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君目光微凝,眼神充滿了戒備。
“聖女你不能離開!”一個長老開口道。
“你說着笑的吧。”寧思君左右看了眼,並沒有發現其他女人,不由的開口道。
“屬下沒有開玩笑,還請聖女回客棧。”一個長老認真的說道。
“軒轅白快管管你的手下,他們瘋了。”寧思君擡頭對着軒轅白說道。
在寧思君的注視下,軒轅白站起來了,然後一掌拍在了寧思君的脖子上。
寧思君華麗麗的又暈了,衆人看着軒轅白。
“和她囉嗦什麼,帶上去。”軒轅白將寧思君遞給了一旁的老者。
老者嘴角抽了抽,接過寧思君,教主最近脾氣有些暴啊。
教主這樣對待聖女,兩人會結仇的吧……
“主子爲什麼不讓她離開?”隨夜不解的問道。
“白離墨一個大男人照顧不了一個女人,差點讓她被人殺了,放她回去?想的美,不讓白離墨着急幾天,怎麼對得起我特地趕過去救人。”
軒轅白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既然他都來了,不弄點動靜怎麼好。
玄機閣出世,怎能如此平靜,同時他也是在警告所有人。
不要動寧思君,動她就是在和玄機閣作對。
“對寧思君出手的人查出來了嗎?”軒轅白淡淡的說道。
“查出來了,是皇上。”一個教徒回答道。
“那個老皇帝活的不耐煩了,隨夜你……”軒轅白對着隨夜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夜就離開了。
天黑的時候,寧思君醒了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奔下樓,樓下黑衣人依舊在,軒轅白卻不在。
“那混蛋在哪裡?”寧思君揪住一個黑衣人的領頭咬牙切齒的問道。
“教主在,在他房間裡。”那個黑衣人是個新來的,直接被寧思君嚇的口齒不清。
“他住哪間?”寧思君繼續問道。
“左轉第二間。”黑衣人說完,就被寧思君一下丟在了地上。
一旁的黑衣人眉眼微彎,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寧思君啪的一下,就將軒轅白的門推開了,一陣水氣瀰漫。
朦朧中她彷彿看見了一個浴桶,然後一個男子坐在那裡。
看見寧思君進來,軒轅白優雅的洗着,完全無視門口的寧思君。
寧思君就這麼看着軒轅白,軒轅白也就好像沒有看見寧思君一樣,照洗不誤。
“……”就在寧思君快要失去理智的時候,軒轅白終於起身。
他還沒有大方的那種程度,重點部位用浴巾遮着。
寧思君眨了眨眼睛,還以爲他很開放呢,其實也不是那麼開放嘛。
“看了本座的身子可是要負責的。”軒轅白披了一件衣服。
緩緩走到寧思君的身邊,湊到寧思君的面前說道。
“都沒有看到那裡,以身相許說的太早了。”
寧思君低頭掃了眼軒轅白的下身,嘴角揚起一抹邪笑。
“你若想看,本座絕對不介意。”軒轅白嘴角揚起一抹淡笑。
說完伸手就準備掀開身上的衣服。
“我現在不想看。”寧思君及時抓住軒轅白的手,嘴角抽了抽。
這貨腦袋是被雷劈了嗎……
“這樣啊,你找我有什麼事。”軒轅白立即恢復了之前那摘仙般的樣子。
就好像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寧思君瞥了眼因爲身上還有水,衣服都沾在了身上。
衣服貼着軒轅白的肌膚,將軒轅白那完美的身材完全襯托了出來。
寧思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腹肌誒,好有型。
軒轅白任寧思君的小眼珠子,在自己掃來掃去。
軒轅白坐到了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慢條斯理的喝着,等着寧思君開口。
“爲什麼不讓我離開。”寧思君直直的看着軒轅白。
“你是玄機閣的聖女,還未歸位,怎可離去。”
輕輕抿了一口茶,慢慢的說道。
“什麼聖女?你們搞錯了吧,我怎麼可能是聖女。”
寧思君根本就不信,突然說她是聖女,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信。
“本座絕對不會搞錯,你就是玄機閣的聖女。”
軒轅白放下茶杯,若是這種事都會錯,那他這的可以不用當這個教主了。
“你是靠什麼確認的?”寧思君眼睛微眯,這話怎麼聽起來那麼的玄幻呢……
她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你脖子上的玉佩。”軒轅白將衣服穿起來,指了指寧思君的脖子。
“你看過了?”寧思君下意識的,捂住自己脖子玉佩那個位置。
軒轅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寧思君。
“這個玉佩是我娘留給我的,你說這個玉佩就是聖女的標誌,那是不是就是說我娘曾經也是聖女?”
握着玉佩的手緊了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軒轅白。
軒轅白點了點頭,然後將寧思君母親的事都告訴了她。
寧思君她有權利知道這件事,不過教主和聖女要成親這件事,他是瞞着的。
他好不容易纔把人找到,萬一把寧思君嚇跑了可不好。
“我娘死了嗎?”握着玉佩的更加緊了。
她曾經還幻想過找到她孃親,這樣她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有親人的人。
軒轅白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勸寧思君。
“軒轅白或許你們很想讓我當聖女,可是我老告訴你,這不可能。”
放下手,寧思君慢慢的說道。
“爲什麼?玄機閣的聖女,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軒轅白有些愣神,他沒有想到寧思君拒絕的那麼幹脆。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她們想當,你去找她們當去。”寧思君淡淡的說道。
“你們最好別逼我。”寧思君緩緩朝着門口走去。
“你若就這麼離開,絕對活不過三年。”
錯愣之後,軒轅白悠悠的說道,他有很多理由將寧思君留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寧思君眉頭微皺。
“你體內帶有劇毒你知道嗎?”軒轅白又倒了杯茶,朝寧思君面前晃了晃,然後放在了桌子上。
“你有辦法解?”寧思君又坐了下來,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軒轅白。
“我也是昨日,替你把脈的時候才發現的。”
軒轅白輕輕抿了一口茶,隨後開口道。
“本座沒有把握全給你解開,但可以替你壓制。”
對上寧思君那充滿期待的目光,軒轅白眼神微閃。
“條件是什麼。”寧思君輕輕抿了一口茶,目光深邃。。
“三日後啓程去總壇見本座師傅,參加聖女歸位儀式。”
軒轅白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聖女找到了,不能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玄機閣的人遍佈各各國家,想要聚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我答應,不過可以讓我去找一下白離墨嗎?”
她離開這麼久,白離墨可能還不知道她在這裡。
“這個不用你擔心,他自然會找過來,若是找不過來,那麼他就別想娶你。”
軒轅白站起身來,“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待着,把身體養好,其他的事,我自會處理。”說完就離開了。
留下寧思君一個人咬牙切齒!
這個混蛋,擺明了是要軟禁她,還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寧思君死直接在軒轅白的房間裡,就是一通亂砸!
等軒轅白晚上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房間已經無法住人了。
微微嘆了口氣,軒轅白剛準備換個地方休息,隨夜推門進來了,對着軒轅白耳邊說了幾句話。
軒轅白就和隨夜離開了客棧,兩人來到離客棧比較遠的一座小亭子裡,那裡已經有人在等着了。
兩人對視,空中隱隱有火花。
“思君是不是在你那裡?”白離墨率先開口。
“戰神怎麼就能確定寧思君在本座這裡,我們玄機閣可是從來不問世俗的。”
軒轅白氣定神閒,語氣不急不緩。
“本王已經派人查過了,你前些日子帶着一個昏迷的女子,住進了你們玄機閣的客棧,從那日起,客棧就關門不營業。”
“若本王沒猜錯,那個女子就是寧思君吧,本王不明白,她一個弱女子,身上有什麼讓你感興趣的事。”
白離墨掃向軒轅白,身上散發着濃濃的殺氣。
“冒昧問一句,王爺是她什麼人。”軒轅白無視白離墨那冰冷的眼神,打量着白離墨。
“本王是她的未婚夫。”白離墨目光微冷,思君應該就是他帶走的。
“未婚夫?能成爲丈夫再來用這種口氣和本座說話。”
軒轅白說完就準備離開,白離墨目光微凝,對着軒轅白就是一掌。
軒轅白一個側身,躲開了白離墨的襲擊,白離墨反手爲拳。
兩人身影在黑夜若隱若現,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隨夜靜靜的看着,對於主子的武功,他還是很有信心的。
兩人不知道打了多久,終於回到了地上。
軒轅白依舊一身白衣,連頭髮都沒有凌亂,反觀白離墨,則有一絲的狼狽。
“想見她,就自己想辦法。”軒轅白說完,轉身離開,隨夜自然也跟着離開。
當兩人離開,白離墨呼吸一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狼狽。
“派人盯着那個客棧。”白離墨收拾了心情道。
手下的暗衛立馬去查了。
軒轅白我們就看看,到底誰更勝一籌,白離墨目光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