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猛然的那雙冰藍的眸子眐了開來,對上一雙漆黑的猶如子夜般深邃的眼眸,不二又緩緩的把眼睛閉上,他一定是在做夢,只有夢裡手冢纔會用他那深邃的眼眸溫柔的看着他,夢,對,一定又在做夢。
猛然間看他睜開了雙眼,手冢心裡狂喜不已,然還沒來得及喚他,不二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死的乾,如果再不讓不二醒過來,他第一個就拿他開刀。
“來人,傳乾太醫。”
那個聲音是手冢的?那麼這不是夢。可是那樣溫柔的眼神居然與夢裡的一模一樣。閉上眼不二過濾着自己昏迷前發生的事,淑貴妃那刻毒的嘴臉和那些男人噁心猥瑣的眼神讓他一下清醒了過來。
不二慌的一下從牀上坐起,伸手撩起自己的裡衣細細檢查了起來。
“不二。”手冢心裡的狂喜再也抑制不住,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手,殿下。”看清楚那個懷抱他的人,不二心裡突然覺得踏實起來。
只是爲何他的容顏如此憔悴?
“叫我手冢。”還沒從驚醒中緩過神,手冢的聲音再次響起,溫柔的語氣中多了幾分寵溺。
這真的不是在做夢?
不二伸手狠狠的在自己大腿掐了一下,“啊。”突來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腦,擡頭怔怔的看着手冢,這真的不是夢?
“周助,幹什麼?”不悅的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狠狠的虐待,手冢蹲下身,揉着他剛纔掐過的地方“還疼嗎?”
臉不爭氣的一紅,這樣溫柔的手冢讓他一時無法是從,這一覺醒來總覺得有什麼不一樣了。
“殿下,乾太醫到。”侍衛的通傳打擾了這曖昧的一幕。
“快傳。”
不二靜靜的坐在牀上,看着一個奇怪的人,一會兒擡擡他的眼皮,一會又細細的把着他的脈搏,嘴裡還唸唸有詞不知說些什麼。
“乾,周助怎麼樣了?”手冢忍不住沉聲發問,自從不二出事後他似乎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乾恭敬的立於一旁,“殿下,不二公子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羸弱。”
提起的心終於落了地。
“殿下這是我特意爲不二公子準備的補湯,專用與強身健體之用。”乾的手裡端着一碗綠油油的東西,眼神詭異。
看到乾手裡的東西,手冢臉色一沉,“乾把他拿下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咦,那是什麼”?好奇心被乾手裡的東西給勾了起來,不二好奇的發問。
“是強身健體的藥不二公子可以嚐嚐。”乾鬼使神差的把藥汁抵到了不二面前。
手冢還來不及阻止,不二就笑嘻嘻的接了過來,一仰頭喝了進去。
帝王的眼眸寒冷的可怕,盯着乾,他的周助要有什麼問題,他就把乾丟出去做藥人。
似乎感受到了那濃的散不開的寒氣,乾不適的縮了縮脖子。
“啊,真好喝,我推薦。”不二擦了一下嘴角意猶未盡的說。
啪,手裡握着的醫書掉在了地上,乾的身體僵硬。
手冢嘴角微微抖動了一下,那個不二的味覺還真是,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那個,請問有什麼問題嗎?”不二開口問。
總覺的一覺醒來所有人都變的怪怪的
緩緩的挨着不二的牀沿坐下,手冢寵溺的撫摸着不二細長的秀髮,“沒事,周助你能醒來我很高興。”
說着又緊緊的把他擁進了懷,這一次抱的很緊很緊,差那麼一點點他就差點失去了他的周助,這個世上他唯一真愛的人。
不二的身體一僵,這樣的溫情曾經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如今真的擁有了,又怕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會碎。
“那個櫻乃你說的是真的嗎?”不二的臉頰微紅,很難想象在他昏迷後那樣溫柔體貼的手冢。他居然用嘴撬開他的貝齒強行給他喂藥,還守了自己幾天幾夜,怪不然醒來後看到他的容顏是那樣的憔悴。
只是他不是很恨他嗎?爲什麼又要對他這樣好?還是在他的心裡他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想到這心裡不由的沮喪起來。
“對了,櫻乃怎麼不見杏?”掃視了一圈終於發現少點什麼,不二發問。
“杏?”櫻乃眼簾一暗,“主子就不要再提她了,要不是他和淑妃合起來害你,你也不會這樣。”
“什麼?”不二身體一僵,“杏她怎麼會?”後面的話說不出口,看櫻乃的表情又不像在說謊。
“那櫻乃你告訴我杏她現在在哪?”爲什麼?杏對她絕對是衷心的,可是,不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他要找杏問清楚。
“主子,杏被殿下給關了起來。”
“關在哪?我親自去找她。”掀起被子不二強撐起身體就要下地,頭突然一陣眩暈。
“周助。”耳畔風動,回過神居然已被手冢抱在懷裡。
“你們幾個奴才是幹什麼的,不二要是有什麼閃失朕委你們是問。”接住就要掉到地上的不二,手冢回身歷喝。
噗通,滿屋子的人跪了一地,“殿下饒命。”
“殿下,是不二自己不小心,不關他們的事。”不二也趕緊開口解釋,他可不想因爲自己連累這些人。
聽到不二的話,手冢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似是很不滿卻也沒再發作。
“下去。”不耐的開口。
待到那些人離開,手冢把不二輕輕的放在牀上,“怎麼這麼不小心。”語氣裡是淡淡的寵溺和責備。
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一下,這樣的手冢讓他總是沒來由的心跳加速。
伸手攬過不二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以後叫我手冢,不許再叫殿下。”依然是霸道的不容反駁的口氣,就像他的人霸氣冷冽卻不容人拒絕。
“周助。”耳畔風動,回過神居然已被手冢抱在懷裡。
“你們幾個奴才是幹什麼的,不二要是有什麼閃失朕委你們是問。”接住就要掉到地上的不二,手冢回身歷喝。
噗通,滿屋子的人跪了一地,“殿下饒命。”
“殿下,是不二自己不小心,不關他們的事。”不二也趕緊開口解釋,他可不想因爲自己連累這些人。
聽到不二的話,手冢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似是很不滿卻也沒再發作。
“下去。”不耐的開口。
待到那些人離開,手冢把不二輕輕的放在牀上,“怎麼這麼不小心。”語氣裡是淡淡的寵溺和責備。
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一下,這樣的手冢讓他總是沒來由的心跳加速。
伸手攬過不二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以後叫我手冢,不許再叫殿下。”依然是霸道的不容反駁的口氣,就像他的人霸氣冷冽卻不容人拒絕。
“周助。”手冢無奈的搖搖頭,“好我馬上讓人把她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