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誰心亂了

王牌悍妃,萌夫養成200 誰心亂了

大貓?身邊的人?

聖尊恍然走了一下神般,眼神透出一絲疑惑,緊接着清明。注視着水瓏的笑顏,聖尊輕聲問:“想到他就那麼的開心?”

從兩人一起離開紅楓城後,水瓏一直不曾露出過這樣璀璨耀眼的笑容,似乎將所有的喜悅都表露出來,恨不得讓所有人知曉,她內心的歡喜,那眼眸中的明亮能夠令周圍的明豔都黯然失色。

“他是我的男人。”水瓏說,滿含笑意的眸子裡透出無法質疑的強勢和篤定。

無論她平日裡看起來多麼的溫雅清柔,她骨子裡流淌着依舊是炙熱的血,一點不比男子差強勢霸道。只是她的霸道一般不會囂張的表露,冷靜之下內斂着如火的傲性。

“狠心的女人。”聖尊低聲說:“一來到這裡,才見到他身邊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向我說狠話,準備將我推開了嗎?”

他的嗓音輕緩,聽不出怒意,讓人不知道他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水瓏挑眉,閒閒的說:“哪能啊,你承諾的一場好戲還沒看見,怎麼能說走就走?”

聖尊斂眸,眼珠子半掩在濃眉的眼睫毛下,朦朧不清得晃人心神,“你就不能說是捨不得我?”

水瓏微微驚訝,“原來你這麼喜歡聽謊話?”

聖尊嘴角略微一揚,說:“我會用自己的眼睛耳朵和內心感覺去分辨真假。”所以,哪怕你嘴裡說着傷人的話,我也能夠聽出是玩笑還是認真;你嘴上說着欺騙,我卻能夠聽成甜蜜的誠懇。

“你還真是個唯吾獨尊的人。”水瓏不去反駁聖尊的話,覺得根本就沒有必要,笑着說:“還是個相當自戀的人。”憑什麼這麼自信自己感覺的一切都是對的?

聖尊說:“我喜歡你誇獎我。”他的笑容很好看,哪怕只是一張普通的臉,笑起來的特殊風韻依舊讓人移不開眼,說道:“其實納姆兒也一樣。”

純良無害的笑容和輕緩讓人倍感真誠的語氣,讓水瓏無法反駁他,心想:這算是反擊嗎,嘲諷人下一刻就將自己也給嘲諷進去了。事實上,聖尊說的何嘗不是對的呢。她和他一樣相信自己的直覺,否則也不會和他說這麼多,和他鬥智鬥勇的樂在其中。

“你這麼說,是讓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不要被你的謊言誤導?”水瓏對聖尊隨意的問道。

聖尊疑惑,“你覺得我對你撒謊了?”

雖然他並沒有做出受傷的表情,不過淡淡的一句話,依舊讓人莫名的揪心,似乎懷疑他是一種非常惡劣的行爲,對他更是一種傷害和褻瀆。

水瓏的語氣很平淡,平淡隨意的就好像是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這樣的閒話,“啊……我一直覺得,你是那頭大貓。”

一句話,就這麼輕易撕破了一面兩人不曾碰觸過的薄膜。

聖尊沒有驚訝,輕笑着說:“我知道。”眸子深深的注視着水瓏,“一開始,我就感覺得到,你在透着我看別人。”

“別人?”水瓏眨眨眼,“你這是在否決我的感覺?”

聖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說道:“最初的時候,我就說過了,不要看着我的想別人。”深深的注視,卻沒有任何的壓力,依舊是那雙澄澈讓人不自覺放鬆所有警惕的眸子,“你不能否認,後來你看着的都是我,我感覺得到你看着我的時候,眼裡心裡想的都是我。”

“因爲你是長孫榮極。”水瓏這樣說,微笑的看着聖尊,“既然你在我的面前,我爲什麼還要想?”

這次聖尊並沒有生氣,而是平靜的說:“如果你感覺錯了呢?”

水瓏說:“不會錯。”淡淡的語氣,一點沒有氣急敗壞,或者緊張焦躁,好像只是在說着一件在普通不過的事實。

聖尊看着她,看了好一會,然後說:“納姆兒,你在拿自己的人生在賭。”

“我不喜歡卻也不討厭賭博,不過一旦參與,一定是有十成勝出的把握。”水瓏輕聲說:“何況,我並沒有賭,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哈哈……”聖尊笑了出聲,眸子裡流光輕晃,“說什麼我是個唯吾獨尊的人,我覺得納姆兒更勝。”

一輛馬車,一個車廂,兩個人,從開始談話到現在語氣情緒都不強烈,如果有人看到兩人談話的樣子,一定以爲兩人談話甚歡,說不定在說着什麼有趣的話題。

只是誰又知道,他們談話聽似平淡,實際上處處是坑,誰也不讓誰,有種讓人心神顫慄又興奮的刺激感。

馬車一個輕微的顛簸,讓人一時安靜的兩人醒神般。

聖尊微微垂下了眸子,低垂眼眸的神態,讓他看起來有種憂鬱的美感。

水瓏淡然自在的欣賞着,這個男人的氣質似乎多變,卻永遠不變的是那份澄澈,和長孫榮極一樣的澄澈。當初的長孫榮極看起來清冷孤傲,又有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囂張霸道。他不動聲色的時候,讓她也看走了眼,以爲他是個冷傲如孤峰,危險如狼般的男人。誰知道,一相處起來,卻是個內心彆扭得不像話,感情方面單純得不可思議的人。

也許一般的人,對長孫榮極那樣的人難以產生好感,更加的難以和他相處,覺得靠近只會被傷害。事實上也的確是如此,水瓏一開始被長孫榮極惦記上的時候,何嘗不是差點被傷害了?不經商量的禁錮,強勢霸道的只憑自己心情所謂所謂,綁手綁腳都是常事。然而這樣的長孫榮極對水瓏又有種不一樣的吸引,危險又單純,就好像一頭不經世事的危險狂獸,水瓏對這類生物有着強烈的征服和喜愛意識,就好像男人都會有的征服欲,以及對兇猛的一旦認主就忠誠不二猛獸的喜愛。

只是長孫榮極到底不是一頭獸,他是個人,是個聰明絕頂的人。這樣的人,她一開始並不打算深入招惹,偏偏對方主動的招惹過來……也許,一開始水瓏的確處在被動,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開始主動,主動的一點點侵略長孫榮極的心神,想將這個男人佔爲己有。

獵人總是習慣不動聲色,哪怕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捕獲眼前的獵物,表面上卻還是冷靜至極,讓人看不出一點心中的渴望。

事實證明,是水瓏先贏了,只是她贏得取巧,因爲那時候的長孫榮極乃是感情最單純的時候,形同一塊絕世好玉,在情感方面毫無瑕疵,被水瓏無聲無息,細細雕琢成型。不過,長孫榮極也不算輸的徹底,他得到了迴應,敗是因爲單純,成也是因爲單純,正是因爲這份再不過的心思,才最讓人動心。

水瓏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她明白也承認,比起長孫榮極對她的心思,她對他的執念的確不夠。因爲,在最初假設能夠回去和留下的問題中,她能夠毫不猶豫的選擇回去。現在呢?她卻迷茫和猶豫了……只憑這一抹迷茫憂鬱,她就能夠理智的發現,自己的確在慢慢的淪陷,到底已經淪陷到了何等的深度,她自己無法估算。

“你走神了。”聖尊的聲音傳入耳中。

水瓏擡了擡眸子,沒有說話。只看她的樣子,實在看不出她走神,不過聖尊卻看得出來,到底是聖尊觀察力過於細微,還是對她已經太過了解?

“你在想我,還是在想長孫榮極?”聖尊輕聲問。

“兩者有區別嗎?”水瓏反問他。

“有的。”聖尊說。他眸子轉向他處,那眸光清澈又悠遠,嘴角淺揚着微笑。像個閒庭看花人,又自有一股不凡的高深氣質。這樣的他,纔像聖尊,傳說中高深莫測,被傳承神祗般的那個人。一側眸,再看向水瓏的時候,那眸子便多了些不一樣的光彩,讓人覺得他依舊是那個在水瓏面前會露出委屈難過,或高興幼稚表情,也會蹲在地上,會爬窗,會做出尷尬狼狽事的人,一個普通的陷入情愛中的男人。

“長孫榮極是怎麼叫你的?”不需要水瓏回答,聖尊眸內波光晃了晃,用輕柔的聲線喚道:“阿瓏……這樣,我知道,其實我也喜歡這般叫你,只是這樣叫,只會讓你更加的分不清。”

一聲久遠的‘阿瓏’被聖尊叫出來,明明不一樣的嗓音,卻無比相同的語氣調子,讓水瓏有一瞬的恍惚。

聖尊說:“你之所以會這麼斷定我是長孫榮極,是因爲我和他非常相似的行爲舉止、習慣口味、對你的態度?”雖然是問人的語氣,不過聖尊的神情卻是實實在在的篤定。

既然對方都這麼肯定了,水瓏也不打算回答,淡然的聽他還想說些什麼。

“如果我說,其實我早就調查了你們的一切,有意僞裝長孫榮極的一切,誘你上當呢?”聖尊一語驚人。

水瓏眸子一沉,“你不屑這麼做。”

聖尊對她露出笑容,不深不淺的笑容可謂自然得恰到好處,一個成年的男人給人的感覺竟比稚子還乾淨純善,“沒錯,我不屑於僞裝他人,可若是世間就是有這麼巧的事,我和長孫榮極竟衆多習慣都相似,就連喜愛的女子都一樣,說是僞裝他,倒不如說是我的本色演出。”

水瓏看着聖尊,他誠然的和她對視,眸子毫無一絲的躲閃。

這一刻,水瓏真真切切體會到了旁人對聖尊的敬畏是爲何。因爲這個男人的確太難猜了,她相信,倘若是他的話,的確能夠做到他所說的一切,他的確有本事僞裝一個人,僞裝得惟妙惟肖,甚至可以將一切都佈置出來,構成一張巨大的網,讓人無處逃離。

“我算準了你的性子,刻意讓你懷疑我的身份,利用這點與你親近。”聖尊像個目的達成的得意孩子,向水瓏述說着自己的功績,“事實證明我成功了,倘若我只是個與你剛剛相識的陌生人,你豈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和我親近至此。”

如果是一般人聽到這一番話,哪怕不會歇斯底里,怕也會惱羞成怒。

只是水瓏沒有以上任何一種反應,神情依舊靜柔淡定,唯有眼眸有深邃的闇火跳騰着,給人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所以,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暗示,你都心裡清楚,卻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她的嗓音輕輕的,甚至透着一絲笑意。

聖尊搖了搖頭,認真說:“我沒有裝,心裡的確不痛快。雖然用計使你接近,卻是真的想你心裡惦記着的是我。”

水瓏說:“就爲了使我接近,就讓你一路上這麼屈尊,還真讓我受寵若驚。”

聖尊盯着她,失笑,“你的樣子哪有半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水瓏微微睜大眼睛,眼波微微閃爍,總算做出來點別樣的表情,不過和受寵若驚依舊相差甚遠。

聖尊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眸子盯着水瓏不放,就好像孩子看着最喜愛的蛋糕,恨不得捧在手心裡,誰也搶不去,只留着一個人慢慢的吃。

陰謀、算計、利用等等詞彙,帶動起來的則是陰暗的話題,偏偏兩人之間的氣氛依舊輕鬆和諧,半點沒有尷尬凝重。

“阿瓏。”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聖尊還是用這個稱呼去叫水瓏,那輕緩輕柔的嗓音使聽到的人都能品味出一股子暖人心扉的溫柔寵溺,讓人恨不得膩進裡面不出來。

水瓏挑挑眉,並沒有反駁他的叫喚。

聖尊低聲問:“依舊覺得我是長孫榮極嗎?”

水瓏眸光一閃,笑着說:“你希望聽到我哪種回答?”

聖尊並非給出答案,而是神秘的說:“不一樣的答案,帶來的後果也不一樣。”

又是這樣,獨屬於他的,溫柔系危險言語。用輕柔動人的聲線,說出令人心驚膽戰的話,會讓人覺得他只是在開玩笑,又或者只是個動人的情趣,卻也有可能真的是一個巨大的火坑!

見水瓏不說話,聖尊說:“這次,是你輸了。”

“哦?”水瓏不置可否,用眼神詢問他憑什麼這樣認爲。

“你先忍不住向我質疑長孫榮極這個身份問題了。”他們並沒有說過要打賭或者定輸贏,一切卻都在不言中。聖尊說:“倘若我先忍受不了你的試探,向你暴露真假,便是我輸了。”

水瓏卻笑了,“如果你以這個來定輸贏的話,的確是我輸了。”靜靜的看着聖尊波光晃動的眸子,不緊不慢的繼續說:“不過,在我認爲,輸贏不是以這個定位的。”

聖尊眸光一閃,問:“那以什麼來定?”

水瓏眼眸彎成了月牙兒,笑眯眯的樣子,宛若一隻狡狐,不經意的說:“說了這麼多,到底是誰的心亂了?”

聖尊面露疑惑,嘴脣微微張合。水瓏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不讓他反駁也不給他退路,輕飄飄的說:“心裡各種糾結懷疑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吧,偏偏是自找的有什麼辦法?”斜睨聖尊一眼。

聖尊說:“你在說你自己嗎?”

“噗嗤。”水瓏噴笑,說:“你不覺得你這樣說,更像是在不打自招嗎?”

其實,聖尊的表情很成功,淡淡的並沒有一絲被說中心思的鬱悶,也不知道水瓏哪來的自信,會覺得聖尊是在鬧彆扭。

也許……是有意的詐敵?真正的真相,只有水瓏自己知道。

聖尊不驚不怒,說道:“那你說……我爲何糾結懷疑?”

你就那麼篤定我是長孫榮極?瞭解我到能夠斷定我的心思想法?

水瓏輕輕的啓脣,吐出三個字,“不可說。”

倘若告訴了你,解了你心頭的疑惑,那還有什麼意思。

聖尊神色不變,似乎對她所言並不在意。

車廂裡再度恢復了安靜,水瓏又側頭透過窗子去看外面的景色人羣了,聖尊則伸手在她坐久了雙腿揉捏爲她舒活血液循環,以免再發生腿麻的問題。

兩人各做各的事兒,好像之前的話題不曾存在過,氣氛依舊和諧得不可思議。

只是誰的心因誰的話亂了,懷疑了糾結了,這一點也只有各自心裡清楚。

反正兩個都是擅長隱藏的主兒,一旦打定了心思要裝淡定,估計誰也看不出異樣。

至於誰是真淡定,誰是假淡定……

水瓏在聖尊看不見的地方,抿脣無聲的淺笑。敢說這種話來誤導她,那麼苦果就自個兒吃吧。

她並非沒有懷疑過,聖尊的話也的確很可信,他的確有那樣的實力那麼做,只是水瓏卻不是單單憑習慣行爲來斷定聖尊的身份。

他既然不認自然有他的理由,她有時間和他耗,隱隱已經猜測出他到底在糾結些什麼,卻無法完全的確認,只待繼續細細觀察。

她從來沒有試過這樣探尋一個人心思,學過心理學和迷魂術的她,擁有着長居海島山林練出來的野獸般的直覺,經常能夠一眼就將一個人大概的性格看出來,卻沒有任何的興趣去探究一個人的內心思想。可是,這次不一樣,這個人也不一樣,她竟爲此費心費力依舊樂此不疲,每有一點進展都不禁的興奮,實在奇怪又讓人甘之如飴。

她明白,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感情已經超過了她的預想和底線。

無論她學過多少的知識,無論她看過多少的理論,無論她平日裡表現得多冷靜理智,長孫榮極都是她第一男人,也是她第一次戀愛,她沒有一眼黑的栽進去,失去自我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他的學識不比自己差,甚至更加的淵博,他的武功高深莫測,他的地位高高在上。’水瓏餘光掃過聖尊,失神想着:這樣的男人一定也是理智的,知道感情的底線在哪裡,可是他對自己的感情必定也超過了理智的底線。

這樣算起來,她也沒虧不是嗎。

水瓏嘴角的笑容加深。

猶記得,曾經的長孫榮極說過一句話:你可感到榮幸高興,你可以控制我的情緒。

一個上位者的情緒不應該被別人掌控影響,可是他卻放任了,因爲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捨不得對那個掌控他的人下手,已經對她的掌控甘之如飴——這是水瓏一開始就有所預料,並且主動無聲無息引導引誘的。

如果說,水瓏先贏了,那麼現在應該說他們平了,只是對方還不知道。

水瓏也正在一點點放任自己淪陷得越來越深,情緒因爲對方波動,因他笑因他怒,時時的走神不多都是因爲他。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水瓏看見景色不斷的變化,然後馬車使入一條山道里,穀道內點着一個個火把,照亮着道路。

前方露出光亮,不久就到了盡頭。

馬車也在這時候停下來。

“少主。”盡頭處守着飛鏡山谷的人,看見馮豈非的身影立即恭敬的叫喚一聲。

馮豈非對他們點頭,然後翻身下馬。花一和花二看了,就知道前方不能再行駛馬車了,也跟着跳了下來,花一對車廂說:“少爺,少夫人,到了。”

聖尊先從馬車裡出來,然後伸手去扶水瓏,水瓏順着他的手走下來。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誰也不會想到兩人之前在車廂內曾說過那樣一番話。

“少主,您快去谷主那裡吧,我來給大人們引路安排住房。”小六自作聰明的對馮豈非說道。

他想,少主忍辱負重了好幾天,如今終於到自家地盤了,怎麼也不能再讓少主受過了。

他的心思是好的,只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不用。”馮豈非拒絕小六的提議,平靜的說道:“身爲少爺的奴僕,怎麼能擅自不經少爺批准去辦自己的私事。”

小六的臉色變了變,一副不明白的表情。周圍站着的飛鏡山谷的弟子也愣了,然後滿臉驚疑的看着馮豈非又看看聖尊、水瓏等人。

樑蝶兒撩了撩垂落胸前的頭髮,若有所思的看着馮豈非,心想:這傢伙倒是很有自覺,這種人最適合呆在聖尊身邊了,古板認真得不好玩,聖尊自然就沒興趣去逗他,很有自知之明又聽話,叫辦什麼就辦什麼,久了自然就會升職,卻也極度容易被聖尊遺忘。

“少爺,少夫人,這邊請。”馮豈非對聖尊和水瓏說,親自給他們引路。

------題外話------

這段時間的情節是個重點,得我好好醞釀醞釀……不太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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