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對王妃做了什麼。”冷風笑的很燦爛,就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事。
白離墨沒有說話,將寧思君放到自己的牀上。
“這麼好的機會,主子是不是該準備做些什麼。”
冷風繼續不怕死的說道,模樣要多賤就有多賤。
白離墨不理會抽風的冷風,解開寧思君的穴道。
“本王出去,你好好休息一會。”望着醒來的寧思君,白離墨說道,說完就準備離開。
“不用,我沒事,我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寧思君從牀上起來,一雙眼睛微閃。
不要怪她無情,對於一個從來沒有相處過的女人,她實在悲傷不起來。
或許換成真正餓寧思君會悲傷,但她不可能。
“他們散了?”寧思君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白離墨點她穴的目的,所以並未生氣。
“嗯。”白離墨點了點頭。
“對我的身世,你就沒有一點看法?”寧思君拿起桌子上的瓜子,一邊磕着一邊看着白離墨。
“那樣的人不配做你的爹,我會替他們好好照顧你。”白離墨說完,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寧思君。
“你心裡其實還是很高興的對吧。”寧思君吐出瓜子殼說道。
白離墨挑了挑眉,沒有否認。
寧思君不是丞相的女兒這一點,還是讓他很高興。
他終會和丞相走向敵對,寧思君夾在裡面會很難做人。
如今他再也不用擔心了。
“白離玄現在在幹什麼?”寧思君嚥下口中的瓜子。
“他去見了寧心晴。”坐着無聊,白離墨抓起一把瓜子。
開始慢慢的剝瓜子,從來沒有接觸過瓜子的某人,一開始笨手笨腳。
半天剝下來不是碎了,就是碎了,很少有存活下來的瓜子。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下來的。”實在看不下去的寧思君,奪過白離墨手中的瓜子,剝了一個給白離墨看。
“怕本王活不下來,你就來照顧本王,這樣本王就能活下來了。”
望着認真交他剝瓜子的寧思君,白離墨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諾!再不會剝我也沒辦法了。”教完白離墨,寧思君繼續用嘴磕着她的瓜子。
就好像沒有聽到白離墨,那變相的告白。
白離墨無奈的搖頭,他的王妃太遲鈍了,得好好教一教。
心思微微動,白離墨越剝越快,很快瓜子就有了一小堆。
“給你。”白離墨拉過寧思君的小手,將手中的瓜子放到了她的手中。
“你不吃?”寧思君驚訝的看着白離墨,他在這裡剝了半天,就是爲了給她?
“本王不愛吃。”白離墨悠悠的說道,修長的手指又開始剝起瓜子。
學會剝瓜子的白離墨動作越來越熟練。
“有沒有人給你說過,其實你認真起來挺好看的。”
寧思君一邊吃着瓜子,一邊說道。
雖然帶着面具,卻卻不影響他渾身上下的氣質。
“沒有。”白離墨眼神微閃,從那次出事之後,再也沒有人說過他長的好看。
“我不是故意的。”寧思君見白離墨沉默,以爲說了讓他不高興的話。
白離墨瞥了寧思君一眼,他怎麼就看不出來,她有一點愧疚。
“你說白離玄現在在幹什麼?”寧思君又朝嘴裡丟了一顆瓜子。
她還是比較好奇,商量了之後,太子還能幹什麼。
“他在寧心晴房間裡。”白離墨眼中閃過一抹嫌棄。
寧心晴那樣矯揉造作的女人,他也看的下去。
“嗯?在她房間裡幹什麼?”別怪她問的太多,她只是好奇罷了。
“女子還是少問這些問題。”他可不想告訴思君,那些齷蹉的事。
白離墨顯然低估了女人的八卦心裡,寧思君的眼睛突然一亮。
“走走走!我們去拜見拜見太子。”寧思君一把將手中的瓜子都放到嘴裡,拉着白離墨就想去看熱鬧。
“等等你還沒付錢呢。”任寧思君怎麼拉,他就是不走。
“付什麼錢?”寧思君一臉疑惑,什麼時候她欠錢了。
“吃了我剝的瓜子就想走?這也太便宜了吧。”
白離墨眼中閃過玩味,成功的看到寧思君跳了起來。
“白離墨是你自己給我吃的,我那時還問過你,你自己說不吃的。”
寧思君立馬不幹了,要說要錢她就不吃了。
“既然你不想認賬,那本王就自己來收賬!”
趁寧思君不注意,白離墨一把抱住寧思君,舌頭靈巧的將寧思君口中還沒有來得及吃的瓜子捲了出來。
“嗯,味道不錯很甜。”認真品嚐完的白離墨,嘴角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混蛋!”寧思君氣的轉身就走。
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便宜的午餐,吃人東西終還是要付錢的。
白離墨心情很好的跟着。
來到寧心晴的房間,若是平時,寧思君一定會敲個門。
這次寧思君直接一腳將門踹開,然後就聽見寧心晴一聲尖叫。
寧思君還沒有看清楚,眼睛就被白離墨捂住了。
“都說了女子不要看這些。”白離墨溫柔的說道。
“我哪裡知道......”寧思君不是沒見過這種事。
只是在古代看到這麼開放的還是第一個,而且貌似她剛剛把白離玄嚇的泄了。
寧思君想扒開白離墨的手,白離墨偏偏不肯,最終以寧思君一腳而贏。
望着慌忙穿衣的兩個人,還有四周背對過去的下人。
寧思君揚起一抹微笑,寧心晴不知道今天過去,你我的名聲誰更臭。
“寧思君你想幹什麼!”白離玄黑着臉從牀上下來。
望着坐在凳子上的女人,白離玄怒氣沖天。
任誰做這種事被打斷,都不會有好臉色。
“沒幹嘛,我只是想來看看二姐的傷是不是好了,誰知道,不小心闖了不該闖的地方。”
寧思君一臉無辜的看着白離玄,有白離墨在,她絕對不相信白離玄敢動他!
“寧思君你有種!你給本太子等着。”白離玄黑着臉離開了,留下一個爛攤子。
“你們一個都不許走,丞相夫人一會就來。”
寧思君看似在威脅下人,臉上卻沒有一點威脅。
下人一開始並沒有反應過來,很快衆人就明白了寧思君話裡的意思。
一個個溜得比兔子還快,現在不跑,難道還要等丞相夫人回來,滅口嗎?
白離墨就這麼看着,沒有絲毫要插手的意思。
“這是怎麼回事!”當丞相趕來的時候,就看見反客爲主的兩人安靜的坐在寧心晴的房間裡喝茶。
寧心晴躲在被子裡哭泣,望着凌亂的牀,丞相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精明如狐狸的他,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丞相你可別氣過去,你要是嗝屁,丞相府就散嘍。”
寧思君彷彿是嫌刺激不夠,火上澆油。
丞相開始翻白眼,幸好身邊的下人,掐人中,這才緩過來。
“來,喝杯水壓壓驚。”看着被氣的不輕的丞相,寧思君很好心的倒了杯茶。
“滾!”丞相直接打掉寧思君倒過來的茶。
茶水被打翻,寧思君眼中的笑意更大了,一扭頭就變得委屈異常。“王爺我......”
“丞相你氣二小姐不爭氣,拿下人出氣就好了,爲何偏偏要拿思君出氣,本王未來的王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
白離墨目光一凝,略施威壓,丞相就驚出了一身汗。
“臣只是被氣糊塗了。”丞相摸了把額頭上的汗說道。
“丞相你這樣讓本王,怎麼放心思君住你這裡。”
白離墨一臉的愁容,好似丞相府是龍潭虎穴一般。
“這臣一定不會讓她受傷。”白離墨借題發揮,丞相有些堅持不住。
“這樣好了,本王讓冷風住在這裡,有他本王會放心的多。”
早就想光明正大的安排一個人在思君身邊了,如今正好是個機會。
“是。”他能不答應嗎?不答應寧思君人就留不住。
已經出了一檔子事了,如果再來一個來一個丞相虐女,他也就可以不用出門了,口水都能把他淹死。
主子啊!我不想呆在這裡,你讓冷血去吧。
悲催的冷風朝着自家主子使眼色。
想都別想給我好好保護,要是思君受一點傷,本王就剝了你的皮。
別讓那些不三不四的蒼蠅靠近她!冷血比冷風武功高,警惕性好。
卻太木,不會變通,冷風在這方面比冷血不知好多少。
主子偏心!冷風滿眼的哀怨,他找個地方哭去。
“丞相還是看看二姐吧,她看起來不是很好。”她撞破了姦情,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提到這個,丞相的眼睛瞬間紅了,上前掀開寧心晴的被子,將躲在被子裡的寧心晴拉了出來。
對着她的臉就是一巴掌,啪的一下,寧心晴剛消腫的臉瞬間又腫了起來。
嘖嘖嘖!真慘,寧思君搖了搖頭。
“爹。”寧心晴捂着被打的臉,哭泣着。
充滿恨意的目光在寧思君身上剜了又剜,寧思君回一個大大的微笑。
寧心晴氣的酥胸直顫,都是這個女人,讓她這麼丟臉。
“我不是你爹!”丞相也氣的不輕,他以爲晴兒是最懂事的。
誰知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和太子做出這樣的醜事,這讓明日還怎麼上朝!
明日整個帝都,討論的一定都是這事。
當然他知道這件事最要怪的是寧思君,若不是她踹門,這件事怎會發展成這樣。
可戰神都已經發話了,他無法對寧思君出手,只好拿寧心晴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