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寧思君也發現了,四周的人漸漸變的多了起來,寧思君打聽了才發現,原來十年一次是交換的時間到了。
寧思君眼神閃了閃,這對她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用處。
或許還能更加方便她進洪府!是的她打算進洪府試試,或許可以見到她想見到了人。
寧思君用了三天的時間,瞭解到了洪府的一切,夜晚寧思君一身夜行衣,望着黑夜中的洪府。
寧思君的眼神閃了閃,或或許她的母親就在這裡,但是她根本不知道那個女人心裡到底是否真的愛她。
寧思君的眼神閃了閃,寧思君一直等到半夜的時候,這才悄悄的溜進了洪府。
寧思君每一步都走的異常的小心,生怕自己被發現,因爲她能感覺到洪府裡面的暗衛,真的很厲害。
她一不小心就一定會被發現!
寧思君小心翼翼的穿梭在洪府中,望着洪府好久才能走一點點,正真的寸步難行。
洪府很大,房間也很多,寧思君根本就找不到城主夫人的房間在哪裡。
望着諾大的城主府,寧思君無奈只能打道回府,雖然城主府的結構圖有了,但是城主夫人住在哪裡她是真的不知道。
寧思君剛準備轉身離開,突然她前面房間的門被推開了。
寧思君的眼神閃了閃,悄悄的躲了起來,寧思君儘量屏住呼吸,不讓自己被發現。
“夫人睡了嗎?”洪山對着空氣說道。
“睡了。”黑暗中一個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
寧思君的身體一震,因爲她沒有感覺到這個人的氣息,那是不是代表着她已經被發現了?
只是如果被發現了,爲何他們不抓住自己?
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疑惑,卻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最近她的身體還好嗎?”洪山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閃爍着。
本想去看看她,但她既然睡着了,他就不去打擾她了。
“不是很好,最近夫人總是做噩夢,聽夫人的丫鬟說,夫人好像夢到了小姐在海里出事了。”
暗中的黑衣人在聽說那裡頓了頓,他知道城主從來不喜歡別人提起小姐,那是城主和夫人心中的痛楚。
寧思君聞言,心漏了一拍,在海里出事是在說她嗎?
“是我對不起她。”城主聞言微微嘆了口氣,他和夫人就只有那麼一個孩子,卻讓他們弄丟了。
想到那個剛剛出生的孩子,城主心裡就一痛,他和夫人就這麼一個孩子啊!還被他弄丟了,幸好夫人沒有恨他,但他還是會愧疚。
那個可憐的孩子,當初就不該以爲自己活不下去了,就將孩子放到了山洞裡,以爲那個地方絕對隱蔽,卻沒想到孩子還是不見了。
知道孩子不見了,她雖然不在自己的面前說,卻很多次都在背後默默的流淚,這些他都知道。
但是那麼多年過去了,他找到現在,依舊沒有孩子的消息,時間越長孩子也就越難找到。
即使他還在追查,但是消息已經幾乎消失,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關於她的消息了。
“以後儘量不要在她面前提起孩子。”洪山微微嘆了口氣,孩子永遠是他們心中的痛。
寧思君眼神閃了閃,她的心中一直有總不祥的感覺,寧思君儘量將自己的存在降低,然後慢慢的離開。
她覺得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至少知道了一些事情。
寧思君悄悄的往後退,就當寧思君以爲自己已經脫離危險範圍的時候,轉身剛準備離開。
卻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人給嚇到了,寧思君的眼睛猛的瞪大。
“閣下來了這麼久了,聽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留下些什麼東西?”
洪山望着面前的黑衣人,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話不是白聽的。
那些宵小之輩,從來都是有出沒有進的。
寧思君突然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憑着直覺,寧思君側身躲過了洪山的一掌。
卻還是被洪山的掌力給波及到了,寧思君壓住內心想要吐血的感覺,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離開。
她要趕緊離開,若是不趕緊離開,真的會死在這裡。
她還不想就這麼死在這裡!
洪山望着黑衣人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他就交給你們了。”洪山說完轉身離開,臨近十年一度的交換日。
這些天他會很忙很忙,就連陪陪她的時間都沒有,洪山心想不管明天怎麼樣。
一定要把時間抽出來陪夫人,他和她走到如今不容易,她什麼都放棄了。
跟着他來到這裡,他不能爲了那些不重要的事將她冷落了。
“是。”暗處響起一個淡淡的聲音,接着一個人影就離開了。
洪山轉身回到自己的書房!
寧思君將輕功施展的淋漓盡致,但是和洪府暗衛的距離還在變短。
寧思君感覺到背後那暗衛傳來的殺意,動作越發的快了。
……遠處正準備休息的白離墨,突然感覺到心口一陣的絞痛,體內的蠱蟲開始在心口動着。
白離墨的額頭漸漸冒出了冷汗,體內的蠱蟲好像要破體而出的一樣。
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無意間動了動身體,白離墨發現朝着蠱蟲想破體而出的方向,體內的痛苦就會少一點。
白離墨的眼神微閃,這是思君出了什麼事了嗎?
如果不是爲何一直安靜着的蠱蟲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不管是爲了什麼,白離墨按照蠱蟲的指引,離開了客棧。
而此刻的寧思君正在和暗衛糾纏,雖然只有一個暗衛。
但是寧思君卻在暗衛手中被打壓的沒有任何還手之力,那個暗衛給寧思君的感覺,就好像在看一個很弱小的人一樣。
就好像在戲耍寧思君一樣,但是寧思君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額頭上漸漸有了汗,寧思君硬將口中的血嚥了下去。
大概是玩夠了,暗衛下手越來越狠。
眼看一掌就要打到寧思君的心口,寧思君一咬牙,沒有躲閃硬生生的接了男子一掌!
手中的天蠶絲滑落,寧思君被打出去很遠,心口的劇痛讓寧思君渾身根本無法動彈。
暗衛見自己一掌居然沒有把她打死,眼神閃過一抹詫異,就準備對着寧思君的心頭再來一下。
寧思君的眼神閃了閃,就這麼緊緊的盯着暗衛!
暗衛突然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扭頭就看到原本從寧思君手中落下的天蠶絲,竟然直直的朝着他的心口襲來。
來勢洶洶卻無人操控,十分的詭異。
天蠶絲的力道太快,暗衛直來得及避開心臟,天蠶絲從他的肩膀穿過,帶着碎肉,一個洞出現在肩膀上。
暗衛的眉頭皺了皺,一把抓住天蠶絲,狠狠的將天蠶絲捏到手中。
致命的一擊,帶着寧思君所有的精力,這一擊寧思君本就是孤注一擲。
成功她便活,不成功她便死!她沒有那麼精力去弄第二次必殺!
之所以叫必殺就是一擊必殺,而天蠶絲再加上被那人握在手中,寧思君徹底無法將天蠶絲收回。
寧思君的眼前漸漸模糊了,昏迷的時候她只看到暗衛一臉冷漠的朝着自己走過來。
望着緩緩走來的暗衛,寧思君眼前漸漸模糊了起來,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即使想用自己的身份留自己一命也做不到。
當白離墨看到寧思君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朝着一個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的背影是那麼的熟悉,白離墨的眼神落到暗衛手中的天蠶絲。
眼睛瞬間紅了!對着男子就是一掌,白離墨什麼也顧不上,抱着地上的寧思君轉身就離開。
他不想戀戰,得趕緊帶着思君離開!抱着黑衣人那熟悉的感覺讓白離墨認定,這就是寧思君。
暗衛躲過白離墨的一掌,再回頭的時候兩人已經不見了。
暗衛眼中閃過一抹懊惱,這還是他第一次將人放走。
主子若是知道,一定會殺了他的。
暗衛的臉瞬間變成了苦哈哈,他都有點不想回去了。
在黑暗中默默的發呆了半響,暗衛起身準備離開。
無意中瞥見在月光下,閃爍着微弱光芒的東西,眼神閃了閃。
慢慢的走上前,用沒有受傷的手將那亮閃閃的東西拿起來。
是一個玉佩,看樣子是剛剛那個黑衣人掉落了。
暗衛順手就將玉佩踹到懷中準備帶回來。
突然暗衛的東西頓了頓,隨後將手中的玉佩拿了出來。
對着月光仔細的端詳起來,暗衛的眉頭微皺。
這個玉佩看起來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暗衛的眼神有些迷茫,到底在哪裡見過,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
半響也沒有一個所以然出來,暗衛微微嘆了口氣,放棄了將玉佩收起來,準備回去。
洪府裡,洪山望着面前的暗衛,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筆。
“受傷了?”暗衛沒有開口,洪山也能聞到暗衛身上濃濃的血腥味。
暗衛的頭低了低,丟臉……
“人跑了?”洪山再次緩緩的開口。
暗衛的頭更加的低了,“主子屬下沒有把他的命留下,只有這個。”
暗衛將手中的天蠶絲和玉佩放到洪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