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準備很多錢,去買她的初ye,要不然實在沒有辦法,就用你的身份,把她接進皇宮,做你的小妾。.”蕭易寒也很直接的說出了心裡話。
“不——!我怎麼能委屈她做我的小妾呢!”妙飛揚痛苦着一張臉。
“你身爲王子,要娶她一個青樓的女子,也只能做小妾,再說你父王也不會同意她做正室的,要不然你就帶着她私奔,但是她能爲你吃苦嗎?她愛你嗎?”蕭易寒無奈的聳聳肩。單相思麼,那樣最苦。
妙飛揚黑着一張臉,低着頭沒在說話。妙燦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得到她的初ye,給你自己一個回憶,思戀她的幻想,也讓她對你畢生難忘,要不然就別再見她。”蕭易寒拍拍妙飛揚的肩膀安慰道。他當妙飛揚是兄弟才這樣說的。
妙飛揚思考了片刻,然後三人還是來到了麗春院,雖說是夜晚,但是通體明亮,到處都是好看的燈籠。
麗春院更是人潮擁擠,熱鬧非凡,你一推我一擠的,蕭易寒與妙飛揚兩兄弟終於站在了離舞臺不遠處的地方。
柳師師姑娘正在舞臺上跳舞,音樂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她隨着音樂搖擺,臺下的人看得是津津有味,直流口水。但是臺下幾個人的身影卻吸引住了蕭易寒的目光。
陳墨函,季柏聿、謝潼潼怎麼會出現在木夏國。蕭易寒整個人呆住了。
“沈兄弟,你發什麼呆。”妙飛揚拍了一下蕭易寒的後背,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不好意思。”蕭易寒的眼神全部在謝潼潼的身上,要怎麼才能與他說上幾句話,他很擔心他,那個陳墨函也是,看見美女眼睛瞪那麼大,看來外界的形容是對的,他果然貪圖美色,男女通吃。蕭易寒傻了,他那麼生氣做什麼?陳墨函貪圖美色關他什麼事了。
“你們兩都發什麼愣啊!該投票了。”妙飛揚着急的說道。
“一千兩。”某某男子叫道。
“兩千兩。”妙飛揚回過神來,也開始叫價了。
“那位公子出兩千兩,還有沒有公子要加價的。”麗春院的嬤嬤一腦子的錢水,滿臉的壞笑。
“五千兩。”陳墨函坐在最前方,他的聲音高而洪亮。所有的人都盯着他,包括臺上面的柳師師姑娘,她羞澀的看了陳墨函一眼,雖然嘴上沒說什麼,心裡特別的滿意,她能一眼看出陳墨函不是普通人。
蕭易寒嘴角抽搐,用力的捏了一把妙飛揚的左肩,眼神微眯,大聲喊道:“一萬兩。”終於鬆了一口氣。
妙飛揚與妙燦不可思議的看着蕭易寒,他吃錯藥了。
前排的陳墨函幾人也回過頭來望了望,當他們見到妙飛揚三人的時候,蕭易寒正一臉不屑的看着另一邊。
“兩萬兩。”某某男子叫價。
“看來師師姑娘的初ye,想得到的人特別的多。”妙燦糾結了起來,這次說不定會大出血。
“你帶來了多少錢?”蕭易寒皺着眉頭看着妙飛揚,如果光喊價,結果到頭來沒有錢,那不被妓院的人打死,也被這些人笑話死。
“五十萬兩。”妙飛揚把所有的銀票都從衣袖裡面拿了出來。
“才五十萬兩。那不是要被別的豺狼叼走。”蕭易寒囧着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