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離墨望着寧思君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喂下。
然後慢慢靠近寧思君,脣輕輕的咬着寧思君的嘴脣,“你要是這麼喜歡孩子,我們就生一個。”
“把你的手放下,大白天的你要做什麼?”寧思君的眉頭挑了挑,一把拍開白離墨的狼爪。
“白天怎麼了,他們誰敢進來。”白離墨說着狼爪開始朝着思君的柔.軟攻去。
然後門就被推開了……
白離墨的狼爪就停在了那裡,望着門口那個小身影,嘴角抽了抽。
怎麼哪裡都有這個小子的事!
男孩就看了眼白離墨,再看了眼寧思君,寧思君臉微紅,有些不好意思。
男孩眼睛只是眨了眨,並沒有說什麼,但是寧思君知道這個男孩什麼都知道。
因爲從他那淡定的眼神,和那早熟的性格就能猜出來……
“我叫君小小。”君小小突然開口道。
“你這是告訴了我名字嗎?”寧思君眨了眨眼睛開口道。
“是。”君小小看了眼白離墨,眼神閃了閃。
“哈哈哈。”寧思君愣了幾秒之後開始大笑。
“你父母怎麼給你娶這麼一個名字,這哪裡像男孩子的名字,簡直就是女孩子的名字,怪不得你不願意告訴我你叫什麼的。”
寧思君真的沒有想笑,只是只是忍不住了……
這個名字的取的很有水平。
“我還在孃親腹中的時候,他們都以爲我是女孩就給我取名君小小,等發現我的男孩的時候,我爹十分不滿我是男孩子,就給我用了這個名字,也不給我重新取。”
君小小緩緩的開口,寧思君只覺得君小小身上有一股冷意。
然後擡頭就看到君小小那雙不滿的眼神,嘴角的小內容收斂了些。
好歹是他的傷口,她還是不要戳好了……
“記住我的名字。”君小小掃了眼白離墨,轉身就離開。
在關門的一瞬間,君小小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來,“白日宣贏不好,得節制。”
一句話成功的讓寧思君的嘴角抽了抽,白離墨的臉黑了黑。
“看看你帶回來的小麻煩,本王現在好想出去把這小子揍一頓!”
白離墨咬着寧思君的耳垂,聲音裡滿是陰森。
“你去吧去吧,我不留你,順便幫我揍一頓!”寧思君一本正經的說道。
“去之前本王先收拾了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白離墨一下子堵住了寧思君的脣。
寧思君反抗無效,被白離墨吃幹抹淨。
等白離墨心滿意足的離開,準備去收拾小麻煩的時候。
一開門就發現君小小根本就沒有離開,正坐在門口臺階上發呆。
聽到動靜的君小小扭頭看着白離墨,白離墨也看着君小小氣氛有些怪異。
“要散播謠言找我。”君小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緩緩的開口。
“嗯?”白離墨的眉頭挑了挑這傢伙。
“你不就是想逼君無邪交出不謝花嗎?傳播你的意思,用百姓逼君無邪交出不謝花,這些事我可以幫你做,畢竟我們都是君國的人,在百姓裡生活了很久,我們傳達他們會更加相信。”
君小小緩緩的開口道,一雙大大的眼神看着白離墨。
“本王剛剛發現,我家那個傻媳婦好像真的撿回來了一個人麻煩。”
白離墨望着君小小,眼中閃過冰冷!
這麼小卻能看透他的心思,雖然他並沒偶遇掩飾什麼,但是也不簡單了。
“你纔是麻煩。”君小小淡淡的開口,一點都不怕白離墨身上的威壓。
“君小小,君姓可是國姓,你和君無邪是什麼關係。”
白離墨仔仔細細看了眼君小小,發現君小小的眉眼好像和君無邪真的有些像。
這讓他不由的懷疑,一個渾身帶着皇家氣息的孩子,君姓,和君無邪有一點點像。
這種種的種種,很難不讓他往那個人方向想去。
“我和君無邪沒有關係,我的親人早就死了。”君小小冷冷的開口道。
“不是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本王只需要派人一查就能知道你的身份。”
白離墨緩緩的開口,同時心裡也知道,君小小要是不相信他們,也不會告訴他們他姓君。
因爲這是國姓,擁有這個姓氏的和皇家脫不了干係。
“要查你自己查。“君小小說完人就離開了,白離墨看着君小小的背影離開。
“有意思的小傢伙。”白離墨說完輕功一點,朝着營帳走去。
不過半天的時間,君國的百姓都知道了。
原來白離墨攻打君國只是爲了不謝花,只要皇上交出不謝花,白離墨就不會爲難他們百姓和君國的士兵。
很快百姓們一個個的都開始來到,君國的皇城跪着求君無邪把不謝花給白離墨。
白離墨望着皇宮越來越多的百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隨後讓士兵們把守帝都的城門口,一個人不準出去,一個人不準進來,就是一隻蒼蠅都不準進出。
皇宮是不需要守着了,只要守着城門口就可以了。
君國的百姓們看到白國的士兵們撤到了城門口,一個個的就更加賣力了。
他們都相信,只要他們勸皇上將不謝花給白離墨,他們就鬥能撤離君國。
看今日就是,他們求情了,白離墨退後了,只要不謝花到手,他一定會離開。
皇宮門口的百姓越來越多的,每一個人一邊磕頭一邊說求皇上憐憫。
人越來越多,聲音也越來越大,不管是在皇宮的那個角落都能聽到。
白離墨站在高處望着面前的一幕,嘴角揚起一抹冷的可怕的笑容。
大臣們勸你你不聽,這下全帝都的百姓勸你,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一切都很瞬順利,百姓成功被他挑起來了,現在只鞥君無邪抵不住壓力降不謝花交出來。
他不信君無邪真的心會變得一點感情都沒有,就算他現在已經走上歧途,心中還是有那麼一絲曾經的善良。
“皇上臣等求你了,交出不謝花吧。”皇宮中,御書房外也有着一羣的大臣跪在地上,求君無邪將不謝花交出去。
大臣們一個個額頭都磕出血來了,御書房的君無邪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太后求求你勸勸皇上吧。”大臣們看着太后過來,像太后求助。
“哀家能有什麼辦法,邪兒早就不聽哀家的了。”太后望着御書房眼中閃過落魄。
“那誰還能勸皇上?”一個大臣緩緩的開口。
“沒有了,沒有人可以勸皇上了。”太后微微嘆了口氣。
現在她真的很後悔,當初爲何要將不謝花給邪兒,若是不謝花在自己的手中。
那麼今日她就可以將不謝花帶出去給白離墨了。
這樣君國還能鞥苟延喘息,只要不被滅國,以後有的是重新強大起來的機會。
此刻太后很後悔,爲何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
突然太后的眼神微閃,或許她可以將不謝花偷出來,那樣白離墨就可以離開了。
這個念頭太后只是閃了閃,卻沒有想去做,畢竟她和邪兒的關係已經這樣了。
若是再去偷了不謝花,那麼邪兒一定會更加厭惡她的。
太后看了眼緊緊關着的門,輕輕的敲了敲門。
不管怎麼樣,裡面的是她的兒子,他已經在裡面好久沒有出來了。
她不放心,至少看到他平安她才能放心。
“朕不是說過了,誰都不要過來打擾朕!”御書房裡傳來君無邪冰冷的聲音。
“是哀家。”太后開口道。
“……”御書房裡沒有回聲。
太后見狀只能將門推開,她擔心君無邪。
推開門就聞見一股濃重的酒味,慢慢朝裡面走,就能看到一罈罈酒罈子倒在地上。
君無邪靠在窗戶口,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麼。
君無邪髮絲凌亂,衣衫凌亂,渾身上下散發着濃重的酒味。
看起來異常禿廢,聽到動靜的君無邪扭頭就看到了太后。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還是來看我死了沒有?”
君無邪望着太后,眼中閃過一抹嘲諷。
“邪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哀家怎麼會想你死呢。”太后的眉頭皺了起來。
“不想我死?現在的我和死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君無邪嘲諷的笑了笑,然後猛的喝下一大口酒。
“當初若不是你不喜歡君兒害她離開了君國,現在君兒就是我的娘子,白離墨就不會和君兒有任何交集,也就不會有今天的兵臨城下了。”
君無邪說完猛的灌了一口酒,整個人更加禿廢了。
“邪兒母妃只是想你好,沒想害你。”太后看着君無邪說道。
君無邪沒有看也,繼續喝着酒。
“邪兒你怎麼可以一蹶不振,霓兒孩子外面擔心着你,你怎麼可以這般消沉。”
太后的眉頭皺成了一字眉,看向君無邪的目光充滿了擔心。
“呵!”聽到雲霓的名字,君無邪只是冷笑一聲。
對於雲霓他除了恨還是恨!根本就沒有其他的一絲感情。
“邪兒只要你不死即使不謝花沒了,你還是可以重新再來的,你就將不謝花給白離墨吧,君國是君國祖祖輩輩一輩子的心血,哀家不能讓君國毀在你的手中。”太后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