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事情已經是順順利利的解決了,哪一位像是猴子的玩家,已經是被我給殺死了。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113μ對着面前的鱷弗說到。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右手撥開拍打着自己肩膀的鱷弗的手,將其給撇開來。
“嗯,那就走吧,我來扛你,方便在遇到敵人的時候,第一時間把你投擲出去。”鱷弗他笑着,對113μ這麼說到。
直到他把113μ扛起的時候,鱷弗他纔是終於注意到了,113μ的左手手掌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圓形的斷面切口,留在胳膊之上,看起來很是血腥。
“兄弟,你的手……”
“在和先前使用迴旋鏢的玩家戰鬥的時候,稍微出了一點點的問題,但損失已經被我儘可能的降到最小了,只是斷了一隻手已經很不容易了。”
113μ苦笑了一聲,坦然的這麼說到。他能夠如此坦然的說出這種話,便是表現出了他對於自己左手手掌的事情,並不是很在意。
但是,他雖然說得很輕描淡寫,但大漢鱷弗他仍然不由的感覺心中有些難受。畢竟113μ他的手被人連根截斷這件事情,還是和鱷弗他的抉擇,有一定的關係。
鱷弗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自己提出並施展了“投石機”方案,只把113μ一個人給投擲過去,而是和113μ一起去和敵人進行戰鬥,那麼113μ的左手絕對不會被連根截斷的,他敢保證。
因此,鱷弗便是感覺非常的自責,在心中不住地埋怨着自己。
當然,即使埋怨上千句萬句,也是沒有辦法改變113μ的手腕被斬去的既定事實,因此,鱷弗他卻是直接暗下了決心,要去將功贖過,儘可能的以自己的方式去補償113μ,幫他的忙。
113μ將斷掌背在身後,彷彿只要自己看不到,就感覺不到疼痛一般。自然,他並不知道鱷弗在心中下定了決心,即使他知道鱷弗下了決心,也不會清楚對方具體會怎麼去做。
而在他們兩位開始移動,尋找着下一位攻擊的目標,繼續積累他們的人頭數而去的同時,末日昔陽他所領導着的紅紫組大隊他們,也是發生了變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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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狩獵計劃,已經碾過了幾十上百人了,但是這些人頭都是稀稀拉拉的分散在十幾名躲在遠程攻擊的玩家的手中,沒有統一起來,而這將會帶來的後果,是大家的殺敵數都不算多,很容易排不上榜。
而且,玩家之中已經是發生了,因爲搶人頭現象,而發生的爭執。
“我開始後悔了,後悔帶着這些不夠成熟的玩家來進行戰鬥。”看着自己面前那些吵鬧的打做一團的玩家們,末日昔陽他便是不由得以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門,看起來似乎有些痛苦。
當然,對於末日昔陽而言,這些有些心浮氣躁,喜歡爭個高低的不成熟玩家們,只能夠算是令他此刻如此煩惱的原因的其中一部分,他真正頭疼的事情,還是113μ。
截至目前爲止,還沒有單獨行動的玩家回來,向他回報和113μ有關的消息。而在這個節骨眼上,沒有任何消息,其實就已經算是最壞的消息了。
他巴不得有點消息,告訴自己113μ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是好好的活着呢,還是已經死得透徹無比,不可能再掀起波浪了呢。
他什麼都不清楚,這就是最令他覺得難受的部分,哪怕知道一星半點的消息,他都不會感覺這麼的難受不是。
而就在他發愁着的時候,他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不速之客——一位英氣逼人的,穿着黑色長袍,手中拿着長柄法杖的男性玩家,攔在了他們的大隊伍的身前,阻擋在了他們的前進路線之上。
“是什麼人?”紅紫組團體之中打頭的一位玩家面對着如此堂而皇之的站立在他們面前,阻擋住了他們的前進路線的玩家,惡狠狠地喊道。
對方這麼大膽的,以一己之力攔在了他們一羣人的面前,看起來格外的大膽,因此他對這種人,實在是沒有什麼好話可以說,因此便是沒好氣地,對他們這麼喊道。
雖然這一位玩家他的喊叫聲音響亮,但那一位身着長袍的男性玩家,卻是無動於衷,沒有對他的喊話有任何的迴應。他只是站在那裡,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屹立不動。
不知從何處吹來的微風,吹動着他的長袍,令他袍子的下襬輕微的搖晃着,也是吹得紅紫組之內的幾位玩家心中起了波瀾,有些耐不住性子,蠢蠢欲動了起來。
“不要急着動手,保持冷靜。”末日昔陽開口,主動去勸一勸那些明顯開始躁動起來的玩家,但是,令他感覺有些無語的是,那些玩家似乎並沒有把他所說的話給聽進去,仍然是一副有些急躁的模樣。
而就在末日昔陽還想要說些什麼,勸一勸那幾位玩家的時候,那一位黑袍人,卻是將左手伸了出來,對着他們勾了勾手指。這是挑釁,是直白無比的挑釁。
在如此直白的挑釁之下,那些玩家們終究還是無視了來自於末日昔陽的命令,主動動手了。而且不是一位兩位動手那麼簡單,而是幾十位玩家,在沒有末日昔陽指令的情況下,一齊動了起來。
事實上,末日昔陽也是不知爲什麼,在對方伸出左手,對着他勾動手指的時候,猛然感覺自己的心中一陣一陣的煩躁。
“對方的勾手指,不會是什麼技能吧,居然能夠令我感覺一陣混亂?”末日昔陽一邊深呼吸着,平靜着自己的無名怒火,一邊這麼想着,感覺有些疑惑。
而在他感到有些疑惑的時候,自己身邊玩家們,反而是個個往前衝了,將他也給夾帶着,一齊往前撲了過去。
雖然末日昔陽心中是千萬個不樂意,實在是不希望和實力未知的對方交手,但是其他玩家莫名其妙的戰意高漲,自己實在是喝不住,所以只能被他們這麼裹着往前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