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聽你這麼說,這個遊戲說不定還真的有點意思呢。總之你就趕快告訴我這個遊戲該怎麼玩就是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要體驗一下這個破遊戲了。”
通過先前的對話,男子已經是瞭解到了,這個虛擬的遊戲與現實世界之間所擁有着的關聯性了。但是他仍然不清楚遊戲的具體規則,只知道這是一款收集卡牌的遊戲。
如果連遊戲要怎麼玩,都不清楚的話,那不是必敗無疑嗎?
因此男子便是掏了掏耳朵,做好了聽小桃子講規則的準備。
小桃子的聲音果然非常及時的傳了過來,開始講述遊戲的規則:
“整個遊戲就是蒐集卡片的遊戲,這一點你已經知道了。遊戲每天0點會發給你10bp——bp是整個遊戲內的通用貨幣,會顯示在你視野的左上角,讓你時時刻刻能看到。
而整個遊戲的主城內有大量的販賣機,能夠允許你用bp換取資源。譬如說那個純白色的,最大的機器就能允許你用你的bp換取000號卡牌——食物。
一張食物卡收4bp,能管你的一餐飯,一位人類一天之中所需的營養的三分之一。說到這裡你就應該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吧。“
小桃子的解釋又一次,恰到好處的停了下來。而男子本就不是什麼愚笨之人,自然是立馬就知道了對方的意思:“如果進了遊戲世界,什麼都不做,就只使用每天給的bp交換食物卡的話,每兩天就有一天只能吃兩餐,忍飢挨餓的日漸瘦削下去,甚至於因爲營養跟不上而死亡。“
“正是如此,看來你也不笨,一點就通,已經理解了這場遊戲的真諦了。“小葉子的聲音擡高了一個音調,看起來似乎有些高興。
明明這根本不是什麼能笑得出來的事情,但對方卻是笑得如此沒心沒肺,這讓男子覺得脊背發寒。
究竟是他們這些犯人來玩這場遊戲,還是他們作爲遊戲的一部分被人所玩弄呢?他覺得自己已經分辨不出來了。
但至少他知道一件事情——自己有必要努力下去,即使只是爲了在冰冷的牢獄之中活下去,即使自己失去了先前的記憶,完全想不起來會不會有人在監獄外面等待着自己的出獄,即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麼罪狀,也不能就此放棄活下去的希望。
“如果沒什麼疑問的話,那我繼續說咯。你可以通過收集資源卡牌,譬如木頭卡、石頭卡之類有點價值的卡牌,並在交易處進行交易,來直接獲得額外的bp。這是這裡絕大多數人會選擇的方式,打工然後確保一日三餐,苟延殘喘。
當然,遊戲肯定不是這樣玩的,肯定是要好好的收集卡牌,等待着湊齊一整套,然後從牢獄出去的機會的,不是嗎?”
小桃子這麼說着,將男子面前的頁面,變成了一張名單,一張寫滿了幾百張卡牌名字的名單。
“這些卡牌,都是要收集的嗎?你當這是寶可夢全圖鑑?”
看着這個類似於寶可夢圖鑑的UI,男子不由得吐槽了一句。而這麼一句話換來的,是作爲新人引導者的小桃子的吐槽:
“看起來對你的洗腦還不夠,居然還記得寶可夢。”
“有點印象,畢竟我還蠻喜歡的,但是出到哪一代我就不記得了,我的記憶只停留在小時候有對着字典,用GBA玩英文版的火紅葉綠,然後機子怎麼來的,父母獎勵的還是自己偷偷買的之類的細節,就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放心吧,你們的洗腦還洗得蠻徹底的,至少我現在什麼和他人有關的情報,都想不起來,能回憶起來的,只有任天堂是世界的主宰。”
男子長嘆一口氣,爲自己什麼都想不起來,一點與自己和他人有關的蛛絲馬跡都想不起來,而感覺很是難受。
“這個遊戲要你收集的卡牌究竟有多少張,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能夠告訴你,卡牌越是稀有,越難收集,能夠施展發揮出的效果,就越高。所以呢,我就大概和你介紹一下,這場‘亡牌遊戲’內的卡牌的七種類型好了。
第一種是資源卡,顧名思義,就是作爲遊戲內的資源所使用的卡牌,像是木頭啊,石頭之類的,在開採到一定程度以後,堆積在一起的資源便會轉化爲卡牌,方便攜帶也容易在交易所之內進行交易。
第二種是元素卡,是和玩家的狀態相對應的卡片。擁有元素卡的人便相當於擁有了對應的詞條,譬如說速度增加,力量增加之類的元素卡,能夠給持有者帶來增益。還有另外一種元素卡是類似於條件卡的存在,本身沒有加成,但是是其他卡使用的先決條件。
譬如說某張卡,只有你持有對應的元素卡,你才能使用那張卡牌。而如果你沒有對應的元素卡,那麼有些有前置要求的卡你就無法使用了。這應該也不難理解吧。
然後是第三種,法術卡,這個其實也是挺好懂的,就是能夠用來釋放法術的卡牌唄。不過法術牌並不是一次性的,使用就沒的,而是能夠反覆使用的卡牌。
不過每張法術卡,都擁有一定的CD,不能一隻使用,而是有時間限制的。譬如說火球卡,使用以後得再等十秒鐘才能放下一發。
玩家能裝備在身上的法術卡,只能有四張,否則有些人帶着一身技能,不就非常過分了?所以我們設定了每個人只能裝備四張法術牌,其他的牌只能收到虛擬卡盒裡面,在非戰鬥狀態下才能調出狀態欄,進行更換與調整。
怎麼樣,說到這裡以前的所有部分,你已經聽懂了嗎?”
他稍微想一下就能夠猜到,這是用來安放卡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