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你不去陪着思君,來找我這個老頭子做什麼?我這裡可沒有什麼能讓你看得上的東西。”
洪山看了眼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一雙眼睛閃爍着。
白離墨深深看了眼洪山,這才緩緩的開口道。
“你好像有些麻煩了,要不要我幫你?”白離墨淡淡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洪山眼神閃了閃,他誰都沒有說,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知道。
“我其實並不想幫你,只是如果你出事了,思君也一定不會開心的。所以我只能過來幫你了。”
白離墨慢悠悠的開口道,雖然他來這裡並不久,但是他的消息可不是一點都沒有。
思君不知道不代表着他不知道,他非到知道而且知道的還很清楚。
“宴會要不就別辦了,何必爲了一個沒有什麼必要的宴會,而讓自己陷入困境。”
白離墨一雙眼睛緊緊的看着洪山那雙眼睛就好像有魔力一樣,可以穿透人心。
洪山第一次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
洪山也看了眼白離墨,果然他的感覺是對的,面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次可以不辦,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有些不安分的人還是需要處理掉的。”
洪山緩緩的開口道,他在城主這個位置上已經很久了,有些人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是時候清理一下個府了,否則他們會以爲自己一個堂堂的城主,會任由他們欺負。
“既然你想收拾他們,那我們就好好來商量對策。”
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他自然不會讓洪山有事,那麼那些人就該死!
“知道是哪些人在打這個位置的主意嗎?”白離墨緩緩的開口道,總不會連是誰都不知道吧。
“上官凌,和仇心。”洪山緩緩的開口道。
白離墨聞言眉頭挑了挑,怎麼哪裡都有上官凌的事情。
“上官凌我知道,仇心是什麼?我沒有聽說過。”
白離墨慢悠悠的開口道,一路上他已經將所有府主底細都查的差不多了。
不過卻沒有這個仇心的消息,難道這是一個剛剛崛起的人?
白離墨眉頭微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用覺得這個男人會壞事。
“我也不太清楚這個仇心是誰,一開始只是一個連府都沒有的地方小官員,我也是最近才發現,原來這個仇心並不是那麼安分。
也是才發現原來這個仇心深藏不漏,有些很多的護衛,可能比城主府的護衛還多。”
洪山緩緩的開口道,眉頭微皺,心裡有些擔憂。
仇心的地盤和他的城主府離的很近很近,即使是這個樣子,他都不知道這個仇心什麼時候有那麼多的護衛的。
也是最近他手下的人發現四周有很多陌生的面孔,他這才知道的。
現在想想,這個仇心的心機未免也太重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培養出這麼多的人出來的。
他在不知不覺中居然給自己養出了一個禍害。
“聽你這麼一說,看來這個仇心不是簡單的人物,有空我去會會他,現在我們來談談其他的事情。
我猜想如果他們真的想對你出手,一定會選擇宴會人很多方便下手。
也就是說那一天你會很危險,我們現在來說說城主府的防衛。”
白離墨淡淡的開口,他並沒有說城主府的防衛不好,但是還是有些考慮不到的地方。
白離墨和洪山一直討論到天快亮了,白離墨這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回到房間就看到寧思君撐着腦袋在桌子上睡着了,身上還披着一件衣服。
“思君你怎麼不去牀上休息?”白離墨輕輕推醒了寧思君。
感覺到了寧思君的手很冷,白離墨一把將寧思君摟到自己的懷中,讓寧思君取暖。
“我是想在這裡等你回來的。”寧思君揉了揉眼睛緩緩的開口道。
寧思君腦袋裡還是有一些模糊的。
“你終於回來了,天該亮了吧,你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一夜沒有回來?”
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帶着睡意的聲音,很軟很柔和,聽的白離墨真的是一點火氣都沒有。
有的只有無奈和心疼,心疼寧思君,居然就這麼坐着等他。
等了他一夜!
“我去找你爹爹有些事,聊的有些晚,所以現在纔回來,乖再去睡一會,在桌子上睡一定不舒服。”
白離墨直接將寧思君抱起來,放到了牀上。
寧思君一到牀上,沒多久就睡着了。
白離墨微微嘆了口氣,真好自己也沒有睡,就摟着寧思君一起睡覺了。
等兩千睡醒後,已經是中午了,寧思君起來都整理好了之後,白金端過來了一碗藥。
“來乖乖的把這個要喝了。”白離墨將寧思君扶起來小聲的開口道。
寧思君很聽話的將藥都喝了下去。
“對了,你有找過冷血喝冷風嗎?”寧思君突然想起來已經被兩人快要遺忘很久的事情了。
“……”白離墨眉頭挑了挑,沒有開口,因爲他忘記了。
與其說忘記了,還不如說是自己不知道他們丟到哪裡去了。
那個時候他急着找思君,也不知道那兩個二貨怎麼回來。
不過在找寧思君的事,他有給他們留下了消息,就看他能不能破解然後回來。
“好。”寧思君緩緩的開口道。
其實她心裡也擔心冷血喝冷風他們,萬一出什麼事了,她怎麼可以安心?
“放心吧,他們兩個人的本事不比我小,他們自己會有辦法的,我纔來不會去擔心他兩個,因爲我知道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這話不是爲了讓寧思君安心,當初那麼危險的情況,他們都熬過來了。
一次落水而已,而且他們都會水,再不濟抱着木頭,漂幾天也能漂回來。
所以他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寧思君看了眼白離墨,見白離墨這麼有把握,也沒有再說什麼,畢竟她沒有白離墨對他們熟悉。
只要他們沒事就好了,她也不會那麼擔心了。
“對了,你找他有什麼事?”寧思君突然想起來,白離墨有去找洪山。
就是不知道去找洪山都說了些什麼,是有什麼不能讓她知道的。
“岳父說什麼時候你給他生一個小孫子或者孫女都好,他不在意是男是女,他只想要一個孩子喊他爺爺。”
白離墨一邊說着,一雙手開始不停的動着,一點都不老實。
寧思君把白離墨的手打了下來。
“這是大白天你要做什麼!”寧思君怒瞪白離墨,一雙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好像黑葡萄一樣亮閃閃的,很美。
“思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美。”白離墨低頭吻了吻寧思君的眼睛,軟軟的睫毛戳的白離墨有些癢癢的。
同時也撩起了白離墨的浴火,在寧思君的面前白離墨隨時都有可能會有浴火。
比如現在,本來只是想轉移話題,然後轉着轉着,自己就有些受不了。
想要把思君拆之入骨,昨天晚上他都沒有辦法吃到思君。
和岳父談了一天的佈陣佈局,現在看到如此可口的寧思君,他怎麼可能不動心。
“別鬧,我還有正事要和你說。”寧思君怒瞪白離墨,一雙眼睛閃爍着。
長長的睫毛一掃一掃的,掃的白離墨的呼吸慢慢的越來越重了。
白離墨低頭吻了寧思君的脣,“我們來生娃娃好不好?其他的事我們不談不談。”
寧思君都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白離墨給推在了牀上。
一室春光,夫人想去想寧思君聽到裡面的動靜都沒有好意思進去。
而是去找了洪山,給洪山煮了吃的。
“洪山你最近看起來很累,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緩緩的開口問道,畢竟是自己的丈夫,夫人真的很關心他的。
“沒事就是一些小麻煩。”洪山緩緩的開口道。
“唔,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現在城主府裡廚子煮的我都不愛吃的,都被你的手藝給慣的。”
洪山吃着自己媳婦親手做的菜餚,什麼疲憊都沒有了。
夫人最近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你喜歡就好。”
老夫老妻了,夫人也能知道一點,爲了不讓洪山有壓力,她什麼話都沒有說。
她是洪山的媳婦,永遠都會在洪山背後默默的支持着他,不管他是成功還是失敗。
她從一開始就認定了這個男人,從此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
她願意用自己的一輩子和他一起過日子,給他生孩子。
可惜她自從生下來寧思君之後,再也沒能生下孩子,寧思君已經是上天恩愛她的最好的禮物了。
她不敢奢求更好的,孩子有一個就夠了,雖然覺得對不起洪山,沒有能給他生一個男孩子。
但是她知道洪山不會嫌棄她的,這輩子她就只認定洪山一人了,洪山的心裡也只有她一個人。
“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等我把他們都處理了,就帶你出去散心。”
洪山安慰到,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不管如何,他不會讓她擔心。
他們這一路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走過,所以他一點都不覺得這次有什麼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