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好生無禮,看什麼看。”丫鬟叱喝一聲,那路人於是回神,臉羞得通紅,低頭急急的走開。
武重皺眉,上了車,將女子按回車中。
“我不是說過麼,不要隨便出來,當年高僧也曾說過,爲避免禍端,你要好生待在家中。”武重道。
女子擡頭看武重,眼中流露出哀怨,道:“我又不是你買回的金絲雀,總是將我關在家中,我也會憋出病來的,那什麼高僧的話,我一定都不信,將軍何必在意呢。”
武重嘆息一聲,摟過她,道:“婉兒,我只是太在意你。”
婉兒滿足的笑起來,軟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道:“你放心,你不喜歡我呆在家中我便絕對不出去。”
武重這才鬆了口氣,笑起來,道:“要你關在家中,實在是委屈你了。”
婉兒溫婉的笑着,滿足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武重將軍是她的夫,是她的天,只要靠在他身邊她就會感覺到安全,只要守護在他身邊,她就感覺到滿足,爲了他即便捨去了性命,她也願意。
馬車緩緩駛過,街頭混亂的人羣中,一個人影閃過,向着胭脂樓的方向過去。
胭脂樓中歌舞笙簫,不夜不眠,這是長安第一個白日晝夜都開放的青樓,來往的客人不絕。胭脂樓內蜿蜒曲折,暗閣小道重生,老鴇端着東西來到胭脂樓地下,屋內佈置清幽乾淨,關上了門門外的聲音於是被隔絕。
“公子。”老鴇端着東西下來,畢恭畢敬的將東西放在桌上。
衛流低頭看着書信,頭也不擡道:“出去吧。”
老鴇於是低頭離開。衛流擡頭,只見盤子裡擺放着精緻的糕點,糕點下是一個紙條。他拿起紙條,只看一眼,將紙條丟在地上。
“主子。”這時,一個人走進來,行禮單膝跪下。
衛流淡淡道:“查到了什麼?”
那人於是到:“武重有一個妻子,貌美如花,名婉兒,因時武重從邊塞撿回來的乞丐,對武重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