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道這裡杜惜兒便開始安慰起了這個二十多歲的大朋友。
閻敖柳也不顧及自己的型象了,抱着杜惜兒哭了好一會,
杜惜兒是餓得真的沒有力氣,然後又有點不好意思打破這一刻安寧,至少她算是安寧的吧。
“咕嚕咕嚕。”
杜惜兒正想着要這麼打破這尷尬的局面時,結果肚子先叫了起來。
閻敖柳也停止了哭泣,就是眼睛有一點紅紅的,在加上長時間的操勞,現在的閻敖柳真的和帥氣都快要不擦邊了。
“惜兒你餓了是不是,我讓人去給你弄點粥,你稍等一下。”
說完閻敖柳就吩咐下人去爲杜惜兒弄粥了。
很快閻敖柳就自己端着一碗粥來到了牀邊,用勺子一勺一勺舀起來吹涼了,確定不會燙到杜惜兒的嘴後才放心放到杜惜兒嘴邊,親手餵給杜惜兒。
杜惜兒原本是想要自己喝的,但發現自己真的就是全身無力,不止身體就連手腳也是,只能任由閻敖柳小心翼翼的伺候。
喝粥的時候她和閻敖柳都沒有說話,直到杜惜兒喝完了一大碗粥後纔好過了一點,胃也不在是空蕩蕩的。
“惜兒,還要嗎?”
閻敖柳從懷中掏出汗巾小心翼翼的爲杜惜兒擦了擦嘴角的粥,然後又繼續詢問道。
杜惜兒這一刻是真的吃飽了,一大碗的瘦肉粥,吃的一滴不剩。
“夠了,真的夠了,不過你看看你,你纔是瘦了不少,不過話說你不是去西襄朝了嗎,爲什麼會在府中,我不是才睡了一覺嗎。”
杜惜兒趕忙扯開話題,生怕閻敖柳在去弄一碗了給她吃。
“睡了一覺?”
閻敖柳對於杜惜兒的話有點差異,但隨即又開口說道。
“惜兒,你知道嗎,你就向丟了魂一樣整整一個月了。”
這話一出,立馬變成了杜惜兒差異,不是吧,雖然說在她的那個世界中確實已經一個月過去了,但這邊和那邊的時間差的一樣的。
難道說,這其實就是傳說中的不同的維度空間嗎?
那這所謂的不同維度的空間下,難道說她其實就是另一個時空的杜惜兒?原主杜惜兒也就是另一個時空的她!
想到這,杜惜兒瞬間腦子裡面亂成了一鍋粥,若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閻敖安說不定也就真的是唐嗣了,雖然說感情這東西就像是千絲萬縷一般,但她現在真的不想在和他扯上一點關係了。
看杜惜兒不說話,但臉色卻是十分的蒼白,而且好像是想着什麼事情一般。
“惜兒怎麼了嗎?”
“沒沒事,就是想到了你。”
杜惜兒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立馬張口就想要扯開話題。
見杜惜兒不想說,甚至還扯開話題,閻敖柳也沒有多想,因爲他的媳婦關心他了。”
此刻他高興得就像一隻吃到了骨頭的小狗一般,開心到快要搖尾巴,咦,不過好像閻敖柳他並沒有尾巴。
“惜兒,你在擔心我是嗎,不用擔心我,爲夫很好的,就是你,你可能需要讓太醫在看看。”
這話才說完,一整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來了。
“劉太醫,快給我家夫人看看。”
閻敖柳看了一眼劉太醫,便又緊張的看着杜惜兒。
劉太醫年紀也算是和閻北申等人同輩的了,可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吃杜惜兒的和閻敖柳的狗糧。
他心裡面也是十分的委屈,但是呀,他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推脫不了,無法拒絕的狗糧餵養。
很久以前流傳過這樣一句話,皇帝生九子,九子不同性。
現在可不就是十分好的貼現出來了嗎,雖然說閻北申沒有生九個兒子,但光是這四個兒子便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個性。
大兒子閻敖天看似文弱書生,可實際上確定一個病嬌,二兒子閻敖都看上去陽光可內心裡卻昏暗不刊,三兒子閻敖安看上去正義凜然,但內心卻實則想着各種算計。
而看上去長得最妖豔最玉樹臨風的閻敖柳,卻又實打實的是一個大情種,爲了一個女人甘願去死。
“王妃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體內的毒素也全都排出來了,現在只需要好好的調養調養氣血就無大礙了,就是要孩子的話,可能需要調養個半年左右。”
劉太醫不在去想閻家四兄弟,而是對着閻敖柳交代道。
“好,那劉太醫看看王妃需要些什麼補身子的都可以寫出來。”
劉太醫也沒有接過閻敖柳的話,而是直接拿出準備好的筆墨紙硯,於是便開始了寫藥方。
嘩嘩落筆。很快一個十全大補湯的藥方便寫了下來。
裡面的分別是:人蔘、桂圓肉、紅棗、黃芪、當歸、阿膠、龜膠、熟地黃、枸杞子以及何首烏。
“就這些?”
閻敖柳接過十全大補藥方一看,瞬間感覺沒有什麼奇特的,不都是一些常見的補氣血的藥材嗎,於是又一臉鄭重嚴肅的看向劉太醫。
劉太醫也不樂意了,這明明就已經是最補的了,但閻敖柳這個樣子像什麼,分明就是想把這給杜惜兒當飯吃啊。
“王爺,這已經是最補的了,王妃的身子骨本事就很虛,若是在補的話恐虧滿必溢,到時就太過傷身了。
聽到劉太醫這樣一解釋,閻敖柳也就沒有在去反駁爭論什麼,畢竟在怎麼說他其實也不懂藥理。
“那劉太醫你可以走了。”
用完人就讓走的樣子,真的是十分的欠揍,還好他是王爺,惹不起,不然劉太醫真的想揍閻敖柳一頓。
“其實老臣想一起幫王爺把把脈,畢竟王爺之前所受的傷……”
劉太醫是故意的,故意乘杜惜兒在,不然閻敖柳拒絕他。
而且怎麼說呢,他真的很想趁此機會扎閻敖柳幾針解解氣。
“不必了,本王身體好好得很。”
閻敖柳張口就要拒絕劉太醫。
可是好得很還爲說出,杜惜兒便張口打斷了他的話。
“那就有勞太醫爲王爺也一起把脈證治一下,我也好放心。”
聽到杜惜兒這一說,閻敖柳百敢在多話了,而劉太醫也頓感開心,哼你看我乘不乘機扎你就完了。
閻敖柳十分不願意的將手給了劉太醫,劉太醫本來是打着要報仇的心思,結果那沉想這一把脈那還得了!
閻敖柳看上去雖然蠶桑了一點,眼角充滿血絲,但精神狀態也還算好。
但單一把脈後責發現了一個大問題,閻敖柳因爲一直熬夜,在加上長時間的操勞,他腎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