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煩燥無比,王妃要逃婚,五度言情
其實冀浪只是隱身,並沒有離去。他聽到冀咒的話,令他的神色不禁爲之動容。兄弟之情?這些他認爲早在八百年前就丟失了的東西,咋一聽見,還是令他無法無動於衷。
他想裝着殘戾,裝作不屑,然後他的渾身一顫卻出賣了他,讓他不得不正視。可是倪蝶這個該下地獄的女人又故意惹怒了他。那個女人,她明明知道他沒有離開的,卻那麼說。存心要挑起他的怒火是不是?把那個女人暴打而猝,纔是最好的處理方式,根本就不用多費一事帶她離開,挖個洞直接把她埋了算了。
心情猛然煩燥無比,他不想繼續呆下去。
監視冀咒和倪蝶嗎?他沒有興趣。
大踏步,他隱身走出了安樂宮。
冀咒看了看倪蝶,覺得自己該離開了。於是他站起身。
“你就要走了嗎?”倪蝶出聲叫住他。
“你還有事嗎?”
他停下腳步,回頭。
“嗯……”爲難地猶豫了一下,“沒事。”
想問他原先愛她愛得那麼深,爲什麼可以一下子不再愛她?爲什麼她卻是沒有這般乾脆呢?或許男人都比較容易絕情的嗎?可是,這些早八百年就無意義了的話,問出來又有什麼意思呢?大家都裝作沉默吧,就當持續三年的感情沒有發生過。
“倪蝶,我是愛過你的。”
冀咒注視了她一會兒說。他不能裝模作樣地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我知道……”
倪蝶低頭,飲泣,“可是……你不應該說的。不應該勾出我的眼淚。”
但是,他這句話卻帶給她前所未有的甜蜜。
“王,你是怎麼愛上粉卉的?”
關於這點,倪蝶倒是比較有興趣知道。
“因爲……她可愛啊。”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概括了粉卉的全部,冀咒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