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熬些雞湯給紅煞補補,這樣身體也能好的快一點。
寧婉聽話的拿來了鍋,鍋不是很大,帶起來也方便。
幾個人喝喝湯也是可以的。
“隨夜別一臉的殺氣,坐下來我和你慢慢講。”寧思君將鍋裡放好水。
將處理好的雞放進去,加了些藥草和提味的草,寧思君開始發火燉雞。
隨夜看了眼在寧思君後面一臉輕鬆的紅煞,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的劍。
當水開了,雞塊熟的時候,寧思君講完了自己和紅煞的相遇相識。
聽完後隨夜雖然還是有些不情不願,但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劍。
對紅煞他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好感,但也不至於打打殺殺的了。
湯雖然不多,一人一碗也差不多了,帶着涼意的夜晚,喝着濃湯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
等幾個人都吃飽了,寧念也醒了,餵飽了他。
收拾收拾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第二天天剛剛亮,寧思君就帶着隨夜寧婉寧念紅煞,朝着君國走去。
……
皇宮裡,白離墨心裡一直想着之前那個遇見的紅衣女子。
他總覺得那個女子很熟悉,心裡有種微微的失落感。
而在他的目光正好坐着一個女子,那個女子見白離墨一直看着自己。
臉漸漸紅了起來了,整個人帶着一種嬌羞,女子低着頭時不時看一眼白離墨。
一顆心亂跳,像白離墨這樣的男子是她們女子心中最合適的相公。
而那個女子的爹爹,見狀一張老臉上寫滿了激動。
而其他有女兒的大臣,都是一臉嫉妒的看着那位大臣。
爲什麼戰神沒有看上自己的女兒,而是看上這個大臣的女兒。
而那些坐在外面沒有被注視的衆小姐,一個個眼中都帶着嫉妒。
嫉妒那個女子能被戰神看上。
所有人都認爲白離墨看上了那個女子!
曾經的他們從來不敢想把自己的女兒嫁進王府。
一開始是傳王爺不愛女色,再加上戰神不受寵,又很少回帝都。
所有的大臣都沒有想過要討好戰神,更不會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後來戰神讓寧思君住進了王府,他們都以爲機會來了,誰知道寧思君善妒。
連皇上送過去的女子都敢殺,身後還有玄機閣的人撐腰。
他們怎麼敢把自己的女兒送過去,送過去給別人欺負給別人殺嗎?
如今不同了,原本以爲會嫁進王府的寧思君死了,戰神也忘記了她。
有一些人的小心思就開始動了起來。
尤其是現在,戰神竟然會對女子感興趣。
既然這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們只要努力努力,或許就可以讓自己的女兒被戰神看上?
在白國誰不知道,戰神就是皇帝,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就等於是皇后。
只要自己的女兒被戰神看上,那麼自己的身份也會跟着水漲船高。
所以見白離墨一直盯着一個女子看,所有人的心思都開始活躍了起來。
“你別拉着我,我要殺人!”坐在皇后寶座上的李媛根本就安靜不下來。
若不是有白離雷拉着,李媛早就下去殺了白離墨,這個三心二意的男人了。
“娘子別激動,再看看二哥不會這樣的。”白離雷一邊拉住李媛,一邊緩緩的開口。
他相信二哥,就算忘記了二嫂也不會那麼輕易愛上其他女子。
李媛聞言臉色好了一些,只是還是沒有很好。
“臣有一事想請皇上做主。”那個女子的爹爹,跪在了白離雷的面前。
白離雷的額頭跳了跳,按住不安分想要殺人的媳婦。
“什麼事?”一邊揉着自己的額頭一邊說道。
“臣想請皇上爲臣的女兒尋一門好的親事。”那個大臣說完就看着白離墨。
大臣其實是想自己先提出來,然後王爺就可以順勢提起來。
然後說喜歡他女兒,想要娶她,那就最好了。
一聽到這個李媛掙扎的更加厲害了,然後就被白離雷在桌子摟住了腰。
所以李媛纔沒能衝出去!
大臣想的很好,可是白離墨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更何況這個時候,白離墨滿腦子都是那個穿着紅衣的女子。
所以大臣一開口,瞬間就冷了下來。
那個大臣臉上的笑容漸漸掛不住了,而李媛臉色慢慢好看了一些。
還算白離墨這個男人有點良心,沒有立即跳出來。
而那個低着頭等着戰神出來說要娶她的女的,臉上也有心不自然。
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白離墨,就好像白離墨拋棄了她一樣。
“你別攔着我,我想打人!”李媛很想跳出去,打那個女人!
“娘子,你現在是皇后注意點形象。”白離雷拉着李媛,不讓她太沖動。
“臣女一直都愛着戰神,還請皇上爲臣女做主。”就在此刻,那個女子突然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那個女子弄出來的動靜,成功的將白離墨的視線吸引了過去。
白離雷見白離墨終於回過神來了,微微鬆了一口。
朝白離墨投去一個你自己解決的眼色,開始眼觀鼻鼻觀心。
這件事和他沒關係,就讓白離墨自己去處理。
白離墨的目光緩緩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女子,眼神定了定。
然後緩緩起身,來到女子的身邊。
那個女子感覺到白離墨的靠近,一顆心都快要跳了出來。
一張臉通紅的,當白離墨緩緩伸出手的時候。
所有人都以爲,白離墨會把那個女子拉起來。
而那個女子幻想着白離墨溫柔的將她拉起來,然後把她摟入懷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自己,那些女人的眼中全部都是嫉妒羨慕的目光。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離墨一把挑起那個女子的下巴。
在那個女子柔情脈脈的眼神中冷冷的開口。
“長成這樣,你以爲本王會看上你嗎?”
一句冰冷的話,成功的將那個女子給說蒙了。
不光是那個女的,所有的人都蒙了,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剛剛還一直盯着那個女子看的戰神,突然就說出這樣的話。
那個女子的臉色瞬間慘白,察覺到四周投來的嘲諷,諷刺的目光。
那個女子心一狠,站起來就朝一旁撞過去。
她不信戰神會對她沒有感覺,撞的時候女子還特意靠近白離墨。
防止他因爲離開距離太大,而來不及救她。
而白離墨只是眼神閃了閃,側身一躲。
那個女子華麗麗的撞在了一旁牆壁,撞了個頭昏眼花。
知道白離墨不會救她,那個女子就控制了自己的速度,否則她會被撞死了。
“我可憐的女兒了!”那個大臣一把過去扶住女子要倒下去的身體。
全程白離墨都冷着臉看着,什麼反應都沒有。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知道,原來戰神比之前更加冷了。
想要嫁給白離墨的念頭,就好像過眼雲煙,只是想一想衆人就不敢再想了。
不過這可就苦了那個,撞的頭破血留的女子,今日過後她會成爲白國的笑柄。
一切不過是她太自信,以爲憑自己的姿色,可是讓白離墨愛上自己。
結果卻是這樣的下場,以後他們哪裡還有臉在帝都待着。
而那個女子的臉色更加的難看。
“朕就說二哥不會愛上其他女人的,看我說對了吧。”白離雷看了眼白離墨,微微鬆了口氣。
幸好二哥沒有看上這個女的,不然他可就控制不住李媛了。
聽到白離雷的話,李媛看了眼白離墨,輕哼一聲並沒有再說什麼話。
還算白離墨這個男人有些良心,主子也沒有白死。
即使這樣,白離墨都沒有一點心疼,轉身就離開。
後來這件事傳的白國都知道,那個女子因爲這件事,再也沒嫁的出去過。
若干年後,寧思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只是笑了笑。
當宴會都結束了之後,冷血又開始是去找白離墨。
最終終於在白離雷的御書房,低着頭不知道在做着什麼。
冷血靠近一看,白離墨在畫一個紅衣女子。
因爲還沒有畫好,冷血只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
當白離墨畫完的時候,冷血吃了一驚。
有那麼一瞬間,冷血已經白離墨什麼都想起來了。
只是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王妃好像從未穿過紅衣,主子怎麼會畫這樣的畫。
而白離墨根本就不管冷血是什麼表情,給畫再加了幾筆。
望着自己畫中的女子,白離墨嘴角未央,畫的還算好。
“冷血讓人去查查這個女子,她們是三個人,兩個女子一個馬伕,還帶着一個孩子。”
白離墨將手中的畫像遞給了冷血。
冷血瞬間覺得大腦充血,有些反正不過來。
“主子,你見過這個畫像上的女子?”冷血抓住了最關鍵的一個線索。
“嗯,就在來皇宮的路上,本王遇見了,怎麼你認識她?”
白離墨眉頭微皺,緩緩的說道。
“屬下怎麼可能認識她,屬下這就派人去找。”冷血說完就飛快的離開了御書房。
白離墨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很快就消失不見。
冷血拿着畫像的手在顫抖。
漸漸冷靜下來的冷血,這纔想起來王妃已經死了。
主子怎麼可能會遇見,會不會只是主子的一個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