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可不是說笑,夏傾城,我辰王府正好缺少一個清洗茅房的,不如就你瞭如何?”
隨着貓兒話音的落下,君墨絕悠悠的開口,說出的話配上那冷厲的嘲諷神情,隨即讓貓兒全身的細胞都燃燒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君墨絕,一副純潔樣,其實也是個毒舌腹黑的主啊!
“呵……茅房?我以爲王爺如仙般的人物從來都不如廁呢?”
貓兒優雅一笑,淡淡回擊道。
君墨絕被如此一擊,眼神微微一閃,第一次覺得自己遇到了對手,隨即又想起了昨晚的黑衣女子,那如豹子般矯健迅猛的攻擊速度,那一手神出鬼沒的金線控針,眉頭緊鎖,越發覺得兩人的氣質相像……
“本王如廁不如廁你親自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
貓兒“……!”
君墨離和蕭太后簡直被兩人的冷嘲熱諷的話題給雷到了,嘴角抽蓄,一陣無語。
貓兒也被君墨絕一本正經的戲謔給刺激了一下,爲什麼這麼說,這傢伙用一副純潔無比的妖孽樣,說着最‘低俗不堪’的話題,偏偏那墨銀色的眸子之中全是征服與戲謔,真真是氣煞個人。
然而,君墨絕卻好像無比欣賞貓兒吃癟的表情,貓兒只覺的他那暗藏鋒芒的雙眼之中隱約有一抹得意之色。
“辰王爺,想怎樣?”
貓兒挑了挑眉毛問道,要玩麼,很好……她願意奉陪……
“夏傾城,我們來打個賭如何?”
君墨絕開口,立刻迎來了貓兒的挑眉相視,打賭?怎麼,君墨絕要耍什麼花樣,學她玩賭注遊戲,不過貓兒可沒有掉以輕心,深刻的知道君墨絕這人的狡詐狠厲之處。
“賭什麼?”
貓兒開口。
“本王見你似乎有那麼點三腳貓的功夫,所以給你一個機會跟我比試一下,你若贏了我,遺詔指婚之事,我自有辦法解除婚約,但是若是你輸了……!”
“倘若輸了又怎樣?”
貓兒眯着眼睛問道,君墨絕的話值得她相信,即使貓兒自己在反對這樁指婚,若是這蕭太后用了強硬的手段,那麼貓兒的一意孤行都該到此結束,不是說她怕了誰,而是她的家人,那個以國爲天的爹爹,若是用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迫她,咋辦?這爹可是把聖旨當生命啊……
“倘若你輸了,就去本王的辰王府清洗三個月的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