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明對036這種邏輯無語,也懶得去糾正,算了,還是不要認識好了,給自己找麻煩,自己沒有挽救失足少女的義務。於明在036耳邊道:”第一次我下車,有一棟日本別墅……”
“第一次下車你是在路邊小便,還是那女的抓住你的老二時候,並且附近沒有別墅。”
“這你也看見了?”於明廬山瀑布汗道:“是有長廊的,我解除了手銬的頭套的第一個地方。”
“哦,知道。”036點頭。
於明道:“我進去過一個房間換衣服,洛雨在電腦中視頻所處的房間,和我那房間幾乎一模一樣,包括裝修材料,所以我猜測洛雨是被關押在那邊別墅中,但是也有可能是陷阱,因爲那別墅作用是拋磚引玉,看我是不是有帶埋伏。同時有個理由我堅信洛雨在那邊而不是在這,織田信長不會讓自己和綁架直接扯上關係,這裡別墅也不適合看押。”
“那邊房間很多。”036道:“而且有隱藏的守衛,有沒有具體點的位置。”
“恩……”於明閉眼沉思:“電腦裡,有倒影,房內有燈,房外無燈。倒影的可能只能是月光。按月光的位置推斷,房子在西面偏南,不會超過15度。”
“……”036許久才道:“我要糾正一點,如果朋友背叛我,我會殺了她,不會殺你,你留着對蒙特羅還有用。”
“感謝不殺之恩,請。”於明無語。
“現在不能走。還需要二十三分鐘。”036拿出手機,是一個攝像頭。對準一個位置:“這是守衛偷偷抽菸的位置,他出現我才能走。”
“恩,真細心。”於明問:“那現在幹嘛?”
036低頭看一眼問:“要做愛嗎?”
“恩?”於明一愣。
“我們做朋友後就不能做愛了,那就是戀人。”036回答道:“而且你需要一些動靜證明你還在。”
“不來。”於明拒絕:“一晚兩次,哥要節流,愛護身體。”完全沒有那性趣。
“那再說吧。”036道:“按照我的身體最佳狀態,我需要找男人,如果你不願意。我會找別人。”
“別啊。”多浪費啊,你還花錢找男人……於明苦笑:“我們先辦正事。”於明知道036說的沒錯,禁慾和縱慾對身體都不好,但是人家是以養身角度考慮,你是從保持身體狀態最佳考慮。
“好。”
……
036走了,如同沒來過一般,於明卻不知道因爲沒有對自己進行有效監視。女忍者事後接受了鞭罰。
第二天天微亮,於明和保安主管就被請到了正廳,正廳和原來幾乎沒有兩樣,唯獨缺少了待客的清茶。織田信長左右看看:“我們日本人對待朋友一向很熱情,但如果朋友懷着其他目的,我們將割斷對朋友的敬意。”
說罷。織田信長將自己腰胯的武士刀放在面前桌子上,一位武士端了紅色布盤子,盤子上有一口武士刀,武士將盤子和武士刀放在於明和保安主管的中央。織田信長道:“你們其中一人必須舉起這把刀和我決鬥,因爲你們其中一人侮辱了我對他的信任。”
看來036是得手了。於明表情迷茫:“信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織田信長偏頭看保安主管:“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保安主管搖頭:“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可以開始交易嗎?”
“交易?沒有交易,你們需要的人已經被人帶走。”織田信長道:“我想你們最好集中精力,我沒在開玩笑。”
“帶走了?”於明和保安主管一起跳起來驚訝問。
恩?這……一個人反應如此在織田信長預料之中,兩個人同樣反應不在他的預料之中。難道不是他們?保安主管正準備開口,於明先聲奪人:“信長,我敬佩日本人,但是我卻不知道日本人會這麼不講信用,是有人開更高的價格,還是你們已經達成買賣?”倒打一耙。
保安主管道:“我需要電話,我需要和我的主人聯繫。”
真看不出來誰說是真的,是又在說謊。織田信長道:“你們最好能有證明,否則……”
“我……”於明想想道:“我一直和你的下屬在一起,一直沒有離開。我身上沒有任何設備可以和外界聯繫,我想你們很清楚。”
保安主管道:“我和他情況一樣,我需要和主人聯繫。”
“給他電話。”織田信長想了一會回答。
保安主管和科拉通電話,洛雨被人帶走,科拉似乎略有些驚訝,但是並沒有表現出其他情緒。科拉道:“織田信長?我的下屬肯定沒有參與此事,我可以提供我們已經準備好的法律文書做爲證明。”
織田信長道:“這個已經不需要。也說明不了問題。我現在很生氣,最好你們能給我一個合理的,我能信服的說法。”
科拉沉思一會:“調查人組織有一位日本調查人叫岡阪日川,我相信於明和他有關係,他是知情者。不如將他帶來,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幫你,他還有一個老婆,還有孩子。”
於明惱火:“科拉你個狗日的,你玩出規則外小心被人打黑槍。”
科拉反問:“你怎麼知道我適用哪個規則?”
於明看織田信長道:“調查人組織有復仇基金,不是威脅你,如果你被科拉欺騙,將岡阪日川和他家人牽扯在內,就變成我們兩個團體的戰爭。這戰爭不會停止,除非一方滅亡。雖然這裡是日本,但請相信,我們復仇時刻團結的能力和決心。”你怎麼知道我適用哪個規則?科拉這傢伙意思貌似說自己不是黑色世界的人。她按照規則行事,只不過是權衡之計,當有需要時候,她纔有最後立場。看來這保安主管對科拉很重要,否則不會扯下這層僞裝。
織田信長思考一會,轉頭用日語對身邊武士說了幾句,於明聽不懂,但猜測到大概意思:“信長,也許你不擔心復仇計劃,但你如果一意孤行,我保證小田三郎和龜田太郎分分鐘死在日本監獄中。”
“八嘎。”織田信長聽完大怒,罵了句日本國罵後,抽出桌子上的武士刀指向於明:“我要和你決鬥。”
於明回答:“我死了,他們兩人打包。這遺言已經發給了調查人組織。”
科拉道:“我可以保證這兩人安全?”
“是嗎?”於明反問:“信長你爲什麼不打幾個電話問問,看這兩個人現在在哪。”
於明和日本警察小野合作,要求看幾次案件的嫌疑人,然後輕鬆鎖定其中兩位,要求小野將他們扣留。岡阪日川在於明出發當時,就監督了日本警方將兩人暫時收監。小嘍囉能威脅到織田信長嗎?當然不能,否則也不是於明的底牌。其中一位嫌疑人今年六十二歲,以於明認知的日本按資排輩的風格,其在戰國中地位很高。那於明爲什麼肯定是嫌疑人呢?這是法律和事實的衝突,以小田爲例,有目擊證人指證他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但是法庭上有新的目擊證人證實小田不在場,而之前的目擊證人被收買,表示無法肯定當時看見的是不是小田。
當然,即使這樣,還是一場賭博,勉強算是五五開機率的賭博,於明原本是壓箱底用的,非到萬不得已,不會用這手段。但是現在到了萬不得已時候,織田信長打算聽從科拉的建議,對岡阪日川和其家人處下手,以看清自己是否清白。如果岡阪日川在老婆孩子生命的交易下,仍舊保於明,那他就會拿保安主管開刀。既然如此,那就用吧。
於明繼續道:“信長,你自詡爲日本的貴族,據我所知,貴族是有風度和原則的,不會濫殺無辜,你在沒有證據情況下,卻要大動干戈,是不是不符合你的身份?戰國能存活在這世界,並且有一定規模,你不可能是第一領導者。”
織田信長又罵人,一個低沉聲音喝了一句,信長立刻低頭不動,側面一名武士走上來,織田信長讓到側面,這武士坐下道:“不好意思,我叫豐臣秀吉,請多多指教。”
坑爹啊,當老子不懂啊,豐臣秀吉的是織田信長手下,這名字真亂,不過,這人確實是戰國首腦。於明點頭:“客氣。”
豐臣秀吉道:“我不想再追究已經發生的事,我更在意將來的事。我相信兩位和此事無關,不過於先生能不能解釋下和日本警視廳合作的事?”
於明回答:“日本警方小野第一時間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幫助警方接觸戰國。表面上我同意,因爲我需要警方幫助,同時也希望警方不干涉我的行動。我在中國找了位朋友到日本,然後將警方安裝在我身上的竊聽器和定位器等全部掛在他的身上,他負責引開警方。”
豐臣秀吉點頭,問道:“科拉小姐,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爲什麼你在日本會有十億日元的不動產?日本並非你們活躍區。”
“並非活躍區,不代表不活躍,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科拉已經看明白於明底牌,用錢砸過去道:“爲表示清白,我願意出資三百萬美元僱傭戰國尋找洛雨,必須要活的。如果成功,我願意再加兩百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