背後一定有人幫他。
“那按照皇上說的,衛鳶尾還活着,可是這五年來爲什麼一直都沒有消息?”
“衛鳶尾那麼聰明的人,能夠從慕瑾身邊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那想要躲避其他人的追蹤也太簡單了,再加上她得知慕瑾已經死了的消息後,肯定會選擇一個地方隱居起來,不過,朕終究還是將她給找到了!”慕止得意洋洋的對着慕瑾說道。
慕瑾的一雙冷眸直視着前方,說到底慕止還是想要從衛鳶尾身上找到突破口,證明他就是慕瑾。
“少主想要知道朕是在哪裡找到的嗎?”
“本少主只關心隱世家族的事情!”慕瑾清淺卻又冷漠的說着。
慕止看着慕瑾那張側顏,儘管慕瑾帶着銀色的面具,他看不到慕瑾此刻臉上的情緒,可是慕止卻是覺得“他”教給他的辦法絕對有用。
“兩個月前朕就在一處風景很美的小山村中將衛鳶尾找到了,找到之後,朕就特別的好奇,這衛鳶尾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能夠讓慕瑾和寧折顏同時喜歡上她,當朕見到衛鳶尾的時候,覺得衛鳶尾的確和一般的女人不同,是一個很聰明且自立的女人,十分懂得利用人的弱點,朕真是越看越喜歡,不僅喜歡她的性格,也更是喜歡她的身體……”
慕止說道這故意減慢了說話的語調,兩眼細細的觀察着慕瑾的舉動。
然而慕瑾卻並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依舊高冷的坐在那邊,像是在聽着別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衛鳶尾這個女人,也太狠,好幾次要了朕的命,沒辦法,朕只要讓人將她的眼睛給弄瞎了,她的身體那麼美,那麼的滑,摸在手上的感覺更是妙不可言,可是她那雙狠毒的眼睛,卻的確實在太破壞人的心情了,所以朕只好將她的眼睛弄瞎,沒有了眼睛,她也就不知道如何觀察人了,也不知道如何跑了。”
慕瑾坐在一旁靜靜的聽着,修長的手很安靜的放在袖口之中,那雙看似平靜的雙眸,實則早已兇潮暗涌。
他知道對面站着的人絕對不是衛鳶尾,慕止所說的話也肯定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可是,他心底卻是十分的憤怒,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一個人用如此輕賤的說衛鳶尾。
慕止,你這是在逼着我殺了你!
“哦,朕忘記跟你說了,衛鳶尾的耳朵也給朕薰聾了,除了那張嘴,她就完全的與這個世界隔絕了,她聽不到,也看不到,雖然四肢健全,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了,她只能淪爲朕的玩物!”慕止就是要刺激慕瑾。
有哪個男人能夠忍受自己的女人被這樣污衊的。
慕瑾肯定早已忍不了了,估計在心裡早已經將他千刀萬剮了,可是這又如何,他爲了不讓他看出破綻,卻依舊要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所以,她是衛鳶尾?”慕瑾凌冽的眸光看着站在前面的女人,從這個女人進來的一剎那,他就留意到這個女人十分的緊張、害怕,甚至是無助。
這顯然不會是衛鳶尾。
當慕止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的時候,這個女人依舊沒有一點兒反應。
他在心裡更是肯定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衛鳶尾。
可是當慕止說出他將衛鳶尾的耳朵也給薰聾了的時候,那個女人的無動於衷似乎得到了一種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