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我的僕人,你不用管, .”陳墨函說着前腳就踏進了南風館的大門。
蕭易寒跟在身後,低着頭不敢窺視,而季柏聿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剛剛踏入南風館,就嗅到一股脂粉的香氣,另外還有酒的芬香,到處都是大紅大紫,來來往往的人都好奇的看着他們三人,有的在那裡聊天,有的在那裡親吻,也有的在各自喝酒,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
蕭易寒三人上了三樓的雅間。他與季柏聿規規矩矩的站在陳墨函的身後,做好御前侍衛的職責。眼前的這個房間十分的雅緻,根本看不出來是男人住的地方,詩、書、畫、琴,什麼都有,房間的主人還是一位才子佳人。
過了幾分鐘,房門突然被打開,一位一身紅袍,白頭髮的美男子走了進來,妖異的臉上還帶着淺淺的笑容。
“墨函,你怎麼來了也不通知爲師一聲。這兩位是?”白髮美男子似乎特別的高深莫測,他的目光一下子轉移到了蕭易寒的身上。
“這位是季將軍,就是柏聿,以前徒兒給你提過,至於他只是我的一個僕人而已。”陳墨函又一副摸不在乎的模樣。
蕭易寒也撇過頭,不去理會他。
“原來是季將軍阿,真是英雄出少年。”白髮美男稱讚的同時,坐到了陳墨函的身邊,對於蕭易寒的態度,他只是一笑置之。
“大人過獎了。”季柏聿拱手道謝道。
蕭易寒一副鄙視的神情,尼瑪妓院也出高人,而且還是堂堂一國之君的師傅,難怪他有癖男的愛好全文字小說!師徒兩一個樣,沒一個好人。
“徒兒,你來南風館,該不會就是爲了帶他們來見爲師吧!是不是有什麼事?”白髮美男突然一副嚴肅慎重的表情。
“柏聿,你們兩先出去等我。”聽到陳墨函這麼說,蕭易寒終於鬆了一口氣,跟他在一起壓力山大,完全不能溝通,什麼事情都職責他。
站在二樓的閣樓之間,看着下方的一切,所謂站得高看得遠。蕭易寒終於露出了甜蜜的一笑。這種輕鬆自在的感覺,他真的很喜歡!季柏聿站在他的身邊,他的一舉一動都烙印在了季柏聿的心裡。
“寒,我們先下去找一個空位,坐下來慢慢等吧!”聽到季柏聿突然那麼親熱的叫出他的名字,蕭易寒明顯錯愣了片刻。但是他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對着季柏聿點點頭。
大廳的四方木桌前,桌上面還鋪墊着一層紫色的絲綢,觸摸起來十分的軟,桌上還擺放着幾樣家常小菜與酒水,這是南風館的待客之道。蕭易寒只要不去管別人,他和季柏聿呆在一起時就特別的自在。
“哇——!仙女——”突然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在蕭易寒側面不遠處刮燥的響起,蕭易寒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差那麼一點他就將嘴裡的水全部噴了出來。
“看什麼看!”蕭易寒憤怒了,這麼一個酒肉之徒,而且長得又肥又噁心,還用那樣色迷迷的眼神看着他。
“柳媽媽,南風館什麼時候來了一位這樣的美人。”肥胖子站在蕭易寒的身邊,留着口水上下左右的打量着他。
蕭易寒黑着一張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王公子,對不起、、王公子,這位公子不是我們南風館的人,他是陳公子的朋友。”老鴇扭着屁股,不好意思的出面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