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慾得公公前來傳旨了。”
紫蘭急急忙忙的衝到府中對着還在念經的邵玲茹喊道。
“什麼?你說誰來了。”
紫蘭的喧譁聲吵到了邵玲茹,邵玲茹一時間還有點疑惑,隨即又立馬反映過來紫蘭話中的意思。
“夫人是陛下身邊的欲得公公前來傳旨。”
“紫蘭快扶我起來,快快快,可別耽誤了欲得公公。”
兩人慌忙的來到了前廳之中,此刻前廳之中已經跪滿了下人,除了出去調查閻梓妍和杜峰流言蜚語的杜惜兒和杜峰還有去書塾上課的赫甜,幾乎所有的驃騎府的人都已經在這裡了。
“臣婦拜見欲得公公,公公您久等了,還望您恕罪。”
見到欲得手中拿着聖紙此刻站在寒風之中,邵玲茹心中也是頓時一緊,立馬衝向前對着欲得便是一陣道歉。
欲得看到邵玲茹對自己如此的客氣,一時間也是趕忙的將邵玲茹給攙扶起來,隨後看了看邵玲茹身後道。
“夫人請起,敢問夫人後面還有沒有人,需不需要在等等。”
見欲得如此說,邵玲茹也立馬看了看自己的身後,隨即道。
“欲得公公不必等了,在府中的人已經來齊了,惜兒和峰兒都出去辦事了,這府中也就我這老婆子一個。”
邵玲茹自然看出了欲得看她身後要找的自然便是杜惜兒和杜峰,所以也解答了欲得的疑惑。
欲得得到了解惑後也並沒有在繼續糾結杜峰和杜惜兒到底在不在,於是便開口道。
“那夫人老奴就宣紙了。”
隨着欲得的一聲令下,隨即邵玲茹等人也紛紛的跪在了地上喊道。
“臣婦、奴才、奴婢,拜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着衆人的異口同聲宣喊之後,欲得便也開始打開聖紙隨後便大聲的唸了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驃騎將軍杜峰之妹杜惜兒,才能兼備、嫺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衆,朕躬聞之甚悅。今皇六子奕王以二七有餘還未有子嗣,當擇賢女與配。杜惜兒待宇閨中,與皇三子堪稱天設地造,爲成佳人之美,特將汝杜惜兒許配皇六子爲王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擇良辰完婚。
佈告中外,鹹使聞之。
欽此。”
隨着欲得的傳令一時間衆人也都紛紛道謝道。
“謝陛下恩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隨着欲得的下令,邵玲茹等人也立馬起身,欲得也將聖紙拿給了邵玲茹,然後對着邵玲茹張口道。
“哈哈,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呀,這奕王妃這二嫁王爺之事還真是可喜可賀呢。”
欲得的話中沒有一絲的嘲諷,對着邵玲茹也是十分的客氣,話語中的每一個字無不透露着對邵玲茹的賀喜。
邵玲茹聽着欲得的恭賀聲,心中那是百感交集,她並不知道閻敖柳要娶的不是杜惜兒一人,同時也不知道閻敖柳和杜惜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看着這聖紙她卻會不由的想杜惜兒和閻敖柳真的適合嗎?
“哈哈,多謝公公的好意,公公這是一點心意您收下。”
邵玲茹一邊想着杜惜兒和閻敖柳的事情,但是改守的規矩還是得守。
傳令人要是傳的是好事,那拿到聖旨的人自然得給些好處給傳旨人。
雖然說欲得並不缺錢,也沒有什麼用得到錢的地方,但是此刻面對着這種錢還是得收下。
邵玲茹原本是還想在問一問欲得杜峰和閻梓妍婚事的情況,但是一想到杜峰此刻還沒有抓到真兇,一時間也是無濟於事。
送走欲得後邵玲茹看着手中這反弗會燙手的升紙,心中那頓時更加是充斥起一陣陣的心悸。
“紫蘭,你去將小姐和少爺喚回來,算了還是我親自去找她們吧,算了還是等她們回來吧。”
邵玲茹看了看手中的聖旨,隨即對着紫蘭吩咐道,但是一想到杜峰和杜惜兒在調查着事情,要是自己因爲這事一不小心打擾了杜惜兒和杜峰的事情,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於是最終邵玲茹放棄了自己的想法,選擇還是在家中等待杜惜兒和杜峰迴來在說。
對於杜惜兒和杜峰的婚事,邵玲茹其實也只是身爲一個母親的焦慮而已。
畢竟杜惜兒和閻敖柳在一起過,也結過婚,雖然後來兩人和離了,但是那事卻要了杜惜兒半條命。
雖然說閻敖安就是神秘人,杜惜兒和神秘人在一起可能會被天下人所恥笑,但是杜惜兒和閻敖柳在一起或許不會被天下人所恥笑,但是邵玲茹卻依舊還是不放心。
而此刻的杜惜兒正在和杜峰在集市上蹲點呢,杜惜兒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
“阿丘~”
“惜兒你沒事吧,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是積雪也沒化多久,外面還很冷,要不你先回去,別凍壞了身子,這裡有哥哥守着便是。”
見到杜惜兒打噴嚏,杜峰的第一反應便是杜惜兒是不是被凍道了,是不是生病了,會不會感冒發燒。
見杜峰焦急關心她的模樣,杜惜兒心中一暖,隨即也立馬開口道。
“哥哥,我沒事,應該只是有人在背後罵我而已,我沒事的。”
“真的嗎?”
見到杜惜兒這樣說,杜峰臉上那是一臉的懷疑,想要從杜惜兒的臉上看道一絲絲杜惜兒說謊的樣子,但是最終發現杜惜兒好像並沒有怎樣。
“真的,你看我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一點事都沒有,甚至可以參加火炬傳遞大賽呢。”
杜惜兒隨即便站起來跳了跳,向杜峰證明着自己並沒有什麼事。
但是杜峰哪裡聽得懂什麼火炬傳遞,正想要開口詢問杜惜兒那是什麼的時候,只聽那看堂上面突然間出現一個人坐下,隨即敲響他手中的木桌道。
“各位安靜,各位安靜,咱們今天呀要講的就是杜將軍府中圈養美妾的故事,這故事呢其實也是真實事件。”
見他敲桌子有了作用後,他又看了看下面的人,隨後便張口繼續道。
“事情呢還要從前些天說起,就前些天呀我一個侄子在驃騎將軍府做門衛,那天是一個雪天,那個女子穿着打扮十分的妖嬈,一臉驕傲的來了這驃騎府說是要找將軍,口中呀那是一個勁的辱罵我那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