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容離夏安
“五十兩買我無危險,很值,你呀就別惦記着那五十兩了。”夏安忍着心痛說道。“對了,上次阿福哥被抓到刑堂去,真的沒事麼?”
韓管事道:“打了兩板子,就放回去了。前天還見了一面,跟他說了你,他沒說什麼便走了。”
阿福和韓管事不太合,不願意和韓管事多說話,夏安並不吃驚,只是說道:“他無事便好,咱們內外院不同,見面也不方便,只要大家能平安無事,我就能放心了。”
“瞧瞧,夏安消失半年,說話也大人樣了。”小金打趣夏安。
“管事,總管叫人去嵐春閣正廳,似乎王爺也在。”韓管事帶來的小廝過來稟報。三人急匆匆整理儀態,往嵐春閣正廳走去。
夏安的心事被猛然間提出來,低着頭思緒萬千。他是被王爺給強了麼?不知王爺用的是什麼手段,他後面沒事,前面卻出了毛病。
莫非他被王爺給廢了?腦海裡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個念頭。夏安驟然止步,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曾聽奶媽說過,有許多貴族養男寵,都喜歡廢掉他們的前面,這樣既好玩,放在後院也安全。
“夏安,你怎麼了?快走啊。”小金拽拽發怔的夏安。
“好。”夏安只得垂頭進到正廳,站在最靠外的位置,不想靠王爺太近,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事來。他只是個副主事,按規矩他也應該站在最外面。
果然,王爺從裡室走了出來,後面跟着總管和嵐春閣主管、管事。正廳的人都跪地請安,夏安將自己的身影伏低,掩在人後。
“你們是各院管事,王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們在打理。這幾年,你們也辛苦了,馮主管,這月給大夥雙月銀。”
“謝王爺賞賜。”底下一片掏心掏肺地盡忠聲,不甚齊整。夏安被那個念頭快要折磨瘋了,想馬上回屋查看自己的身體。
王爺並未坐,又說了幾句話,夏安並未聽進去,直到身邊的人起身,他纔回過神,跟着站起來,擡頭見王爺穿着一身寶藍色常服,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瞧。當下也不知哪裡來的膽子,眼神化作兩把小刀“嗖嗖”飛了過去。
總管挑眉,看看夏安,又看看臉馬上就沉下來的王爺,拿扇子擋住臉,偷偷笑。
到偏廳領了四兩銀子,又到隔壁房間報備,領取了單子,夏安腳步急促地往回走。何誠本以爲領到雙月例的夏安會十分開心,即便不打賞也會與他說笑兩句,哪知夏安黑着臉腳步匆匆,只得跟在後面,不敢多言。
回到院子,夏安叫何誠去忙,自己回屋將門窗都關好,立刻脫光衣服查看,小兄弟仍舊紅通通,夏安越瞧越心驚,簡直有了慘不忍睹的感覺。
手觸到上面,溫熱的體溫,柔軟的觸覺。夏安還未開過葷,十五歲後又賣入王府,整日爲生存忐忑,爲贖身苦惱,這方面確實不大上心。自己動手解決的次數不超過三次,還是在入府前,偷看□學的。
深吸一口氣,夏安開始動作。這事其實不學也會,就是技術好壞的差別。他給王爺弄過一次,那是第一次給別人弄,王爺當時很享受來着。
偏此時,夏安心裡急躁,擼的時候便有些不知輕重,疼的小兄弟沒能鼓起來
。夏安越發沮喪,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重,結果自然是越弄越糟。
“白日宣淫,嘖嘖,看着你一副冷清相,卻原來是個淫、蕩的。”王爺坐在窗戶上,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
夏安慌忙扯過被子捂在身上,顫着手,指着王爺抖着聲線道:“你說過不會強逼我,爲何出爾反爾。你若是強迫我便罷了,大不了我隨你侮辱,但你不該廢了我。我家只我一個獨苗,你教我如何傳承香火?”
容離被莫名其妙的指責罵的一愣,聽到後面方明白過來,大笑不止,笑的見牙不見齒。這樣的反應可夏安氣的不輕,罵不管用,打又打不得,夏安肺都要氣炸了,轉身撲到牀上去,將被子往身上連頭一蒙,看不見就當不存在。
容離笑夠了,走到牀邊,見被子一聳一聳的動,又開始心疼起來。掀開被子,夏安果然在抹淚。
他不禁啞然失笑:“你這傻奴才,平常不挺聰明,怎麼一遇自個的事,就笨的不行呢。”
夏安鼓着臉頰,不理他。被子也扯不動,反正也不是沒見過,夏安索性坦然坐着,抽抽搭搭個不停。
容離伸手抓住小夏安,笑道:“你瞧瞧,它不是挺好的麼?”說着,手上動作加快,夏安發出一聲□,往後倒在被子上。
“看,大了不是?”容離故意停了動作,惹得夏安扭捏的動來動去。“也罷,本王今日就服侍你一次,省的你誣賴本王強逼你。你說,本王哪裡強逼你了。還有昨天,你哭什麼?哭也就罷了,你憑什麼口口聲聲罵我。罵我也就算了,你不知道我愛乾淨麼,你怎麼可以往我身上蹭眼淚鼻涕,哎呦,氣死我了。”
越說越氣,容離翻過夏安,擡起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一巴掌。
可憐夏安正舒服,突然被這麼一拍,痛的一抽,勁頭馬上滅去了一半。“唔,難受。”夏安喃喃道。
容離只好接着幹活,任勞任怨地服侍夏安攀上極樂的高峰。“可以洗刷掉我的冤屈了麼?你自個瞧瞧你的手上,是不是有紅色顏料?”待夏安眼中情、欲退去,容離森森地問。
夏安低頭一看,手上有許多幹掉的顏料
。原來剛纔他自己擼的太用力,倒是擼下些顏料來,只是夏安當時有些發狂,只顧着看自己的功能還正不正常,沒注意到。拉過被子一把矇住自己,又開始裝看不見。羞死了,他居然……
“你這個僞君子,方纔誰叫的那麼膩歪來着,這個時候裝什麼純情。你出不出來,不出來我就將你噴出來的東西抹到你們阿堵院的匾額上去。”隱約可聽到容離的磨牙聲。
有什麼事是當朝清閒王爺不敢做的呢!夏安將被子露個縫,撅着屁股往外瞧,就見容離手上、衣服上沾了許多白液。
夏安“嗷”地低叫,手在牀上四處亂摸,試圖也能從自己的牀上找出個地道的入口,然後逃之夭夭。
揪住那隻露出來的白玉藕臂,容離使勁一拉,就抱了個滿懷。“羞什麼呀,你是我的,這事以後咱們得天天干。你要一直這麼害羞,豈不是每天都要躲在被子裡不出來。”
“胡說,我不是你的。”夏安把腦袋塞在容離肩窩,悶悶地說。說完卻又發現自己說的不對,改正道:“就算我是你的,但也不是這樣是你的,而是給你幹活的那樣是你的,明白麼?”
容離臉頰抽搐,誠實答道:“沒聽懂。”
夏安不願在這事上糾纏,敲敲容離的背:“給我把衣服遞過來。”
“你這是在吩咐本王麼?”
“奴才不敢,能不能請王爺轉過身,莫叫奴才的身子污了王爺的眼。”夏安高聲道。
容離不明白爲什麼他話裡還是帶着氣,不害羞了就找事。容離也來了脾氣,就不動彈:“你抱着我,我怎麼轉身啊?”
“哼。”夏安稍稍擡頭,發出一個音來。
容離不由好笑,一隻手摟住細腰,一隻手點夏安的後腦勺:“你呀你,學習能力怎麼這麼好,好的不學壞的學,都敢哼哼我了。”
“那也是跟王爺學的。”夏安說的很有氣勢。
“是麼?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不對勁。”容離推開夏安,上下打量着,打量到中間,眼神就盯住了
。
夏安拿過一旁掛着的外袍穿上,質問道:“王爺,我那裡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使得壞?”
“哪裡?”容離盯着某處裝糊塗。
夏安憋了半天,憋不出話來,半響一橫道:“你老實交代吧,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我對你做了什麼,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你對我做了什麼吧。”想起昨晚夏安佔了便宜還賣乖,容離就覺得自己吃虧,吼了回去。
容離前傾,高大的身子和逼人的威嚴,讓夏安好不容易爆發出來的氣勢頓時矮了一大截。夏安心念電轉,別過頭,作泫然欲泣狀:“王爺,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記得發生什麼事。倒是今早起來,發現了異常。我房間只有王爺常來,敢問王爺可是您使用您那尊貴的手在奴才身上畫的畫麼?”
這話說的容離暴躁的心服帖下來,昂着頭承認道:“自然是我,要是還有誰敢碰你,我一定讓他把自己的手生吃下去。”
“王爺畫的真好。”這次換夏安恨得磨牙了。
“那是,咳,其實主要是顏料好。”瞅見夏安面色不善,容離話到一半,開始推卸責任。後來又覺得不對,他纔是佔理的那一方呀。“你怎麼不跟我談談,是誰昨天喝醉酒一回來就強吻我的。”
夏安一愣,模糊的記憶也露了個頭。“是……我強吻了你。”
“本王向來不跟誰接吻的。”一般都是他看上某位良家婦女或少男,起了逗弄的心思,強吻人家。那些奉承他的色人,他從來不與他們嘴對嘴。兩個人都心甘情願纔算接吻的,所以他的第一次確實是給了夏安的,當然是以他的思路來算。“所以,你要爲你大膽的行爲負責任。”
“那不是個夢麼?”夏安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容離又找到個感興趣的話頭:“你昨晚說,我那個了你,然後你不敢撲到我,什麼吃虧啊,不平衡啊。是什麼意思啊,那個是指什麼啊?”
“咳。”夏安紅着臉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來:“王爺,大白天的您無事做麼,奴才新升了副主事,還要很多活計要忙,恕不招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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