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遲早可以找到她的。
而寧思君則是被白離墨一路拉着離開了那個小巷,寧思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整個人就被白離墨抵在了牆面上,擡頭就看到白離墨那雙閃爍着幽光的眼睛。
寧思君默默嚥了下口水,好像炸毛了……
接着寧思君的脣就被堵上了,白離墨肆意妄爲中,寧思君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
還好白離墨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給了寧思君呼吸的時間。
不過那麼一會會,寧思君的脣就被白離墨給吻腫了。
摸了摸被咬腫了的脣,寧思君額頭滑下一滴冷汗。
“作畫?手把手教你?娘子你心裡還有我這個相公的存在嗎?”
白離墨的吻漸漸落在了寧思君的脖子上,越來越往下。
“白離墨你要發火也等回去吧,這可是在拐角!萬一有人出現呢!”
寧思君怒瞪白離墨,兩個臉頰都鼓了起來,看起來很可愛。
“拐角怎麼了?你還沒有回答本王的問題,你再拖延時間,信不信我現在就在這裡辦了你?”
白離墨讓自己更加貼近寧思君,讓她感受自己的慾望。
感覺到白離墨那復甦的慾望,寧思君嘴角抽了抽。
“白離墨你敢在這裡試試!”寧思君開口道。
萬一白離墨發起狂來,什麼都不顧了,萬一有人過來了,她簡直都不敢想。
“不想我發火?那你就告訴我你和那個男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點一點告訴我!”
白離墨緩緩的開口,渾身上下散發着濃濃的冷意,讓寧思君縮了縮脖子。
本來白離墨很早就該問這件事情了,只是寧思君一直昏迷着,所以他沒有辦法問。
“說可以你能先離開一點點嗎?”寧思君淡淡的開口道。
伸手戳了戳白離墨的心口,寧思君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白離墨挑了挑眉,還和他談條件,白離墨微微離開了寧思君的身上,但還是把寧思君圈了起來。
寧思君見白離墨已經讓了,也就開始慢慢的將自己和上官凌的事情。
寧思君沒有一絲隱瞞,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然後偷偷看了眼白離墨的臉,看到白離墨的臉沉着臉,雖然陳着臉但是火氣好像沒有那麼的大。
“我們可以回去了嗎?”寧思君眨了眨眼睛,緩緩的開口道。
“好。”白離墨的眼神閃了閃,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寧思君縮了縮脖子,好像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寧思君和白離墨回來城主府,寧思君纔剛剛做下來。
寧思君還沒有反應過來,白離墨的吻就落下來了。
然後寧思君就被吻的迷迷糊糊的,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就被某人拆之入腹了。
“明天開始你跟着我學作畫。”白離墨低頭吻了吻依舊還有些迷糊的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
“爲什麼?”寧思君一臉的迷茫,還沒有反應過來。
“跟着我學,不許你作畫的樣子和那個男人像。”白離墨望着寧思君的眼睛緩緩的開口道。
“你這個男人。”寧思君蹭了蹭白離墨的心口,白離墨身上的味道讓寧思君感覺到安心溫馨。
“我這個男人怎麼了?”白離墨聞言眉頭挑了挑,一個翻身就準備壓住寧思君。
“唔,我錯了,別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寧思君求饒了。
這個男人最近不知道怎麼了,最近體力太旺盛了,她有些受不住。
“知道就好,乖睡一會吧。”白離墨低頭吻了吻寧思君的額頭,心滿意足的摟着她睡覺了。
白離墨滿意了,但是夫人和洪山就有意見了。
寧思君剛剛醒來小兩口黏在一起,她不說什麼。
但是這都快兩天了,兩人還黏在一起,她這個做孃的除了剛開始的那一次,看到了思君。
到現在一直沒有看到,她忍了兩天,終於忍不住了。
她想去見思君,自己的女兒。
夫人輕輕的將門推開,悄悄的進了房間裡面。
一擡頭就看到寧思君正看着自己。
夫人瞬間手足無措,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第一次見到醒着的女兒,夫人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忐忑。
她的女兒就在那裡,而她去不敢過去。
“你來做什麼?”寧思君望着面前和自己相似容貌的女子,緩緩的開口道。
她已經猜到了,這個怕就是她的孃親了,但是她卻不知道現在心裡是什麼感覺,有種怪怪的感覺。
她也說不上來……
“那個我請了神醫來看你的臉,可以跟我過去看一看嗎?”
夫人小聲的開口道,一雙眼睛看着寧思君,眼中閃爍着祈求。
“不用,我這樣挺好的。”寧思君淡淡的開口道,在沒有想清楚該怎麼面對她們的時候,她不想麻煩她們。
“可是你的臉……”夫人慾言又止,她並不想看到自己女兒的臉變成這個樣子。
她每次看到女兒的那張臉,她心裡都像被一隻手攥住了,緊緊的握住,讓她喘不過氣來。
“思君不要任性,我們去看看。”白離墨其實早就醒了,只是沒有開口而已。
寧思君聞言看了眼白離墨沒有說話。
“乖,起來穿衣裳。”白離墨颳了刮寧思君的鼻子說道。
不管怎麼樣,如果能治好思君的臉自然是最好的。
寧思君沉默了一會,起來穿衣服了,兩人都穿了中衣,穿起衣裳來很快。
兩人穿好推開門,在門口等着的夫人就帶着兩人朝着正廳走去。
正廳裡坐着一個老頭,寧思君擡眼看了眼寧思君,眉頭微皺。
“神醫我女兒的臉還可以治嗎?”夫人眼中閃過一抹擔憂,看着神醫的目光滿是期待。
“夫人曾經救過老夫的命,老夫自然會全心全意幫夫人的女兒恢復容貌,只是過程會有些痛苦。”
老頭順了順下巴上的鬍子緩緩的開口道。
“什麼辦法?”夫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她女兒的臉還有救。
“老夫會給她配上幾副膏藥,每天敷在受傷的臉上,不用一月,臉上的傷疤就可沒有。”
老頭說着看了眼寧思君,繼續開口道。
“但是那個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老頭眼睛動了動。
他不知道這個女子能不能撐下來。
“還要勞煩神醫幫我把藥做出來。”夫人眼神閃了閃,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試一試的。
夫人說完看了眼寧思君,發現寧思君並沒有說什麼,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女兒沒有拒絕她真好。
老頭很快就回去製作膏藥了,寧思君本來想回去休息的,但是被夫人拉着試了些衣服。
直到夫人覺得滿意了,這才帶着寧思君回去了,雖然一路上寧思君都沒有說什麼話,夫人還是很滿足。
這一天夫人都霸着寧思君,自知沒辦法抱媳婦的白離墨,去找了被拋棄的岳父大人,下棋去了。
兩個無聊的男人,下了一天的棋。
“算了,不玩了,走去看看她們兩個。”洪山不知道第幾次輸了。
終於忍不住不下了,一雙眼睛瞪了眼面前的白離墨。
真不會做人,自己好歹是他的岳父,好歹讓一讓他……
別讓他輸的這麼的慘……
而白離墨卻完全不理會快要暴怒的洪山,轉身去找媳婦了。
正好到了吃飯的時間,他去找媳婦吃飯去了。
他已經給了岳母很多時間了,該把媳婦要回來了。
“來吃這個,這個也好吃,還有這個。”飯桌上,夫人一直給寧思君猛夾菜。
寧思君望着越來越高和看不見飯的碗,默默的看了眼對面的洪山。
眼神裡滿是該管管你媳婦了……
洪山略顯尷尬的摸了摸頭,阻止了夫人瘋狂的舉動。
“好了,思君該吃不完了。”洪山一把抓住了夫人的手,哭笑不得道。
“可是……”夫人還想說什麼,卻被洪山給打斷了。
“可是什麼,你看看思君碗裡的菜,她該吃不完了。”
洪山瞥了眼寧思君的碗,嘴角抽了抽,他好像都不一定能吃下去。
“思君多吃點,多吃點,這樣纔好生養,你看看你太瘦了得補補。”
夫人一臉笑意的開口道。
“咳咳咳。”寧思君被嗆着了,接過白離墨遞過來的水,寧思君猛喝了好幾口,這纔沒有再咳嗽。
爲什麼到了這個年紀的人,開口閉口都是孩子……
“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夫人一臉心急,想去碰寧思君的手又放下了。
她不知道寧思君願不願意讓她碰……
寧思君將夫人的神色看在眼裡,眼神閃了閃。
寧思君拿起筷子將碗中的菜扒拉了一半給夫人。
“太多了我吃不下,一起吃吧。”寧思君輕輕的開口道。
夫人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夫人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這樣溫柔的思君,她還是第一次見。
她看到的一直是一個渾身上下豎着刺的女子,從不讓她接近。
雖然態度只是改變了一點點,但是她有信心可以慢慢的讓她不在那麼不喜歡她。
她的女兒看着很冷其實她心地很好,這樣的女兒她怎麼可能不喜歡。
“看什麼看,快吃。”寧思君淡淡的開口,到現在她一直都在給自己夾菜,自己還一口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