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惜兒瞬間就忍不住的對着秦風在一次豎起了拇指。
秦風只當作了若無其事,而秦風的長相又是那種文弱親年的樣子,很容易讓人誤會。
可把這幾人給感動壞了。
等幾人離開後,杜惜兒在一次的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你呀你,還好意思笑,真是的你怕是沒有見過錢,爲了錢什麼事情都願意做出來。”
秦風見杜惜兒笑得開心,立馬便不樂意了,張口便開始訓斥起了杜惜兒。
“哎呀,這不是有你們在嗎,而且你看這是不就成了以後咱們第一個產業了嗎?”
杜惜兒這樣一說,衆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杜惜兒阿黎一臉的敬佩,彷彿就是在看英雄一般。
而刀疤卻略有思考了起來,而只有秦風最清醒,他立馬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不要高興得太早,你知道這是哪裡嗎?”
“西襄朝啊,怎麼了。”
杜惜兒卻若無其事的回答着。
“西襄朝的邊境!這是西襄朝的邊境,離咱們要去的都城有多遠你知道嗎?十萬八千里……”
秦風這樣一形容雖然顯得有點過於誇張了,但瞬間卻讓杜惜兒感到了很明顯的效果。
是呀,這裡可是邊境離要去的地方那麼遠,自己又不是真的要發展自己的事業,爲的是一步一個腳印的那種。
自己可是要爲了扳倒林家和鳳家,爲的可是要幫助杜峰,爲他做後盾做臥底的呀。
這樣一想,杜惜兒瞬間就忍不住的的像一朵小花一般蔫了。
秦風又瞬間覺得自己說話說得太重了,瞬間又想要繼續去安慰杜惜兒,但他的話說都說出來了,而且還沒有毛病。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低谷。
當阿黎着急得想要和杜惜兒說一些什麼的時候一直沉思的刀疤開口了。
“我覺得秦風你說的話有點過於言之鑿鑿了。”
“嗯?此話怎講?”
對於刀疤,你可不能小看他只是一個長相魁梧的粗漢,他其實可是有頭腦的人,而且頭腦中的東西可多了,最開始神秘人身邊的很多產業可都是他親手做成的。
“你們知道這個掌櫃的和鳳家有什麼關係嗎?”
“不知道。”
杜惜兒和秦風兩人異口同聲,阿黎卻一臉嚴肅的看着刀疤,等待着他的下句。
“這個掌櫃的其實是鳳家的人,這客棧可是鳳家的,所以鳳家的人必然會找來,到時候咱們在坑上一筆,在搭上鳳家,那咱們的計劃還遠嗎?”
刀疤在一次一副你懂的樣子看向了杜惜兒和秦風,秦風可能懂,但杜惜兒是真不懂了。
就好像秦風說得一樣,這裡是邊境,一個小小的店面對於大戶人家來說,那簡直就是鴨毛一樣,沒有然後影響。
輕飄飄的。
但秦風他們看到的就不一樣了,這哪裡是鴨毛,這分明就是命脈呀。
這個客棧開的位置不多不少剛剛好在三國交界之處,那定然便會有着它的重要之處。
“你是說……”
秦風一臉認真的看向刀疤,但二人的對話那簡直就是像及了在打電報一般,讓杜惜兒看不清。
就像一個二丈和尚一般,摸不着頭腦。
“不是,你們兩個說話能不能顧及一下我們,我們聽不懂啊。”
秦風見杜惜兒這樣,立馬投來一個看豬隊友的表情,這哪裡是她們看不懂,這明明就是她一人看不懂。
阿黎纔沒有她這般愚笨。
“你……”
杜惜兒承認,好像確實是只有她聽不懂,但這有什麼關係嗎?
非要揭穿她,所以對於剛剛對秦風落下的好感,瞬間又被秦風一開口給全部破滅光了。
杜惜兒沒有說話,但卻忍不住的的對着秦風翻了一個白眼。
秦風卻不以爲意,完全就將這種不痛不癢的傷害當作一回事。
隨即沒過一會刀疤想了又想繼續說道。
“快休息吧,今夜我守着你們,你們先睡,等明天了鳳家的人自然會着急出來的。”
“也行。”
秦風略作思考了一番,點點頭,然後便開口符合着刀疤說說的話。
阿黎卻突然間對着刀疤比劃了起了手語,隨後刀疤也用手語和阿黎交流起來,那樣子看上去着實很滑稽,但杜惜兒卻卻看得很認真。
她此刻心中在想着一定要去學習一下這手語怎麼交流,不然真的太尷尬了,簡直就好像一個白癡一般。
過了一會,就見兩人比劃交流完了,刀疤也隨即開口說道。
“阿黎說了她想要和惜兒一間房間,她保護惜兒,讓我去休息。”
對於阿黎所說的話刀疤和秦風還算是比較贊同的,但是杜惜兒卻覺得有點吃驚。
不是吧,阿黎看上去那麼柔弱的一個小丫頭,怎麼保護她?
難道有危險來了讓她抵擋在前面,然後讓她逃跑去搬救兵,那來的及嗎?
而且先不說來不來的及,那行爲簡直就是畜生都幹不出來的事。
隨即杜惜兒臉色一黑,一臉陰沉的說道。
“我不同意,不是我看不起阿黎,而是阿黎那麼弱小的一個怎麼保護我,難道爲我拖延時間,讓我跑嗎!那我還是不是人了,反正我不幹。”
“而且我覺得他們也不會在來了,所以還不如大家都趕緊睡。”
對於讓一個比自己弱小的人來保護自己的這說法杜惜兒可不同意,簡直就是太不是人了。
不等杜惜兒在說什麼,阿黎瞬間感動的熱淚盈眶。
但秦風卻像傻子一樣看向杜惜兒。
杜惜兒雖然有良知,想的沒錯,但是她卻沒有腦子。
若是阿黎真的向表面這般柔弱那倒是了,可阿黎是誰,外表可愛,內心充滿邪惡的女魔頭啊。
而且她可不像外表這般沒有殺傷力,她的戰鬥力可是不是一般的強啊。
刀疤這大漢就先不說了,一個可以打十個完全就是碾壓的打一點問題都沒有,而阿黎可是可以和刀疤打成平手,或者說是佔上風的人。
那簡直就是一個高手級別的人,而杜惜兒卻以爲她只是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個可憐吧唧的小啞巴。
這個啞巴要真的是隻是普通的啞巴,那自然就沒有機會和三人一同行動了。
他們三個可不是爲了給杜惜兒做保姆的,爲的可是保護杜惜兒,簡直就是保鏢級別的存在。
“惜兒大妹子?你這話真不是在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