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丈夫死去後村裡的人卻都不相信她會害死丈夫,而她自然會將衆人的視線引向那罪魁禍首的荊花,說明這就是天意,卻沒有想到冥冥之中自由命中註定,沈茗煙不緊緊說了鱔魚湯和荊花會產生的劇毒,竟然將計就計讓她自己跳進了全套。
“天啊,兒啊!”和氏聽完沈茗煙的講訴,直接撲到在地上失聲痛哭。
“和婆子,要與人爲善,若是你平時對村民極好,對兒媳和善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沈茗煙淡淡的嘆息,卻也只能和李素清二人牽着毛驢徐徐而走,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是誰都不願意看見的。
“茗煙,你怎麼知道那寧氏是殺人兇手?”李素清再也忍不住滿腹的疑問了。
“很簡單啊,首先那瓦罐,那瓦罐上明明有蓋子,可是爲什麼那蓋子卻不蓋上,這是第一個疑點。”沈茗煙笑着向李素清解釋道。
“那第二個疑點就是寧氏那閃爍的目光,丈夫不明不白的死了,可是那寧氏卻哀而不傷,一個勁的給自己辯白,若真是向鄉親們說的那樣恩愛就不該是這個樣子的了。”突然從沈茗煙的身後傳出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沈茗煙和李素清回頭一看正是和沈茗煙有過點頭的老叟。
“老人家你好!”沈茗煙回身一鞠躬道。
“見過老人家。”李素清也是有樣學樣。
“呵呵,兩位公子,老朽姓李名懷英,乃是教書先生,這是我的侄兒和學生。”那老人家笑呵呵的先介紹了自己和周圍的人。
“老先生好,學生沈茗煙,這位是我的同窗好友李公子。”沈茗煙也淡淡的介紹着。
“哦,不想小公子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的大才,這麼複雜的荊花案竟然被小公子審的清清楚楚,如果小公子做官必然會給一方帶來朗朗乾坤。”那老者說話擲地有聲,分明帶着幾分正氣。
“老人家謬讚了,學生不才,不喜官場,只願意自由自在的周遊天下,今兒原本是看不慣那和氏對寧氏拳打腳踢,卻沒有想到那寧氏卻是自作孽不可活。”沈茗煙微微的嘆息道。
“小公子能夠不先入爲主,明察秋毫,這份心性卻是難得了。”老者身旁那紫衣的武者道。
“公子過獎了,敢問兄臺尊姓大名?”沈茗煙非常好奇那紫衣公子手中的寶劍,因此詢問道。
“在下袁方。”那紫衣公子連忙抱手道。
“在下李泰!”那邊的中年人道。
“見過兩位兄臺。”沈茗煙也笑道。
“這位小兄弟也姓李吧,如此說來五百年前倒是一家了。”那位李泰笑呵呵的和李素清打招呼。
“在下不過是一遊戲之人李清怎敢和兄臺想比。”李素清連忙說道。
“哈哈,見笑見笑。”李泰連忙打着哈哈。
“不知道小兄弟意欲何往啊?”那李懷英在一旁笑眯眯的問道,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老頭給人一總非常親近的感覺,就像是一位慈祥的長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