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雖然吃穿住用的都很好,但是寧思君卻連門都出不去。
最多隻能在房間裡面晃一晃,寧思君知道這些人還是不放心她。
眼神閃了閃寧思君繼續回去發呆去了,畢竟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她除了發呆其他什麼事都做不了。
“給我放開,我要進去見見她!”寧思君剛剛回到自己房間沒有多久,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女子的聲音。
寧思君眼神閃了閃,聽聲音這個女人來者不善啊。
寧思君眼神閃了閃,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緊緊盯着門口。
聽着那個女子噼裡啪啦的在罵人,寧思君不由的爲我門口的人默默同情了一把。
這個女人簡直有點神經病的感覺。
“讓開!我今天就要進去!”女子說完門一下子就被撞開了。
寧思君擡頭就看到了那個女子,女子穿着一身華麗的衣裳。
渾身上下給人一種很高傲的感覺,寧思君發現那個女子見到自己沒有一絲的吃驚。
寧思君擡了擡眼睛,這個女人並不是第一次見她。
否則不會一上來就是用那種看仇人的眼神看她,這個女人肯定見過她。
而且還不止見過一次,寧思君眨了眨眼睛。
“沒想到你命這麼大,那麼都弄不死你!”錢淨看着寧思君那張臉,恨不得現在就撕了寧思君這張虛僞的臉。
但是她沒有這麼做,因爲她知道自己一旦這麼做了,或許就沒命了。
“謝謝誇獎,我沒有死讓你失望了。”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原來自己這些天所受得苦都是這個女人做的。
這個女的送了她這麼大的一個禮,她不送點什麼給她,有點說不過去吧。
寧思君的眼神閃了閃,在心裡想着怎麼收拾這個女人。
“寧思君別以爲你現在沒事,就永遠都不會有事,你放心將來我一定親手殺了你。”
錢淨看着寧思君說道,一雙眼睛閃爍着恨意。
“你很恨我?”寧思君挑了挑眉,一雙眼睛看着女子。
“我很恨你!恨透你了!恨不得你死!”錢淨看着寧思君,眼睛裡滿是仇恨。
那種仇恨不可能是隻見過幾次面就有的仇恨,寧思君敢肯定,這個女人一定認識她。
而且她也認識這個女人,印象中恨她恨成這個樣子,還不死的女人好像就只有一個。
寧思君的眼中閃過一抹光芒,她好像已經知道了這個女人是誰了。
“寧心月,好久不見,換了一個新的皮囊好用嗎?”
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寧心月。
“你怎麼……你胡說!寧心月是誰我不認識她!”
錢淨!不應該說是寧心月聽到寧思君這麼說,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她怎麼可以讓這個女人猜出自己是誰呢!
要是讓主子知道,主子會殺了她的!
主子既然重新換了身份,也幫她重新換了身份,自然是不願意別人知道他們的身份。
如今被寧思君猜出來了,她一定不能承認。
只要她不承認,那麼即使寧思君猜出來了也沒有用。
“是嗎?”寧思君就不相信寧心月的話,有了之前白離墨的事情。
還有換心這件事情,現在就算是告訴她,面前的這個人是鬼不是人。
她說不定都會相信!
“你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思想這些!你就不想想怎麼才能求我放過你!”
錢淨看着寧思君,腦海中在想着寧思君跪在地上求她不要殺她的樣子。
但是她註定要失望了,寧思君根本就不想求!她!
不管是不是她,寧思君都不想求!她相信白離墨一定能救她出去。
就算白離墨真的沒有辦法救她出去,她求了難道他們就會放過她?
這不可能!寧思君的眼神冷了冷,一雙眼睛閃爍着。
“我死不死不用你擔心。”寧思君只是淡淡的撇了眼錢淨,然後當着她的面,躺到了牀上。
“你還有事嗎?沒事我眼休息了。”寧思君看了眼錢淨,一副我不歡迎你的樣子。
錢淨的臉瞬間就難看了起來!這個女人死到臨頭了都還這麼的不要臉。
要是寧思君知道錢淨現在在想什麼,一定會翻白眼,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我做了什麼?不過寧思君並不知道。
“你等着我遲早殺了你!”錢淨惡狠狠的瞪了眼寧思君,什麼也沒有做。
因爲她不敢動手,畢竟前些天寧思君纔在她手中出事,今天她來看寧思君,寧思君又出事那可就不好了。
錢淨的眼神都被寧思君看在眼中,寧思君嘴角微扯,她就知道寧心月不會對她做什麼。
因爲她不敢!人質聽起來很難聽,但是寧思君知道人質的好處在與。
她還是有用處的,所以這羣人暫時不會對她怎麼樣。
雖然有些憋屈,但是她卻還是安全的。
望着寧心月離開的背影,寧思君的嘴角扯了扯。
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那麼這個女人背後的人就是邪教的教主,死城的城主。
怪不得當初死城拿下的那麼容易,感情這個男人又換了地方重新開始。
不對,應該是早就準備放棄死城來這裡了。
密室守衛這些可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弄好的。
如今看來,自己和白離墨被這個男人給耍了,還耍的很徹底。
寧思君微微嘆了口氣,孃親現在就在這裡。
那個男人抓她的目的應該是爲了威脅孃親吧,男人來這裡的時間肯定比她早。
她來之前還在李國耽擱了很多天,所以比她來早的這個男人應該已經知道孃親還活着。
這擺明了就是報復!寧思君眼神閃了閃,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離開這裡。
不能讓那個男人拿她來威脅孃親。
不過要想離開這裡真的不容易,她是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的,只能想辦法讓冷血離開。
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比自己更加的容易。
寧思君想到這裡,就開始思索着怎麼才能讓冷血離開。
“外面的木頭人,我很無聊想看看書有沒有什麼書,我要看!”
寧思君眼神閃了閃,對着外面吼道。
一開始外面的守衛根本就不管寧思君,寧思君就每隔一會就吼一會。
累了歇一歇喝一喝水,然後繼續吼。
把門口的守衛吼的煩躁了之後,寧思君如願以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寧思君百般無聊的翻着手中的書,一雙眼睛偷偷的看着門外。
確定沒有人盯着她之後,寧思君從書上撕下來了一張紙,咬破自己的手指頭,用血當墨,手當筆開始寫着。
寫好之後,慢慢的將那一張撕下來,然後揉成團藏好。
接着就是等冷血過來,夜晚冷血來了,給寧思君送飯來了。
寧思君從冷血手中接過飯菜的時候,偷偷的將紙條遞給了冷血。
冷血的眼神閃了閃,一把將紙團收好,然後恢復了平靜。
看着冷血離開,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希望冷血能將消息送出去,這樣她才能離開這個鬼地方。
寧思君一夜沒有睡,看了看天空,大概到了深夜。
寧思君偷偷的離開了房間。
雖然白天不能光明正大的離開,晚上寧思君還是可以偷偷的離開的。
要知道守門的守衛,和守大門的守衛,差距就好像學霸和學渣一樣。
很快寧思君就躲到了一個寬敞的地方,掃了眼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
寧思君偷偷進了廚房,然後將火摺子偷了出來。
望着手中的火摺子,寧思君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控制着手中的火摺子,寧思君先燒了廚房,然後在離廚房不遠的兩邊加了些火。
看着漸漸蔓延起來的火,寧思君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等着火蔓延。
火漸漸開始蔓延,守衛發現了火之後,開始滅火。
寧思君聽到四周吵雜的聲音,眼神閃了閃,再次偷偷的從房間裡溜出來。
救火的守衛沒有辦法發現寧思君已經離開了,寧思君成功的來到了院門口。
寧思君不用不小心的被發現,而是一出現就被發現了。
守衛看到寧思君準備跑,立即朝着寧思君追了過去。
大門口瞬間就沒有守衛了,因爲怕把寧思君弄跑了,所有守衛都去。
那些守衛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一個男子悄悄的趁着這個空擋離開了。
當守衛發現沒有人守門的時候,又派了兩個人回去,但是他們並不知道。
冷血已經離開了,就在他們回來的那一瞬間,離開了差點就被發現了。
逃脫出來的冷血一直朝着白離墨在的地方跑。
手裡拿着寧思君給他的紙團,上面寧思君寫了她什麼時候要做什麼事情。
都很清楚,冷血只要配合就好。
而爲何是冷血不是寧思君,少一個啞婆一時半會發現不了。
少了寧思君,那羣人瞬間就能發現。
所以寧思君選擇了爲冷血鋪路,然後讓冷血離開。
冷血的身份比她適合離開,冷血拼命的跑着。
紙上有寧思君給的白離墨的地址,寧思君怕冷血不知道,其實冷血很清楚。
只不過一直沒辦法離開,這次寧思君和他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