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的反應
蔣耀傑這句毫無節操的話,讓東方寒眼神迅速一冷,在他嬉皮嘲弄的笑聲中,正要動手給他一個教訓時——
“滿意?你想對我的女人做什麼!蔣耀傑先生。”
身後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立即讓蔣耀傑渾身一寒。
僵硬地回頭,對上一雙冰冷煞人的目光時,他嚇得連忙收手,和剛纔態度截然不同的略帶討好的嘿嘿笑了兩聲:“沒什麼,我只是和東方小姐開玩笑呢。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說完,他立即拔腿就跑的樣子就跟恨不得爹媽沒給他多生出兩條腿一樣。
東方寒正要轉身離開,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冷不防的響起。
“就這樣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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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步一停,回頭一看。對上裡克那雙不滿的眼睛,她微微一皺眉,“我只是先生的保鏢,先生無權干涉我的自由。”
“保鏢?”裡克突然冷笑出聲,“你還知道是我的保鏢,看來我讓你太自由了,自由的讓你有時間去**其他男人。”
聽到這裡,東方寒心中一冷。
“裡克先生,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辭!”再也沒有之前的敬語。
“怎麼?”他突然上前一步,氣勢緊逼着東方寒,“是誰給你這樣權利頂撞主人?難道聯邦會的人沒有教你先怎麼懂得尊敬主人嗎!”
他的話咄咄逼人,讓東方寒一時無法反駁。句句屬實,在以這樣尷尬的身份中。最後她只能以一位保鏢的身份,忍氣吞聲向他道歉,“抱歉,裡克先生。原諒我剛剛的失禮!”
看到這裡,裡克微微一怔。看着她那樣不卑不亢,卻又可以這樣表現出不在意無所謂態度向別人低頭時,不知道爲什麼他今晚的好心情再次被打亂。
他抓起她的手,眼裡迸出一道寒光:“這就是你嗎?東方寒你明明是那樣冷傲絕對不會向討厭傢伙低頭的人,爲什麼現在可以爲了一個該死的命令向我低頭?”
“那麼你想我怎麼做?”東方寒冷冷看了他一眼,那種清淡的眼神,竟然讓裡克心裡所有的理由化爲蒼白。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是如此不瞭解面前這個人。
“變成這樣也是你一位魔法師偉大的志向嗎?東方寒。”
“是的。”東方寒的語氣依舊平淡。
“你可真是一條聽話的狗!”看她毫不在意的樣子,裡克的語氣變得更加惡意起來。
“隨你怎麼說。”東方寒甩開他的手,正要轉身離去時——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東方寒背過身,沒有再看着裡克,“在你這一生中是否還有值得讓你改變,可以爲他停留腳步的人?”
“沒有。”東方寒回答的很堅定。
簡單的兩個字,絲毫沒有遲疑的從她口中出來。
自從她目睹世上最殘忍的事後,即便她被所有人唾罵、被所有人憎恨,她也不會爲任何一人再次停下腳步,活到現在她能做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個男人,用他鮮血祭奠枉死的戰友。
裡克看着那個不再爲自己停留的背影,清淡地笑了笑,眼眸卻是滿盡的傷色。
“你還是那樣無情,不是嗎,小寒……”
東方寒微微一怔。猛地轉過身,望着裡克那已經轉身遠去的背影,眼裡有明顯的怔愣,他……剛剛叫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