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閻北申和欲得最終也沒有跑多遠便被反應過來的閻敖天帶入給抓住了,閻敖天手上拿着刀,抵在閻北申的脖子上,危協閻北申寫傳召的聖旨。
而欲得責被一旁的士兵給擒住了。
“晉王,您還不放開陛下。”
“你可知道挾持陛下可是死罪。”
“欲得,你話可真多,你若是在多話,本王今日變割了你的舌頭!”
欲得雖然被抓住了,但他卻一直在不停的唸叨着,閻敖天瞬間就被欲得給念得心浮氣躁。
“你們兩個把他的嘴給我堵起來。”
“是”於是壓着欲得的兩人變隨手從懷中掏出一塊汗巾噻到了欲得的嘴中。
“嗚嗚嗚。”
欲得被噻住了嘴,說不出話來,但依舊在嗚嗚嗚的。
“真好,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呢,你說是吧父皇。”
閻北申看向這樣的閻敖天,一時間竟有些陌生,張了張口想要說一些什麼,但隨後又咽了一口口水,,要說的話也隨之嚥了回去。
“父皇跟兒臣走一趟吧。”
閻敖天一臉認真的看向閻北申,他以爲閻北申會說一些什麼,但閻北申始終沒有說,反而將頭撇向一邊,而且臉上的甚至寫滿了失望,對沒錯就是失望。
閻北申都表情引入閻敖天的眼裡,瞬間閻敖天暴怒了。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如此。”
“爲什麼?明明大家都是你的兒子?爲什麼要如此對我?”
閻敖天幾乎是吼出來的。
“你,哎~”閻北申沒有面對閻敖天的質問沒有回答,只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隨後在也不看閻敖天。
面對閻北申依舊是這幅樣子,閻敖天怒意上頭,提起手中的劍用力的抵住了閻北申的脖子。
欲得眼睛瞪得特大,喉結滾動,忍不住的嚥了咽口水,因爲那把刀過於鋒利,鮮紅的血液瞬間就順着閻北申的脖頸緩緩流下。
“既然父皇要如此,那就只能對不起父皇了。”
“走。”
閻敖天推着閻北申便往大殿中走去,隨後將手中的刀遞給旁邊的人,走向閻北申的御用書桌旁,伸手拿起書桌上的筆墨紙硯,便開始摩起了墨。
“父皇,請您寫詔書吧。”
閻肅天思索了一下說道:“就這樣寫吧,奉天承運,皇帝昭曰,朕年歲已高,身體漸不如意病骨支離,恐難以管制這江山社稷,故吾兒晉王閻敖天體恤民情,愛民恤物,爲政清廉、學識淵博、清廉少欲、有勇有謀寬厚仁慈、深明大義,顧立吾兒晉王閻敖天繼承大統。佈告天下,閒使聞之。”
說完之後閻敖天甚是滿意的點頭肯定自己的說辭,然後鋪開聖旨,又拿起桌上的筆沾上淹沒好的墨汁抵去給閻北申。
而閻北申依舊沒有去看閻敖天,也未接閻敖天抵來的筆。
閻敖天也許早就預料好了這一幕,也不氣,反而笑了笑,然後說道:“既然父皇不願意,那兒臣自然不會勉強父皇,那便有兒臣爲父皇您代勞了呢,哈哈哈。”
說完提起筆便開始在那聖旨上寫下詔書二字,隨後便是他口中所說的那些誇獎自己的話。
閻北申看到閻敖天這樣,並沒有生氣,反而甚至覺得有一絲驚訝。
看到閻北申的驚訝,閻敖天便高興的對着北申講道:“父皇是不是感覺很好奇呀。”
閻北申看了眼閻敖天並沒有作答。
但閻敖柳也不氣累,而非挑起嘴角邪魅一笑,隨後繼續說道:“兒臣可是爲了這一天,私下裡練習了無數遍呢。”
“哈哈哈哈。”
看着癡狂的閻敖天,閻北申沒有說話,好奇驚訝的表情瞬間被憐憫取戴。
爲什麼會驚訝呢?因爲閻敖天的字跡一模一樣,而爲什麼會憐憫閻敖天呢,閻敖天爲了這個位置想要弒父,就連字跡都模仿得一模一樣毫無差別,而最可笑的是閻敖天的字字句句都是誇獎自己的,可實際上呢,閻敖天沒有做道上面的任何一點,甚至是貪污受賄,挪用公款,沾染民脂民膏,弄的百姓苦不堪言。
閻北申對閻敖天的憐憫瞬間就好像一根刺一般,刺入了閻敖天的心中,瞬間激起閻敖天的怒氣。
“受起您那虛與委咦的憐憫,我們都一樣,您和我一樣可憐。”
這話閻敖天甚至是吼着說出來的。
“我知道您不願意多看我一眼,但放心,馬上我就會坐上您的位置。”
“所以您幫我一次吧,就一次,您只需要在這裡蓋一個章即可。”
閻北申依舊不說話,就那樣看着閻敖天。
“您就是非要和我做對是嗎?”
“我知道您不怕死,但若是殺了您所有在乎的人,在挖了那個人的墓地呢。”
閻北申的眼神在那一刻瞬間有了一絲憤怒,以及錯愕。
閻敖柳抓住了這一絲的錯愕立馬張口道:“只要您在這裡蓋一個章,幫兒臣最後一次,兒臣遍讓您去和那個人團圓,您看怎麼樣。”
此時的閻敖天已經幾乎快要接近了癲狂的狀態。
“殺啊。”
“衝啊。”
“快救皇上。”
面對這這樣的閻敖天,閻北申也甚是無奈,而就在閻北申終於快要回答閻敖天的時候,外面突然間傳出嘈雜的聲音,從遠到近,帶着兵器的拼打碰撞聲,乒乒乓乓的,向着殿中傳來。
很快,人羣分爲兩批一路殺到了殿門口。
爲首的分別是閻敖安和杜金的軍隊,還有閻敖柳和方慶生的軍隊。
“不好了不好了,他們衝來了。”
一個小士兵滿臉殷紅的闖入承恩殿,隨即張口遍喊道:“王爺,快,快逃,安王和奕王帶着大批的人馬攻打過來了,我們的人快招架不住了。”
“嗖~”
在士兵說完最後一句話後,一支箭直接射穿了那個士兵的心臟,隨即繼續飛向閻敖天。
閻敖天被眼前這一幕也嚇得夠嗆,直到那個士兵的鮮血噴灑到他的臉上,他這才反應過來,立馬伸手扯過旁邊的一個士兵擋在自己身前。
“王兄可真是膽大包天呢,居然想要弒父。”
閻敖安和閻敖柳的聲音同時響起,傳入閻敖天的耳中,閻敖天好不容易逃過這一死,立馬轉頭看向手中拿着鋒利的寶劍,身着一身鎧甲的閻敖安和閻敖柳二人。
“怎麼,弟弟們這是迫不及待的想來分一杯羹,還是說想要阻止本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