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要逃婚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她不是已經跟了安樂王了嗎?還有了孩子。
“那、你、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
充斥着**的眼睛打量着她比以往更透人飢渴的纖美身子。
“我想粗暴地佔有你。”
粗暴地佔有她?就象她和他的第一次那樣嗎?那次,他也很粗暴。
“然後呢?”他們是因爲性纔開始,也要因爲性才結束嗎?她悲哀地想。
他不想聽她的解釋,她該厚着臉皮向他解釋、乞求他嗎?
已經不容許她有胡思亂想的空間,他橫跨過去抱起她,走向房間內的紅色柔軟牀榻。“粗暴地佔有你之後,才告訴你該怎麼處理你。”寵大的身子訊速地壓上她,“如果你依然能夠讓我嚐到刺激感官的無比快感,那麼我會考慮讓你成爲我一個人的專屬妓女。否則……”他沒有再說話,已經迫不及待地品嚐她的甜美。
不知怎地,粉卉頭腦慌亂地冒出一句:“他不會放過你的。”
搬出安樂王,也許是因爲她不想要沒有愛的性吧。
吻着她雪白脖子的冀咒猛地擡頭,強勢地對上她:“安樂王嗎?我冀咒從來都沒有怕過他。”
她的話挑起他深藏心底的憤怒,象一頭獅子那樣,他近乎殘酷地佔有了她。她的身子該死的一如記憶中的甜美,讓他欲擺不能,在她纖美的身體裡他一頭泥足深陷進去。
粉卉還以爲他的粗暴不會挑起她任何的熱情,以爲自己會因此而討厭他的。可是沒有,她渴求他。原來被心愛的人就算是折磨,也是一種無法替代的快樂。她愛他的,再也無法隱藏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隱藏,只是他沒有先開口,她一直覺得拉不下面子而己……“我愛你,冀咒,我真的很愛你……”這句話毫不費力地脫口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