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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冠希出身於外貌協會,很得會所美女喜歡。用牛皓凌的話來說,如果將任冠希送到泰國改造一番,絕對能紅極一時。
包房內,任冠希把手伸進一名陪酒女孩的胸襟內,大力的把玩着,這名陪酒女孩表情有點痛苦,卻仍是強展歡笑。任大少的名頭,在泉市地界還算挺響,像女孩這種地位,根本不敢輕易得罪。
任冠希走進會所沒過多久,會所又走進了五名青年,三男兩女。兩名男子穿一身黑色中山裝,一名男子穿一身白色休閒服,這三名男子長相都算不上英俊,身上卻帶有一種超具誘惑力的氣勢,這是一種上位者纔有的氣勢,模仿是很難模仿出來的。
三名男子身旁,還有兩名穿着淺藍色刺繡旗袍的苗條女人,五人的造型,在這家娛樂會所有些惹眼,吸引了不少路人側目。
“陳少,您怎麼會屈尊到咱這小廟呢?”富麗堂皇的走廊門口,一名肥胖如豬的會所經理媚笑的湊過來,臉上的肥肉不斷哆嗦着,儘可能將表情變得和藹一些。
陳少是那名穿着白色休閒服的男子,一張國字臉,眉毛很濃,鼻子高挺,給人一種憨厚老實的感覺。陳少冷聲道:“我陪兩位朋友過來找個人。”
胖經理擦擦額頭滲出的汗珠,巴結似的說道:“哪用的着陳少親自來,打個電話就好。”這位陳少的身份可不得了,是齊州省一位隻手遮天的大人物,出身於紅色世家,換到古代來說,那就是滿門忠烈,世代忠良。
“天恆集團的任冠希是在這裡吧?”這次說話的不是陳少,而是陳少旁邊那位身穿黑色中山裝的男子,這名男子身材挺拔,眼神猶如實質般,僅僅是看了胖經理一眼,就令胖經理心跳加速。
龐經理連忙點頭道:“在,他正在071號VIP套房,我現在就帶幾位過去。”與這位陳少比起來,天恆集團的任冠希只能算是一塊微不足道的瓦礫。
兩名中山裝男子對視了一眼,一名男子點頭道:“前面帶路。”令龐經理感到驚奇的是,從始至終,這兩名男子都沒有詢問過陳少的意思,似乎陳少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名小跟班。
“幾位跟我來。”龐經理心跳更快了,連走路都變得有點吃力,吃力的原因,就是腿有點打顫,軟了。
“喲喲喲。”包房內正放着極爲火爆的舞曲,任冠希大聲叫着,和兩名陪酒女孩在地毯上大跳豔舞。他將衣服一件件脫下來,丟在地上,又伸手去撕扯女孩的衣服。兩名女孩嬌笑連連,扭動着水蛇般的腰肢,任由任冠希上下其手。
“咔!”開門聲傳來,幾個人影走了進來,一個人影啪嗒一下打開了包房裡的燈,又用遙控器關閉了嘈雜的音樂。
任冠希只穿一件內褲站在地毯上,有名陪酒女孩渾身一絲不掛,一看到進來這麼多人,這女孩趕忙抱着胸口蹲在地上。
“媽了個...貝經理!你做什麼?”任冠希剛要破口大罵,就看到開燈的人是帝豪會所的大堂經理,一句罵人的話硬生生讓他嚥了回去。
胖經理一臉笑容的躬身道:“任先生,這幾位先生要見你。”他閃到一旁,一副馬前卒的模樣。
任冠希不認得陳少,更不認得進來的幾個人,可他卻認識這個胖經理,別看這個胖子一副和氣生財的老實人模樣,可在道上的名頭卻很響亮,號稱是‘千手屠夫’。地下賭場起家,以前不知剁掉了多少欠債賭徒的爪子。
能讓胖經理表現的如此畢恭畢敬,不由讓任冠希猜測連連起來:“難道這幾個人是帝豪娛樂會所的幕後老闆?”帝豪娛樂會所的幕後老闆是誰,一直是一個未解之謎。這裡從來沒有警察敢過來騷擾,堪稱省城一處別緻優雅的‘世外桃源’,每晚來這兒幽谷探蹤的款爺不計其數。
“貝經理,你先出去吧。”陳少率先開口說道。
胖經理連連點頭,衝着那兩個陪酒女孩使了個眼色,這倆女孩連衣服都不敢去穿,跟在胖經理後面走了出去。
“幾位是?”任冠希披了一件衣服,輕聲問道。他語氣裡不敢有絲毫的不恭敬,他心裡很清楚,外面那兩個保鏢,肯定已經被KO了。
“你不用理會我們是誰,只要按照我們的話去做就好了。”說話的人是那位穿黑色中山裝的青年,他語氣不緩不急的問道:“據我們所知,你在對付一個叫萱萱廣告公司的女人,對嗎?”
“正是。”既然對方張口就問出這句話,說明早已經調查清楚,任冠希也沒有打算否認,很光棍的應了下來。
中山裝青年不待他說話,已然繼續說道:“那個女人身邊有一個叫做陳林的年輕人,你應該見過吧?”
“見過,他是幾位的朋友?”任冠希試探性的問道。
“他是我們的對手。”另一名皮膚白皙的青年插嘴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的目標是相同的。”
一旁的陳少聽到‘對手’倆字,眼瞳不禁一縮,能被這兩位青年看成是對手的人,*肯定不一般。
說實話,連陳少都不知道這兩位青年到底是什麼人,只知道那位皮膚白皙,一頭短髮的青年叫喻成,那位身材魁梧、留着一箇中分頭的青年叫章濤凡,至於那兩名女子,一位叫喻三,一位叫喻六,是這兩名青年的貼身保鏢。
陳少昨天在部隊裡接到父親的電話,讓他去機場接人,還言明是兩名貴客,讓他滿足對方一切要求。這個‘一切’代表的意義極大,當時陳少就感覺有些發懵。
若不是這兩名青年來自馬來西亞,他真會認爲這兩位是燕京下來的紅色子弟。
“那幾位找我是爲了什麼?”任冠希稍微鬆了一口氣,輕聲笑道。
喻成很認真的看着任冠希,說道:“你對付不了這個人,所以我們暗中幫你對付他。”
任冠希輕笑道:“這就不必了吧?”他一是不認識這幾個人,二是正在圖謀雷氏企業的關口上,自然不希望別人分一杯羹。
喻成的嘴角微微翹起,眼神裡流露出一絲不屑的意味,他的聲音很有磁性:“沒有我們幫你,你玩不過這個陳林。”
任冠希暗哼道:“這些人的目標,看來也是雷氏企業,想拿陳林來嚇唬我?哼!”上次潘式安保公司拒絕再接雷家的單子,任冠希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妙,現在見到這五個人,他就清楚問題出在哪了,很可能從安保公司開始,這五個人就在刻意營造一種陳林很強的假象。
古之成大事者,往往都是生性多疑,也可以換個說法,那便是考慮問題比較全面。任冠希已經認爲這五人是在製造迷局,自然不會相信他們的說法。
那個陳林他見過,一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模樣,他手裡有人有槍,會畏懼一個鄉巴佬?簡直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