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郡主,奴婢這是爲了您好啊!”綠珠以爲,現在勸郡主收手,或許來得及,若今後王爺知道了,還能放過郡主的魯莽。
“大膽,你個小小賤-婢,連本郡主,的事都敢管,你現在在不閉嘴,本郡主就把你關起來。”宮雲依大聲呵斥,一臉怒氣衝衝的瞪着綠珠。
兩人在那爭執了多少十來分鐘,玲瓏卻一聲也沒有吭。
綠珠低下頭閉着嘴,方纔她只不過是在勸郡主,可是郡主執意不聽,她只能不說話,低下頭。
被自己呵斥的綠珠已經閉上嘴,宮雲依心裡的怒火稍微的消了,不理會小丫頭轉身走向上官雲墨的書房。
依照她們主僕的對話,玲瓏大概可以猜得出她們在計劃什麼,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宮裡相比已經有動靜了吧!
“冬梅我們回去,雪靈留在着,看着她們兩個有什麼舉動,晚上回來向本王妃稟告。”玲瓏起身道。
雪靈留下來還有武功防身,冬梅留下來也無打用處,玲瓏心裡早有其他的準備要行動。
“是”領命留下,王妃定有其他用意。
玲瓏轉身離開,冬梅緊跟在身後,“王妃,是否有其他事情交給冬梅?”武有雪靈,文有冬梅,玲瓏身邊跟着的便是這兩人。
“恩,今晚本妃要夜行深宮,你留下來幫我延時,若有人來找,你變說我已睡下便好。”恐怕今日來義王府,晚上便來示威了。
晚上不能耽誤了正事,所以必須要安排好一切,這才能放心的出去辦事。
“是,王妃”晚上必定是要出去辦那件事情吧!只是這樣是不是值得,而且還要瞞着王爺,想要給王爺一個驚喜。
此時,上官雲墨書房門前,宮雲依輕聲敲門,只聞一陣敲門聲,上官雲墨道“進”。
“雲墨哥哥。”清脆的呼喚聲,竟能另上官雲墨開心,說不清楚是何故,但是現在他至少是開心的。
門外雪靈有點不可思議的聆聽房裡頭,王爺居然見到宮雲依如此的欣喜,他雖然看不見,但聞聲音卻知道他這是欣喜,可王爺方纔來找王爺時,王爺卻沒有這般的欣喜。
雪靈一再認爲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幻覺了,可是這樣的聲音卻不能掩飾,王爺心中的欣喜。
“雲依,今天怎麼來了,不好好呆在皇宮,不怕皇后責罰你擅自出宮?”雖然感到一陣欣喜,但是往常冰塊臉的男人,說話依舊如此。
前陣時間有人說義王爺爲了王妃,終以真面目示人,可是今天見到的未必如此,雲墨哥哥還是帶着那張銀色的面具,她依舊不能看到雲墨哥哥的真面目。
“雲墨哥哥,前陣子你不是已經脫下面具了嗎?怎麼今天一看還是想原來的樣子呢?”宮雲依好一陣失望的問道。
上官雲墨不做聲,前些日子他是曾爲了玲瓏多下面具,可是現在他卻將面具戴上,恰好是宮雲依來之前的事。
老天爺冥冥中註定,宮雲依沒有那個機會能目睹他的面容。
“那聽來的謠言,本王何曾脫下面具?”上官雲墨故作不知。
“沒有嘛?大家都再說啊?”沒有嗎?是自己誤聽了旁人的話?可是大家都說雲墨哥哥脫下面具一事,宮雲依沉思。
“這件事情定時外界傳言。”敢稱外界傳言,卻不想讓外人看見,玲瓏面前,他自願脫下,可換成別人就難了。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反正今日來找雲墨哥哥玩,又不是來問事的。”也罷,現在雲墨哥哥對她i以前還要好很多,果真是蠱蟲起的作用,趁現在要好好利用蠱蟲了。
宮雲依從上官云溪那得來的邪物正在吞噬着上官雲墨的意識,另他不能按照自己想做的事情辦事,明明很想見玲瓏,可是腦子裡被意識控制着,看見玲瓏便覺得有股厭煩。
當然這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是宮雲依給自己下了盅,眼眸裡閃過一絲不喜,很不習慣這種感覺,根本就在意識裡和自己想做的,卻不能做的之間爭執着。
“雲墨哥哥,你怎麼了?”感覺到他的異常,像是不怎麼喜歡自己待在這,可她翩翩就是不願意離開,只願意呆在他身邊。
“沒什麼,若無其他事,你先行回去吧!”黯然的眼眸下瞬間沒了方纔的欣喜,只覺得一陣煩躁,這是何故?
上官雲墨突然的轉變,宮雲依心裡一陣不喜,明明剛纔他們還是說的好好的,而他也喚自己雲依,和以前那般一樣,可是怎麼轉眼又變了性子。
宮雲依不知道,這東西能讓自己喜歡的人逐漸喜歡上自己,也能讓中盅的人變得性格古怪。
就像現在的上官雲墨一般,突然就覺得心煩氣燥,什麼人都不想看見。
上官雲墨手捏茶杯,杯中茶水隨着他手裡軟柔的搖晃,左右傾斜,形成一個浮動的水圈,蕩起小小的凌波,宛如水面蕩起的波浪狀。
可想而知,上官雲墨不僅是搖晃,更是在手中運氣起一絲的內力,使得這茶水看起來更是一片杯中景。
“雲墨哥哥,人家想留下來陪你嘛!”宮雲依聲音但是柔軟了幾分,帶着一陣另男人聽了就心軟的爹聲爹氣的誘惑聲道。
這若是在外人聽起來,可能會變得柔軟,但是對於上官雲墨來說,簡直就是愚昧,這種女子誘惑男人而特意越來的魅惑聲,對於他可是無稽之談。
宮雲依嘟着嘴看着上官雲墨,她爲了他,前幾天還特在後宮請後宮娘娘們教的,說是隻要對男人發出這般聲音,都會使男人發軟,就算在沒心的男人,聽到這樣的聲音也會心軟,怎麼到了雲墨哥哥這裡,便什麼作用都沒有了。
悲哀的她只能另想它發,便像口香糖般黏人,越是想扯開越緊緊的黏着你,更令人頭疼的是,她都已經這麼鬧騰了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放手,依舊如此的黏人。
在黏人的口香糖,也會被甩開,可是這人個口香糖的區別就是,人是活着的,口香糖是死的,活着的肯
定比死物更難纏。
爲了防止自己監視雲依郡主的行動方便,雪靈特意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可礙於自己內力沒那麼好,隱藏不住自己的呼吸聲,雪靈又離得遠了些。
雖然只是勉強的聽到了些許的話,但是看宮雲依的動作,眼神和正面,她都能大概的猜出她這小心思裡再想什麼,無非就是利用女人天生的天賦,來魅惑男人罷了。
雪靈有些鄙視的看着遠方,只能從微微從開着的窗口裡,看見她們的上半身無語,時不時的爲王妃小小抱怨,小嘴時而因宮雲依的動作而涌動着。
這些小動作並沒有談逃過躲在暗處的某人,某人也因爲她小小的動作而感到好笑,嘴角微翹起,無奈的搖搖頭,手中美酒依然自然的灌入口中。
冬梅與自家王妃回到寢室,變爲她換掉身上鋪滿雪花的披風,命人端來幾盤燃物,這便可稱其爲碳,是冬天取暖的好寶貝,雖然不必二十一世紀的空調,但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已經是不可少的東西了。
玲瓏回去便坐於座椅上,房間瞬間碳火,暖暖的,玲瓏隨便拿起一旁古人所留下的小說看起來。
古人小說不過是現代的小故事,算不上是小說,歲怕她本身不愛看小說,但是,多少也看過幾眼。
“王妃,要不讓下人上些甜點來?”冬梅觀察仔細,這一細節當然是沒有忽略,王妃從早上喝了點粥,便在廚房爲王爺忙碌,雖然得來的結果是王爺的不削,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着實令人心疼。
她自認爲王妃待王爺不錯,不僅是自己認爲,就連外面的人都知道,王爺王妃兩人相處,王爺對王妃猶如王妃對王爺般恩愛,但如今卻不是這般。
誰又能想得到,這時隔沒多久,四年的時間竟這般短暫,王爺說變心就變心,也就沒多久的時間,王爺竟變得這番模樣。
“不用了,我不餓”玲瓏簡單的言語,低聲說道,眼睛卻沒從離開過手裡的書本,彷彿書中有什麼吸引了她一般,從側面看過去,冬梅是真麼認爲的。
卻不想,玲瓏此時鳳眸雖看着書本,可眼神早已空洞,她看的不是書,而是發呆的眼神。
眼睛微微的有些累了,手自然而然的抵着下巴,睏意襲來,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卻又稍微的睜開。
冬梅沒發現王妃的舉動,便以爲是王妃一貫看書的姿態,轉身輕輕把門關上。
王妃雖然現在說不餓,但是她還是細心的往廚房的方向去。
“雲墨哥哥,我給你添茶吧!”上官雲墨久久沒有理會宮雲依,手中茶杯卻不停的在晃悠着,卻未曾品入口中。
誰也看不透上官雲墨這是在想什麼,深邃的眼神裡,藏着幾分令人冰冷的氣息。
宮雲依端着茶壺,盯着他的眼神,冷不防的哆嗦了下,心裡一陣發寒,但是即便如此,她依舊扯了扯臉蛋上僵硬的笑容。
心裡也在勸自己,不怕不怕,他是你的雲墨哥哥,即便是在冷淡,也不會對你怎樣的,相信自己的直覺吧!
“嗯”久久才傳來的悶哼聲,宮雲依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她還以爲雲墨哥哥又要生氣了麼,沒想到是答應聲。
“雲墨哥哥,你吃過東西沒有。”上官雲墨就像快冰塊似的坐在那裡,偶爾手裡翻動着書本。
宮雲依顯得無聊了些,想着這麼久沒有和雲墨哥哥一塊用膳,趁現在是時候,也趁雲墨哥哥沒有驅趕自己的意思道。
宮雲依不說他都不記,方纔玲瓏送來的飯菜,他一口都沒有動,便差下人端去吃了。
“綠珠,你去廚房吩咐下人,弄點吃的來,本郡主一會要與雲墨哥哥共進午餐。”見上官雲墨沒有吭聲,就猜出他沒有吃東西,宮雲依心裡一陣小開心。
從來沒有過那麼開心了,那是因爲她的雲墨哥哥對自己,真的有感覺了,不對,是一直都有感覺。
宮雲依一再將她以蠱控人的事情忘記在腦後,以爲那是上官雲墨對她本身就有感覺,只是礙於慕容玲瓏在搗亂,所以才迫使她能變成上官雲墨的王妃。
宮雲依對這事情一直耿耿於懷''''''''說什麼都不會輕易的去原諒她。
而在所有人來說,上官雲墨心裡只有慕容玲瓏一人,其他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上官雲墨與玲瓏之間產生的些許矛盾,本來就讓人覺得心情低落了,可這是時候,宮雲依卻翩翩剛好插上一腳,令人討厭。
“還不快去。”宮雲依俏面冷寒,帶着沉重的低吼聲,怒斥着還愣在原地的綠珠。
“是,奴婢這就去。”主子吩咐什麼,她作爲下人的便只能唯命是從,不能有半分怨言,說來也怪,這脾氣一來就上來得快。
綠珠跟隨多年,以前乖巧,雖然也會像現在這樣,常常來王府裡待着,但至少脾氣沒現在古怪,要怨,也只能怨命苦的郡主,以爲跟在皇后身邊,受到她百般寵愛獨一處,卻不曾想到,皇后爲了能幫太子奪得帝位,不惜犧牲她視如親生女兒般的郡主,當做奪權的工具。
然而誰又能倖免,她原本準備等到年齡便可以釋放出宮,卻翩翩在這個時候,皇后拿家人來威脅自己,讓她做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奈何?只能奈自己生來命~賤。
只想安穩度過最後的這一年,然後出宮找個好的婆家嫁了,過着與世無爭的平民生活,卻深宮險峻,無奈被利用。
綠珠無奈嘆氣,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從廚房裡端着點心走出來的冬梅,還好冬梅耳朵比較尖,身子比較靈活,這纔多過了綠珠差點就要撞上來的身影,危險的呼了一口氣。
“好險,差點就把爲王妃準備的一天膳食打翻,你怎麼走路不看路的。”冬梅小小的責怪起來。
綠珠是宮雲依身邊的貼身奴婢,宮雲依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鳥,一看到她的貼身奴婢,差點撞翻了自家主子的膳食,心裡對她主子的不滿,也小小的埋怨在綠珠身上。
冬梅知道這與她一個下人無關,但是難免會因爲她的主子,對她有所不好的壞感。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望着冬梅手中的簡單白粥、甜點、小菜,綠珠匆忙的行禮賠罪。
她沒有聽錯,冬梅剛纔所說的,一天的食物就是她手裡的清粥小菜加甜點,她也有聽說,王妃和王妃近日不曾一塊待在一個寢室裡休息,也是因爲郡主才這樣的。
“一天只喝清粥小菜和甜點,若是自己,吃了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定會虛弱的,而王妃,卻……”心裡的愧疚感不斷襲來。
幾次想開口告訴冬梅,其實王爺是中了蠱,所以纔會這樣,卻難以開口。
“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冬梅見她涌動的小嘴,幾次開口卻忍下,雪白的齒間咬着嘴脣,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難道她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咋看都不像啊!
“沒……沒什麼。”綠珠最終還是沒能開口,把她知道的事情告訴冬梅,她已經做過對不起郡主的事情了,這次說什麼都不能在對不起郡主了,即便是心裡過意不去,還是不能說。
冬梅看着綠珠皺眉不展的走進廚房,雖然察覺到她的異常,但最終沒有追問下去,端着東西轉身往王妃的寢室去。
這時,皇宮裡頭
上官云溪帶着隨從,自宮外頭回來,身邊僅跟了兩個隨從。
皇宮躺在寢宮的牀榻上假寐,走廊在傳來的腳踏聲,她便知道這是她皇兒回來就。
皇宮人雖躺牀上,懷裡抱着毛球,待上官云溪走進來也沒有從榻上起身。
“太子吉祥”宮女見到太子匆忙走進寢宮,齊身請安,異口同聲道。
上官云溪擡起手,朝宮女揮手,示意她們全都下去,沒一分鐘時間,寢宮裡的宮女,包括守着外頭的侍衛太監都走完了,寢宮裡只剩下木嵐隨身伺候,就是太子和皇后兩人。
可以說看得出,木嵐是皇后身邊最信任的人,不管大小事情,都會留下木嵐一人伺候着。
“奴婢參加太子殿下。”微微行禮,如男子般好豪爽的清脆聲響起,上官云溪已來到皇后跟前。
“自行起身吧!以後無需多禮。”既然是母后身邊最信賴的親信,便不必多禮了,有事就談正事。
木嵐搬過一旁的檀木座椅,放在皇后牀榻旁,給上官云溪坐下,待皇后發話。
“母后,兒臣來了,您身體怎樣?”剛來到剛夠寢宮,便聽下人們說母后身體不好,他這才匆匆而來。
母后身體一直硬朗,怎麼這次進宮便看見倒在牀上,臉色有些許蒼白,另他心疼不已。
“皇后這幾日身體不是很好,經常半夜裡冒冷汗,經太醫趁斷,皇后這是操心他多。故導致身體承受不住病倒的。”木嵐替皇后拉上被褥,將皇后近日的操勞告知太子。
本來皇后身體已無大礙,太子近日不曾多往宮中走動,皇后這才故意讓木嵐把病情說得嚴重些,本來就是小小的咳嗽,在太子面前卻演練出病重的模樣。
“太醫怎麼說?”太子擔心道。
“太子說了''''皇后不僅因爲操勞過度,所導致身體傳來的各種不適,也因爲“想念”太子,所以才加重病情的。”木嵐則是不慢不快的向他陳述,也特可以將“想念”這兩個字加重了些語氣。
擺明了就是再說,是因爲皇后太想念太子了,所以纔會病倒了,這兒子當得不夠盡心盡責。
上官云溪這才懂得,原來是這個原因,母后不過是想見自己,編出來的謊話罷了。
“溪兒,是你嗎?”皇后佯裝剛醒過來,還在迷糊中,喊叫着上官云溪。
“母后,是兒臣。”上官云溪沒有拆穿皇后的鬼計,說來也是他本身這個當兒子的沒有盡心盡責,自己在外邊多久都不回宮看她一趟,老人嘛,久久不見自己兒子''''肯定會想念,皇后也不例外。
皇后幾次命人去叫他回來,而他卻權當做是耳邊風般,如今在請回來,若不是看在劉楓想獨擋一面,讓他放下心,不懷疑自己,這纔回來,否則皇后這次都甭想簡單太子。
平時裡上官云溪不止是盯着上官雲墨,而晚上還會去監督自己的地下皇宮,是否打造好了。
“皇兒真是你?最近都在忙什麼,怎麼母后多次派人去叫你''''你都沒有來過?”皇后雙手扶牀,佯裝病的沒力氣起身的樣子。
上官云溪衣袖甩至一旁伸出他那雙有力的手,將皇后扶起來,安置在看着牀沿的牀柱上,眼裡多了幾分愧疚。
“母后急招皇兒進宮,可是有什麼事情?”安置好皇后''上官云溪道,理了理身上有些微皺的衣服,白菊色帶着點微黃的長衣,帶出他完美的身材。
“難道母后只能有事才能叫你進宮嗎?”皇后故裝生氣的看着他,心裡一陣不喜,都說孩子都是最黏父母的,這話都是誰說的?她便不這麼認爲,只看見她皇兒整天在外,不願進宮陪她。
上官云溪本身就不喜歡在宮裡行走,他不喜歡宮中得氣氛,不喜歡像被鎖在籠子裡的鳥一番,想要出去,還得主人放行。
“母后,兒臣無他意思。”聽母后的話,上官云溪連忙到,“可兒臣不喜歡在深宮長待着。”這纔是上官云溪的心裡話,誰肯把自己關進籠子裡,雖然他對帝位勢在必得。
“荒唐,皇兒怎麼說出如此的話來,小心被人聽見了不好。”皇后面容微怒,呵斥上官云溪,“你都是個快要當皇帝的人,怎麼說出如此的話來。”一個快要當皇帝的人,如此不分輕重,說出這麼荒唐的話,宮羽沁一陣不爽。
當日她爲了兩國友好,被迫使嫁給皇帝,起先宮羽沁覺得皇帝要比炎親王要帥氣,便覺得也罷,以爲只要好好對待這份感情,她變可成爲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卻沒想到皇帝心不在她身上,而是在哪該死的宮羽茉身上,那個她討厭的所謂的皇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