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扉,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連他最得寵的美人也可以毫不留情的砍斷雙腿,這個人當真如他所說,他在乎的,只有自己。
楚小魚從陳美人殿中走出,正要往回走,遠遠的看見衛彥與太子妃在一起,太子妃死死的拉着衛彥,眼中滿是淚水,衛彥不知說了些什麼,她冷笑一聲,緩緩送卡衛彥的手,擡手一耳光打在他的臉上。
楚小魚皺眉,上前幾步,只聽見太子妃冰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懦夫!!”
楚小魚怔住,這時,衛彥微微側頭,目光落在楚小魚身上,太子妃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見是楚小魚,她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楚小魚見到衛彥,下意識的轉身要走開,身後衛彥開口,叫住了她。
“怎麼,見到我便跑,連昔日的主子都不記得了嗎。”衛彥冷冷的說着,緩緩走過來。
楚小魚停下腳步,衛彥還是那般冷漠,說話的聲音也是帶着諷刺。
“奴婢只是路過,公子請放心。”楚小魚低頭道。
衛彥走到楚小魚面前,低頭看着她,不屑的譏笑道:“我很是不明白,以你的資質,你爲何會要進宮來,這裡並不是你呆的地方。只是爲了做一個奴才?任人踐踏,纔來到這宮中的嗎?”
楚小魚道:“奴婢不明白公子在說什麼。”
衛彥道:“若真不明白便好了,你可真是本事,能夠接近太子李扉,可惜,你選錯了主子,我以爲你離開了衛家會找到一個更好的依附之地,也不過如此,楚小魚,枉我父親如此擡舉你,竟將你當做我衛家的大敵,實在可笑。”
楚小魚心中一驚,衛彥的話是什麼意思?衛流將她當做衛家的大敵?
楚小魚道:“奴婢只是奴婢,奴才還是奴才,衛大人多慮了。”
至少,現在她不會以衛家爲敵,她只是在等待,等待時機。
衛彥眼神複雜的看着楚小魚,皺眉道:“你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眼前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爲什麼那天,在衛府上,一瞬間他有一種錯覺,眼前的人竟與那畫中火一般的女子重疊,可是現在,無論他怎麼看,都不是那畫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