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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清魂的長劍即將劈到青玉世界時,一道青光浮現,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長劍就被震飛了出去,倒插在不遠處的花園中。
月清魂聳聳肩:“防護太強,看來我們只能另想辦法了!”
阿恆點點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快看那些花……”
聽到傅天樓的叫聲,幾人都齊齊扭頭看去,臉色刷的一下全白了。只見長劍周圍那些萬年不敗的花朵,花蕊中伸出了無數的鋸齒,一口一口地啃噬長劍,花朵開合之間,那柄曾經被阿恆重構過的長劍竟然被分而食之,連劍柄都沒有放過。
四下一片死寂,只有幾人吞嚥口水的聲音。
更古怪的是,那些飽食過後的花朵居然枝莖後仰,花朵張開到了極致,彷彿要打一個大大的飽嗝似的……
“小心!”阿恆突然大喝一聲,層層冰盾憑空出現,擋在了幾人面前。
無數細微的聲響傳入幾人而中,只見那冰盾瞬間已成了馬蜂窩,裡面寒芒閃爍,竟然全是含有劇毒的鋼針。
“這是它們在朝咱們吐口水嗎?”傅天樓看着如暴雨一般連綿不絕的鋼針,膽顫心驚地問道。
“嘖嘖,神靈養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都成精了!要是在狼城的城頭擺上一溜這種花朵,連弓箭手都不用派了,它們的口水就夠戳死敵人了!”郭武不無羨慕地說道。
“不止呢,阿醜師姐說過,她的母親打算開個針線鋪子,要是帶一朵怪花回去,每天喂點精鐵,整個狼城的縫紉針市場都能被咱們霸佔下來!”傅天樓見沒有任何危險,立即腦洞大開道。
“我離開狼城的時候,大娘的針線鋪子已經開起來了,生意很不錯呢!
不過,我最怕見的也是她!大娘每次見我,第一句就是問阿醜師姐什麼時候回來?我每次都只能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回答!
唉!你們倆個混蛋拍拍屁股就溜了,讓我一個人留在狼城頂包。這次要是不能把師姐一起帶回去,我都不敢回狼城了!”郭武一臉抑鬱道。
“阿恆,這次的事情結束,就算天塌下來,你也要跟我去蠱族部落,我們一定要救回師姐!”傅天樓想到冰天雪地裡的阿醜師姐,又抹起了眼淚。
“怎麼?你們的師姐在冰原出事了嗎?別擔心,交給我好了,我月某人不說別的,整個冰原,無論是各系神族還是獸人王國,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都要給我幾分薄面。放心吧,天大的麻煩交給我擺平就行了!”月清魂大包大攬道。
……
在毒針敲打冰盾的聲響中,三人的交流異常熱烈,幾乎達到了惺惺相惜的地步!最終,月清魂用豪氣成功地征服了郭武和傅天樓。
三人從花朵的戰術價值討論到經濟價值,又從學術性的討論延展到人情世故,官場腐敗,國家興亡!短短片刻,就廣泛涉及軍事、經濟、政治、人際關係各個領域。最後實在沒什麼可以討論的,又開始指點起阿恆來……
“阿恆,你一味使用冰盾防禦是不對的,進攻纔是最好的防禦,你應該勇敢地向前推進,碾壓過去……”月清魂大聲建議道。
“月兄所言有理,不過我認爲上兵伐謀,其次動武。阿恆,你落入下乘了!應該努力做到讓花怪不戰而屈,主動向咱們臣服……”郭武目光深遠,一臉深思,彷彿在思考某種意義重大的戰略佈局。
“阿恆,武哥說得很對,我看這些花怪都是沒腦子的,說不定很容易收買呢!不如再丟幾把劍過去,它們說不定自己就爭得頭破血流……”傅天樓雙眼放光,對自己的錦囊妙計甚爲歎服。
阿恆臉色越來越難看,恨不得用繡花針縫上三個混蛋的嘴巴!一層層冰盾破裂,一層層冰盾凝聚,雖然沒有能夠造成實質的傷害,但是那些毒針竟似沒有盡頭,讓人煩躁不已。
約莫又過了半晌,毒針才漸漸稀疏,最終停止了下來。
阿恆一彈指,冰盾散盡,鐵針落了一地。
月清魂搖頭嘆息:“可憐了我的重構之劍,這可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寶物,更見證了我們兄弟的血脈情深,可惜可惜……”他嘴裡說着可惜,雙目卻光芒閃爍,一臉期待地看着阿恆!
阿恆冷哼一聲,手掌一番,只見地上的鐵針竟然浮在半空,他的雙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圓圈,所有的鐵針都在圓圈中不斷飛舞。
見到這個熟悉的情景,月清魂的眼睛更是亮得嚇人!
阿恆忽然雙手合攏,將所有的鐵針都壓縮在了掌心,隱沒不見。當他的掌心緩緩分開時,一把薄如蟬翼的利劍不斷蔓延,劍身重現於世,流光瑩然,更多了森然的藍芒!
這柄劍不僅鋒利異常,更蘊藏着不知名的毒素,殺傷力顯然更強。
月清魂讚歎道:“阿恆,看來你的解構和重構之術已經爐火純青了,施展下來毫不費力,佩服佩服……”他一邊說,一邊伸手就要去拿劍身。哪知,卻摸了個空。
阿恆冷笑道:“你的劍已經消失了,這柄劍現在是我的了!”
月清魂不滿道:“阿恆,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哥哥我可是聽了你的招呼才動手的,哪知道青玉世界的防護如此之強,將我的劍反震到了花怪之中,怨不得我……”
傅天樓也道:“是啊,阿恆,咱們做人不能這樣小氣,太不厚道了,還是把劍還給月清魂吧……”
阿恆沒有理會二人,直接對郭武道:“郭武,你也去砍一劍!”
郭武:“啊?”
阿恆:“放心吧,我擔保還你一把更好的!”他擡了擡手中重構之劍。
郭武眼神一亮,擡手對着青玉就是全力一擊,青光再度浮現,沒有半點撞擊聲,郭武卻猛地倒退了幾步,身體直接撞在花園邊緣的護欄上才生生穩住。
郭武搖頭道:“不行,我無法破開青玉世界的防禦!”
阿恆點點頭,又轉頭對月清魂冷笑道:“閣下怎麼看?”
月清魂目光一閃,乾笑道:“郭武兄弟武功卓絕,他無法破開防禦,可見青玉世界防禦力之強悍。由此可見,摧毀青玉世界並不可行,還是放棄吧!”
郭武贊同道:“沒錯,青玉世界是古神殿的至寶,輕易不會被摧毀!阿恆,我看還是算了吧!”
阿恆一言不發,只是冷冷地看着月清魂,氣氛有些尷尬!
傅天樓皺着眉頭看了看阿恆,又看了看月清魂,忽然若有所思,移動腳步,離月清魂竟疏遠了許多。
郭武一怔,看了看手中的長劍,又看了看阿恆手中的長劍,露出恍然之色!他看向月清魂的目光頓時多了幾分怒意!
阿恆終於開口道:“月清魂閣下,你是聰明人,但是這裡也沒有傻子!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有數!需要我說得更明白一點嗎?”
月清魂不語。
阿恆繼續道:“但凡頂尖的劍客,必然愛劍如命!你和郭武同爲無影劍的傳人,身手更甚於郭武,手中之劍也更加珍貴,可是,你和郭武的表現卻天差地別。
按照我的承諾,郭武就算失去手中之劍,也會得到更好的。但他寧可身體被震退,也不肯讓長劍脫手,因爲這完全是一名劍手的本能。但是你呢,卻輕易讓劍脫手,你能告訴我們,這是爲什麼嗎?”
月清魂的笑容有些苦澀:“我知道說什麼你們也不會相信。其實,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們對我一直抱有疑心,就算我做得再多,在你們的眼中也是一個外人。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各走各路吧!”
他轉身就向外走去。
阿恆冷聲道:“站住!”
月清魂回身,笑容也帶着冷意:“怎麼?我的好弟弟!你想殺我嗎?”
那痛苦的眼神讓阿恆也爲之一窒,他忽然想起對方曾經爲自己做過的一切,竟再也說不出半句決絕的話來。
數月前在雁翎鎮,爲了追蹤皇孫,他和月清魂都誤中埋伏,爲了保護他,月清魂不惜用身體擋住了爆炸的碎鐵片,幾乎爲此送了性命。若非真情,豈能捨身相救?對方始終都是最關心他的幾個人之一啊!
月清魂看着沉默不語的阿恆,忽然擡起右手自嘲地一笑:“你不會知道,自從那次重傷之後,我的手臂幾乎廢了,再也無法恢復巔峰的狀態,因爲,你從來沒有關心過我這個兄長……算了,我解釋這些做什麼呢?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就算我自作多情吧!”
他說完,直接轉身離去,身形是如此地落寞。
阿恆的神色有些難堪,道:“慢着!”
月清魂緩緩站住身形,他在等待什麼。
阿恆嘴脣蠕動了一下,忽然將重構過的劍身拋了過去:“這柄劍還給你,就算要走,我們也將兩不相欠!”
月清魂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喃喃道:“好一個兩不相欠!”他再不回頭,身形消失不見。
傅天樓難過道:“一定要這樣嗎?他不是一個壞人!”
阿恆沒有回答,眼神中閃過痛苦的掙扎。
……
大殿外,月清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用力抹去額頭的冷汗,喃喃道:“這小子越來越不好騙了!再跟他呆在一起,別說拖上兩天了,兩個時辰也困難啊,還是先躲一躲爲妙!”
他看了一眼廣場中央,只見那灰衣男子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由骸骨堆積的高聳骨山,骨山灰霧環繞,不斷透過縫隙鑽入其中。
在骨山頂端,殘存的腐臭怪鳥盤旋嘶鳴,聞之令人作嘔!
在骨山腳下,無窮無盡的死靈依然在源源不斷地攀爬骨山,似乎要讓這座骨山累積到深邃的天空才肯罷休!
月清魂暗歎:梵天心啊梵天心,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有如此多的死靈出現?如果不是有灰衣男子當誘餌,我們將無一能夠活命!你難道就這麼想殺了阿恆嗎?你可知道,若是阿恆死了,我會化身亡靈,親手殺死你!
月清魂深深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大殿,手一擡,一道黑線飛入殿中。隨後,他的身形越過密集的死靈,消失在了平臺的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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