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墨染看到這一幕,不僅眉間一蹙,轉過頭,竟不自覺的輕嘆了一聲。
二皇兄他竟然。。
皇甫墨鉉昨晚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看着小妮子似乎還對他無緣無故的‘砍’她,有所不滿,便板着她的肩膀,強硬着讓她的小臉面對自己。
“珊珊,等我回來!”他想說,好好保護自己,想說,萬事不要逞強好勝,甚至想說,乖乖的跟在墨染的身後——
可是最終,那些想說,都變成了簡單的四個字‘等我回來’!
——珊珊分割線——
皇甫墨鉉換了一襲普通的衣袍,從營帳的另一端騎馬飛奔而出。
雖然極力的保持着低調,但他那渾然天成的優雅和霸氣,即便是一個一閃而逝的背影,還是落在了東籬安陽的眼中。
“那不是皇甫墨鉉嗎?上古神物即將出世,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孤身離開營帳,是要去哪?”東籬安陽驚呼了一聲。
慕容清音慵懶邪魅的輕撫着坐下的紫狐皮,暗紫色的眸底,閃過一抹不爲人知的狡邪。。終於,還是沉不住氣,奔回了京城!
“沒有了皇甫墨鉉,這樣豈不更好?”東籬浩瀚看了一眼東籬安陽。
兩人的目光一碰觸,便不約而同的陰森的笑了起來。
東籬安陽抱着手中的鳳凰古琴,扭頭看了一眼慕容清音,見國師正依在軟榻上閉目養神,便想着悄然無聲的離去。
不過,腳步還未踏出一步,慕容清音的聲音,便飄然的響起:“想趁着皇甫墨鉉離開之際,就潛入天耀國的營帳內,找風珊珊的麻煩?”
被慕容清音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東籬安陽也不隱瞞了,丹鳳眼挑起一抹陰怨:“國師,剛纔您也看到了,那風珊珊仗着有皇甫墨鉉撐腰,竟當着您的面如此羞辱於我,這不是明擺着不把我御風國皇室,和您第一國師放在眼裡嗎?”
東籬安陽試着挑撥離間,對於她對慕容清音的瞭解,如此驕傲不可侵犯的一個存在,怎會允許被人輕視與他?
看着慕容清音沉默不語,東籬安陽的雙眼,立刻亮了起來:“國師,安陽這就去教訓風珊珊,一雪前恥!”
“教訓她?”慕容清音紫色的雙眸在銀色的面具下閃過一絲冷冷的嘲諷,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帶着一抹清冽;“就憑你一個手下敗將,就想去教訓她?自己技不如人,還在這裡口出狂言,東籬安陽,本座真後悔將鳳凰琴交到你手上。”
東籬安陽的臉色一紅,一股羞怒之意涌上了心口,卻不敢對慕容清音放肆分毫,只能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風珊珊的身上。
“國師,並非安陽技不如人,剛纔您也看到了,若不是皇甫墨鉉橫插一腳,我早就——”
“你早就怎麼樣?”慕容清音攔腰打斷了她的話,款款從軟榻上站了起來,優雅肆意的逼近東籬安陽:“虧着皇甫墨鉉即使出手,否則的話,只要風珊珊法陣一啓,你這些年來所練的《天魔錄》便會徹底被她打散~不僅如此,你手中的鳳凰琴,也會被她的陣法所反噬,令你筋脈盡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