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而華麗的宮殿上,上官流謙忍着病痛的折磨靠在龍椅上,思子之心掩飾了他的病態,距離上官雲墨離開已經一個多月了,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而他年邁六十有餘,經不起這樣的折磨,想把皇位教授於上官雲墨,卻遭到個別大臣的反對,之所以拖着一身病痛坐在大殿上,那是因爲他見不得有人在他手底下做些低賤的勾當。
“近日樊邦又有了很大的動靜,四皇子又不在朝中,各位大臣有沒有什麼辦法去治理?”上官流謙輕喘了一口氣,可想而知他說一句話需要多大的力氣,而不能讓大臣發覺他的別樣動態。
皇上話一說出,大殿上所有人頓時靜止了,上官流謙望眼看着大殿之下的所有大臣,心裡無奈的搖搖頭,果然是沒有老四不行,一看大家都是一副無奈不知怎樣做的樣子。
不久後大臣開始在下面竊竊私語,劉公公給皇上遞了一杯茶水,上官流謙接過劉公公遞上的茶水輕輕的撫着蓋子,眼睛在低頭喝茶的瞬間看了一眼殿殿的大臣。
“皇上,具臣所知,樊邦此次有動態,那是因爲鄰國的羽國在逼壓打擊,以致他們想要進攻我辰國,以得安身之地。”樊邦想要進攻辰國,那也是被逼不得已的事。
說話的人是左相,右相和左相都是辰國的兩大功臣,只要有他們兩人在,留不會輕易的給太子的人在皇上面前做手腳,而左相是上官雲墨的老丈人,定然站在上官雲墨的身邊。
“慕容愛欽說的是,你是否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上官流謙放下手裡的茶杯道,慕容左相是他身邊得已信任的大臣,既然找到了根本,那麼就一定有對策,現在上官雲墨不在朝中,朝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勝任此番的任務。
上官流謙一世英明,生了十幾個兒子,也就只有上官雲墨是竹智多某的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辰國若由此明君,那也是辰國的福氣,只可惜的是上官雲墨和上官流謙兩父子之間的間隔太深。
太子就算是在朝中鞏固了多少大臣,那也不及一個左相,更不要說,現在左右相都是站在上官雲墨這邊的,就算太子能夠翻起多大的浪,那也不及兩位大臣的一句話來得輕快。
“這樊邦一般都是由忠義王管轄的範圍,如今忠義王不在朝中,這一定是樊邦得知了消息,所以才趁機想要進攻我辰國,皇上不如當初話,說是王爺已經回辰國,這也能拖延一段時間。”現在只能這麼做了,誰也不直達這樊邦的實力,若貿然進攻抵抗,恐怕適得其反。
“不就是一個部落嗎?那裡用得着等四弟回來再做定量,一個小小的部落在本太子眼裡還不如一羣螞蟻,左相說的也太過嚴重了。”太子一聽他說要吧這立功的機會留給上官雲墨,心裡便是很難嚥下這口氣。
太子一心高傲,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裡,一心只想在皇上面前立功,好讓皇上稱讚他的好,只可惜的是,太子從來沒有
出去與外界真正的交接,不懂得部落的險惡。
“太子此話甚輕了。”左相開口到,太子的爲人誰不知道,他一心高傲,不把縱大臣放在眼裡,在老臣子們認爲,給這麼一個太子掌管辰國,那天若是辰國沒有了四王爺,那這辰國夜只能改朝換代了。
“哦?那左相爺認爲此事本太子沒有那個實力去管制了?”太子早就看他們一羣老臣不舒服,更不要說是左右相爺兩人了。
上官雲墨不在的這段期間,左右相爺兩人幫着上官雲墨監督者朝中的動靜,就連他想做什麼都不方便,他暗地裡在朝中拉攏大臣,卻不想遭到兩位相爺的聯手阻擋,太子陰深的鋒眸掃向左相。
“老臣不是這個意思。”左相低頭道,他身爲辰國的老臣子,怎麼能夠任由這麼一個敗類掌控着辰國,辰國一天沒有找到合適的主,他就一天不放心。
“那左相爺是什麼意思?”太子微微發怒的站在皇上身邊道,他分明就是看清自己的辦事能力,辰國什麼事情都依賴着上官雲墨,而他纔是真正的太子,他纔是皇帝的最佳人選。
“回太子的話,左相爺的意思是,此番蠻邦的悸動都來得太突然了,我們沒有很好的得到他們的底細,現在徒然與蠻邦對戰,那恐怕是不妥。”左相真是氣得不想和太子對話。
右相見此出聲替左相解圍,他也不願意看到太子的昏庸無能,只能在朝中搞小動作,此番並無大丈夫的胸襟,朝政就算交與他也難服衆多爲辰國打下江山的老臣子。
“難道在你們眼裡我這個太子是擺設的嗎?辰國一天沒有忠義王就不行了嗎?嗯……?”此刻太子已經忘記了皇上還在身邊,一股腦的怒氣衝向左右相爺兩人。
“放肆”皇上微微大怒的大聲道,“皇兒不得對兩位大臣無禮。”左右相爺兩人說的話句句都是求真實,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的兒子還是沒有聽出其中的含義。
“可是父皇……”上官云溪一心想要做點什麼事情以德皇上的認可,可是卻沒有人肯認可他,這使得他即便是當了太子還是不甘心。
“好了”皇上一臉不開心的讓上官云溪閉上嘴,“這件事情兩位大臣說的是,太子應該悉心向兩位老臣學習如何去認真對待一件事。”讓太子站在一旁旁聽,那是爲了讓他長點見識。
太子這般心胸狹窄,根本就不能完全的停下殿上所說的每件事情,而上官雲墨和他就是不一樣的,上官雲墨從小就有着天才般的腦袋,做事比太子較穩着。
太子爲人生性心惡毒,只要是他看不爽的事情,他就會銘記於心底,記得太子四歲那年,六公主因爲一次不小心把他的紙風箏弄壞,六公主雖然道了歉,但是卻在第二天被太子把他關在小黑屋了。
想太子這樣心胸狹隘的人,在這皇室之爭中,凡是不順他意的人,他都會在暗地裡整人,這個皇上還是知道的。
這幾年以來上官云溪做了什麼事情他還是知道的,暗地裡不斷的加害自己的兄弟,這些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這個皇室之爭中暗藏了很多波濤洶涌的危險,上官流謙最然知道,但是他卻不能一個個的保護着,皇子的暗鬥中也需要實力來證明,誰纔是真正適合當上帝皇的主。
“是……兒臣知錯。”太子硬是嚥下了這口氣,有皇上在他怎麼也不敢太放肆,就算是兩位大臣在大殿上這般看輕自己,那又能如何,他只能先嚥下這口氣。
“兩位愛卿覺得怎樣才能一舉兩得?”他要的是一舉兩得的的辦法,蠻邦悸動漸漸發大,若是不做好防備的措施,恐怕到時候會傷及百姓。
“回皇上的話,老臣有一辦法。”姜太傅向前回話道。
“哦?姜太傅有什麼號辦法且說來聽聽。”姜太傅上前。
“回皇上,左相爺說了先放出消息說是忠義王回到陽城,這個也可以說得上是個辦法。”皇上聽了他的話點點頭,想聽接下來他要說的話。
“凌雲凌副將是忠義王手下最得意的副將軍,皇上在放出消息後,何不讓凌雲副將先出關鎮守我國國土,這也得意拖延忠義王回來的時間,也可以鎮壓蠻邦的悸動。”太傅姜他所想到的辦法說出來,衆大臣都點點頭。
“姜太傅說的是,這個辦法卻實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皇上你覺得呢?”右相連聲誇讚姜太傅的辦法行得通。
上官流謙也滿意的點點頭,這個辦法確實是不錯,姜太傅說的方法也是唯一可行的辦法,辰國沒有上官雲墨在,就算是多少個太子爺無法小制蠻邦。
“嗯,姜愛卿說的是,就按照衆位大臣的辦法去做吧!”太子眼裡惡毒的看着整在樂呵呵的大臣,卻沒有注意到站在大殿之上的太子的反映,就連上官流謙也沒有太注意到,出來劉公公瞟見了之外。
“好了,這件事就着手於左右兩位愛卿去辦,朕等着你們的好消息。”討論了一個早上,身子也感覺到了疲憊,上官流謙雙肩稍稍的拉長。
“微臣定不負衆望,定會將此事辦好。”兩位大臣異口同聲道,兩人是朝中的元老,合作起來更是天衣無縫。
劉公公察覺到皇上的疲憊,向前走去高聲道:“衆臣有事稟告,五十退朝。”順帶着劉公公的高聲傳達後,衆臣一一俯首。
“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上官流謙被劉公公攙扶着走下了大殿後,衆大臣一一散去。
“哼,你們這幫老東西,都給我等着。”太子心裡暗暗地說到,臨走之前還不忘了看一眼殿下的大臣。
“兩位相爺得皇上的重任,恭喜啊!”皇上太子都走後,大臣們都圍了上來。
“哎!雖然是的皇上重任,可兩位相爺今日朝堂上得罪了太子,太子的爲人大家都是知道的,相比這日後的日子不會很太平了。”另一位老臣嘆息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