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句話不光是安慰思君。還是安慰他自己,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我們回家?”終於等到寧思君情緒好了些,白離墨這才緩緩的聞道。
感覺到懷中的人兒點了點頭,白離墨嘴角微揚。
抱着寧思君離開了這裡。
“好麻。”保持一個動作太久了,寧思君的雙腿都麻了。
走起路來特別的麻,動一動都特別的不舒服。
白離墨的眉頭皺了皺,“哪裡?腿嗎?”白離墨按照寧思君指的地方。
蹲下來溫柔的替寧思君揉着小腿,漸漸的寧思君的腿沒有那麼麻了。
低頭望着揉的那麼認真的男人,寧思君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白離墨的溫柔,貼心她都看在眼中,寧思君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心裡被白離墨這暖心的動作軟化了,一雙眼睛滿是柔情。
“還麻嗎?”認真揉了很久的白離墨擡頭聞道。
寧思君搖了搖頭,爲了證明自己不疼了,還將自己的腳動了動,表示不麻了。
“那我們回去吧。”白離墨嘴角微揚,一張臉上有着單純的笑容。
寧思君見狀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伸手替白離墨擦去額頭上的汗。
這個傻子又用內力替她活血,不過是腳麻了根本就不需要用內力。
他去還是用了,不知道是說他傻,還是說他傻。
白離墨愣了愣,感受到寧思君那柔軟的小手,將他臉上的汗擦去。
這讓白離墨的心猛的跳動了幾下,這麼溫柔的思君。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見到一次。
“還走不走?”彷彿看穿了白離墨的心思,寧思君笑着罵到道,聲音裡卻沒有一點罵人的感覺。
“走,走,走,當然走。”白離墨瞬間反應過來。
一想到寧思君的身體不能受寒,白離墨立馬將寧思君抱到馬車上。
馬車就這麼緩緩的離開衆人的視線,直到看不清楚爲止。
而一直觀察着寧思君的玄機閣的人,看到寧思君離開了,立即向老大稟報。
大概過了半響,一個黑衣人趁着夜色的掩護,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
黑衣人走了很遠,纔來到一個小木屋。
小木屋四周都是樹,這裡只有一個小木屋,黑夜中的小木屋有種恐怖的感覺。
而那個黑衣人輕車熟路的進了小木屋。
“你怎麼來了,是聖女出事了嗎?”房間裡一個白衣男子看到黑衣人摘下面具。
一開口就是聞寧思君還好不好,說完就掙扎着想從牀上離開。
“教主你的身體太弱,暫時還不能亂動。”隨夜立即將軒轅白按住。
可軒轅白根本就不想安靜,隨夜看了眼黑衣人。
“教主你先別激動,聖女她沒有事。”黑衣人沒辦法顧及其他,只能先讓軒轅白安靜了下來。
果然一聽到寧思君沒事,軒轅白立即安靜了下來。
隨夜忍不住抹了把汗,他說這麼多話做這麼多,還不如一句聖女沒有事,來的得管用。
主子是真的陷進去了,再也出不來了,隨夜忍不住嘆了口氣。
“你來是因爲什麼?”軒轅白終於恢復了教主該有的氣勢。
只是一張臉白的可怕,看着讓人心疼。
“今日聖女來找教主了。”黑衣人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你們沒有把我在哪裡告訴她吧!”一聽到寧思君找過自己,軒轅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笑容。
隨後他又將笑容收了起來,若是寧思君知道他在哪裡,他這個樣子還怎麼出去見她。
軒轅白的嘴臉扯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教主吩咐了不能說,屬下們一個都沒有說。”黑衣人一臉的認真。
這讓軒轅白不由的微微放鬆了一下,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那你來是爲了什麼?”軒轅白緩緩的聞道。
他離開的時候和他們說過,沒有很重要的事,不要過來找他。
當然只要寧思君出事了,他們一定要通知他。
“聖女託我給教主帶一句話,她說她很擔心教主。”黑衣人說完就看向軒轅白。
軒轅白先是一愣,隨後嘴角扯出一抹濃濃的笑容,如同天上的星星那般耀眼。
“有她這一句話,即使爲她放棄一切,我也不會後悔。”
軒轅白悠悠的說道,目光看向了不遠處書桌上的一本殘書。
隨夜已經不會再動容了,見識過主子的瘋狂,這些已經很正常了。
而黑衣人則是一臉的震驚,他好像從來沒有見到過教主笑的這麼的開心。
教主從來都是榮辱不驚,臉上從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話帶到了你可以回去了,回去的時候,注意一些,不要被發現了。”
軒轅白悠悠的說道,黑衣人行了個禮,隨後消失。
望着黑衣人消失,軒轅白緩緩走進書桌,上面有一本很古老的書。
書已經破破爛爛,彷彿只要微微用力,就會變成粉末消失。
軒轅白小心翼翼的將此書翻開,隨後停留在了最後一頁。
望着上面寫的東西,軒轅白眼神閃爍着。
“教主這上面的真的可以信嗎?”隨夜一臉擔憂的說道。
這本古書主子也給他看過,只是真的可以相信一個不知道是誰寫的,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書上面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軒轅白撫摸着手中的古書緩緩的說道。
“可是這本古書來路不明,誰寫的都不知道,萬一失敗了??”
隨夜話只說到了一半,剩下的他相信主子一定也會懂。
“反正都是要死的,何不試試這個換心的辦法,或許真的可以解掉蠱蟲。”
軒轅白握着古書的手,微微縮緊。
“主子這是換心,人的心一但離開人的身體,人是會死的,換心萬一換出事來,主子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隨夜緩緩的說道,換心?誰會相信換了心的人還能活,心一但離開體內,沒有人能活下去。
“我已經沒有辦法了,這個是唯一能解開蠱蟲的辦法,這上面寫的如詳細,我覺得不會有事。”
“難道我要一輩子就這樣拖着?橫在聖女和白離墨之前,讓聖女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生孩子,讓玄機閣無人繼承?”
軒轅白緩緩的說道,這其中的任何一項,只要發生了,他都沒有辦法原諒自己。
“主子,這個以心換心的辦法太過於冒險,主子還是不要試吧。”
隨夜根本就不相信這本古書上的事,以心換心,任誰都不會相信
把自己的心拿出來,換上別人的心?這種事如何能成功,心一離開人也就死了。
“冒險?不冒險永遠也沒有機會。”軒轅白緩緩的說完,將古書放好。
“以心換心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暗中去準備古書中所需要的東西。
不管這個古書是不是真的,你都背上,或許以後有機會可以用上。”
選選吧緩緩的說道,他知道這個以心換心的辦法太過於荒唐。
他曾經將以心換心這個辦法撰寫下來,交給了白護法。
白護法告訴他,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只要準備好的話,或許真的有可能。
白護法甚至躍躍欲試,不過他沒有讓,更加沒有讓其他人知道這個辦法。
或許將來這個真的可以救思君,如今只需要將古書放好就好。
換心?怎麼可能是這麼簡單的,若是這麼簡單,這個世界也就亂了。
這個辦法如果有用,也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如此。
沒有特殊情況的,是絕對不能如此做。
一但沒有用,他豈不是還害了思君。
是夜軒轅白的房間裡燈還亮着,而隨夜來到廚房,按例給軒轅白拿藥。
“白護法,這個藥真的有用嗎?”隨夜望着藥罐裡頭的藥,眼中閃過一抹疑惑。
“自然沒有用,教主身上的蠱毒只能和聖女交和纔會解開,偏偏主子從未要求過什麼,一個人承擔着這一切,聖女卻一點都不知道。”
白護法話裡帶着無奈,對軒轅白的無奈。
“那個換心的,真的有用嗎?”隨夜已經不放心。
“我活到如今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心換心,人還能活着可能。
可是古書上每一步每一個辦法,每一個細節下來,完全沒有任何破綻,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白護法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個他真的無法分辨出來。
以心換心,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爲什麼教主居然會相信。
“我也不懂。”隨夜說完就端着軒轅白的藥離開了廚房。
“主子可以喝藥了。”隨夜推開門的時候,軒轅白手中依舊拿着那本古書。
這讓隨夜有種上去把書撕了,不讓軒轅白看的衝動。
自從發現了這本古書,主子就一直看一直看,整個人的心都放在了以心換心上。
一心只想讓聖女身上的蠱蟲可以解,卻從不顧及自己的身體。
“放下吧,我一會喝。”看得入神的軒轅白只是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主子,我要看着你喝下去。”隨夜難得強勢一次。
軒轅白是主,而他是手下,按理說他是不能如此以下犯上的。
可是他如果不這樣主子一定不會記得還要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