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趕緊說道:“我一定讓這些人幫你找,只要有線索就告訴你。”
“除了這些不正規的場所之外,希望你能用你所有的手段幫我調查,事成之後,重重有賞,限期半個月時間。”王樂吩咐道。
“半個月時間太急了,多給些時間吧!”年輕人覺得調查只有一個特殊姓氏的人實在太難了,頓時說道。
“只有半個月。”王樂說完之後,然後把年輕人的電話記錄了下來,隨後離開。
現在王樂已經灑出了一張大網,但是能不能捕到魚,王樂卻不清楚。
轉眼半月過去,這半月,王樂除了調查之外,就在論劍酒吧喝酒,不僅王樂如此,王大壯和王雪嬌也是如此。
調查根本沒有調查出任何頭緒,道觀掌門、爲派出所所長收取保護費的年輕人都是沒有一點線索,現在王樂三人都想要退出了。
雖然不缺錢,但是對這調查不出結果的任務,任誰都不想去做,那是一種煎熬。
王樂舉杯說道:“來!今天三人不醉不歸。”
王大壯調查的很是氣悶,這段時間不說把華山鎮的人都給查了一遍,也查了個七七八八,卻根本沒有姓山的人。
王大壯頓時舉起酒杯說道:“來!今天就往醉了去喝。”
王雪嬌仰頭飲了一杯酒後說道:“我們是不是走進誤區了?”
王樂和王大壯飲了一杯酒後,頓時看向了思索中的王雪嬌。
王雪嬌則說道:“現在人改名改姓多的是,我們爲什麼不從其他地方下手呢?”
王樂呵呵笑道:“你的意思,就是每個人都要調查。”
“對!華山鎮的人其實不多,我們可以調查每一戶人家。”王雪嬌說道。
王大壯尋思道:“這樣一來,我們可能要調查一百年。”
王樂則呵呵笑道:“用普通的方法肯定不行,但是我們用其他的途徑,肯定可以很快的。”
王雪嬌笑道:“看來我們想的一樣。”
王樂卻說道:“但是,如果那個人知道藏寶圖的碎片價值連城,肯定藏在十分隱蔽的地方,或許都不在這裡,我們還怎麼找到?”
“哎呀,就是啊!”王雪嬌不由抓着自己的頭髮,趴在了桌子上,因爲胸部太大,所以胸部完全放在了桌子上,頓時形成了一道勝景。
王樂看的一陣火大,頓時說道:“雪嬌姐,你發育的真好。”
“去死吧!”王雪嬌笑罵了一句。
到了第二天,王樂三人開始改變策略,開始進入每個人的家中尋找藏寶圖,雖說希望不大,但是王樂三人只能以此行事。
三人分配協作,王樂負責進入住戶的房間,王雪嬌在房車上觀察附近的攝像頭,王大壯則在周圍把風,如果有住戶回家,王大壯就要做出一些事攬住住戶讓王樂脫身。
這樣的配合還有先進的設備,讓三人的行動沒有一次被發現。
但是又是半月過後,還是沒有一點線索。
這一天,三個人坐在論劍酒吧裡面就好像嫣了的茄子一樣,沒有一點精神了。
王雪嬌哭訴道:“再這樣下去,我快沒有活力了。”
王大壯也說道:“我還想回去看靜心呢!”
每天都嘻嘻哈哈的王樂現在也沒有了一點精神,頓時苦澀道:“這要調查到什麼時候啊!”
就在這時,附近桌子上的一個穿着花襯衣的年輕人頓時說道:“你們見過姓‘山’的人嗎?大山的山?”
“沒聽過,還有人姓山。”旁邊一個帶着棒球帽的小夥子問道。
聽到兩個人的談話,王樂、王雪嬌、王大壯萎靡的精神頓時振奮了起來,耳朵不由豎了起來,傾聽着兩個人的話。
“那個人是收破爛的,叫做山城,我剛開始不知道他的名字這麼奇怪,我幾乎每天都賣給他酒瓶子,久而久之就熟了。”花襯衫說道。
這時棒球帽小夥子說道:“天下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小夥子話語一落,頓時和花襯衣看着坐在身邊的王樂三人,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了,王樂三人剛開始明明在旁邊的座位上,怎麼會突然就到自己的座位上的,兩個人想不通,頓時愣住了。
這時王樂問道:“那個人在哪裡?”
花襯衫問道:“誰啊?”
王雪嬌喝問道:“那個叫山城的人?”
“他啊!他是收破爛的,我怎麼知道,我只是賣給他破爛而已。”花襯衫回答道。
王大壯開口問道:“他是不是每天都從你家經過?”
“是啊!他騎着一個破爛的三輪車,騎着的時候大叫着收破爛,收破爛。”花襯衫回答道。
“每天什麼時候經過你家!”王樂問道。
“早上或者晚上吧!”花襯衫回答完之後,問道:“你們找他做什麼?”
王樂編了一個瞎話說道:“他是我的伯伯,我們一家人都在找他。”
“哦,原來是你們的親戚啊!”花襯衫恍然大悟,頓時說道:“既然如此,我帶你們去找。”
花襯衫說着話,不由對美貌的王雪嬌看了一眼,眼中帶着一絲色色的笑意。
王樂看到花襯衫的眼神之後,頓時攬住了王雪嬌說道:“他是我的女人!”
“哦,我還以爲是你的姐姐呢!”花襯衫說完後,眼神頓時黯了下來。
話不多說,爲了能夠早日找到花襯衣,王樂三人連夜搬到了花襯衣的家裡。
但是花襯衣的家實在太小了,而且還是合租房,如今進入王樂三個人,簡直擁擠的可以。
無奈之下,王樂三人只好退回到了房車上面。
王雪嬌對王樂和王大壯說道:“你們兩個回去吧!現在這個時間,那個山城也不會來,我在這裡看着就行了。”
王大壯說道:“既然知道是收破爛的,那我現在就在全鎮找尋收破爛的,希望早日找到。”
王大壯說完之後,也不管王樂和王雪嬌會不會反對就走了。
王樂則坐在房車上面沒有離開,一雙眼睛直視着王雪嬌,眼睛裡面滿是色光。
王雪嬌則說道:“你回去休息吧!”
王樂一把把王雪嬌攬在懷裡,說道:“咱們一起休息吧!”
王雪嬌沒有掙扎,冷道:“你是不是還想被定身?”
聽到王雪嬌的話,王樂真的怕了,被定身之後的痛苦,王樂可是領教到了,就算有一隻蚊子在喝你的血,你也只能看着,所以王樂不敢了,頓時放開了王雪嬌說道:“雪嬌姐,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我怎麼對你了?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難道我們就要做那種事嗎?”王雪嬌不悅的說道。
聽到王雪嬌說喜歡自己,王樂也沒有什麼開心的,王樂早就知道王雪嬌喜歡他了,但是兩個人明明彼此相愛,卻什麼都做不了,這個真讓人受不了,王樂不敢再動手動腳,頓時怒道:“我們既然彼此喜歡,爲什麼不可以在一起。”
聽到王樂的大吼,王雪嬌並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頓時笑道:“我說過你要改變,你如果不改變我們就不可能在一起。”
王樂真的被王雪嬌打敗了,頓時鬱悶道:“或許我這一輩子都是這種性格,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永遠都不要在一起了。”
王樂說完後,走下了房車,然後回到了酒店裡面打坐休息。
第二天,早上,王樂三人在年輕人的幫助下,見到了哪位姓山叫做山城的人。
王樂直接撲了上去,大哭道:“伯伯,沒想到你還在世,你知道家裡人都很想你嗎?”
山城被突如其來的王樂弄懵了,頓時問道:“你是誰啊!”
“別管我是誰了,咱們回去吧!帶上你的行李,跟我一起離開,去過快樂的生活。”王樂說着,就把山城的車子調轉了一個頭。
山城鬱悶道:“你們到底是誰啊!”
“我們是你的家人啊!”王雪嬌說道。
在王樂三人的強制下,山城只好帶着王樂回了家。
山城的家應該不是家,而是一個垃圾回收站,一個大院子裡面滿是垃圾,西邊有三件屋子。
山城把王樂三人帶到屋子裡面,衆人落座後,山城皺着眉頭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是誰,別說是我的親戚,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王樂直說道:“我們是爲了藏寶圖而來。”
王雪嬌頓時白了王樂一眼,覺得王樂真的太直白了,說話也不委婉一點。
不過山城則悠悠道:“我原本以爲那張藏寶圖沒有人會知道,而且覺得是假的,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聽到山城的話,王樂三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欣喜。
王樂頓時問道:“你放在哪裡了?或者我們可以掏錢購買?”
山城擺了擺手說道:“不需要花錢購買,反正那東西對我沒用。”
王雪嬌急切的問道:“在哪裡?”
山城指了指王樂坐着的破沙發的底部說道:“我墊沙發了。”
聽到山城的話,王樂頓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從沙發的邊角下拿到了那個藏寶圖的碎片。
這是一張破碎的牛皮,牛皮上畫着一些很簡單的線路圖,除此之外,上面還有很多油漬和灰塵。
不過雖然這塊牛皮布很爛很髒,但是王樂還是對着這張牛皮布親了好幾口。
這可是花了一個多月找到的東西啊!可是讓王樂又愛又恨。
王雪嬌卻皺着眉頭說道:“你不嫌髒啊!”
“我都不嫌你髒,這塊牛皮布比你乾淨多了。”王樂呵呵笑道。
“你說什麼?”王雪嬌大怒道。
王大壯說道:“別吵架了,我們找這張東西,可是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啊!現在開心纔對。”
王大壯說完之後,王樂頓時拿着牛皮布貼到了王大壯的臉上說道:“親親吧!”
在王雪嬌想要發笑的同時,王樂又把牛皮布貼到了王雪嬌的臉上,差點把王雪嬌氣暈過去,頓時對着王樂的腿上踢了好幾腳。
三人興奮過後,王雪嬌頓時對山城說道:“山大爺,爲什麼你有這麼奇怪的姓氏呢?”
山城悠悠道:“山這個姓氏的確奇怪,其實我是衫東人,我們那個村子叫做青山村,裡面的人都是姓山,不過在1958年的一天,突然一夥人到了我們村裡找東西,也就是這個東西,當時我爺爺拿着這個東西,他把東西交給我,讓我趕快跑,而我幸運的跑了出來,不過我爺爺和整個村子的人都已經死去了。我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一直帶着這個東西在全國各地乞討,最後到了這裡定居收破爛,我沒想到時隔50多年,竟然又有人在找這些東西,我能問一下,這東西真是寶藏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