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已經羞成一顆大蘋果的邢玉兒擡起手惱怒的朝着葉秋臉上抽去,不過她這小身板在葉秋手下顯然不夠看。何況她此時渾身都已酥軟,又哪來的力氣?
葉秋不費吹灰之力的抓住邢玉兒的白玉手腕,挑起眉頭,不爽道:“老子好歹救了你一命,還差點把自己的老命搭進去,你就是這麼報答救命恩人的?”
邢玉兒哪裡管得了那些,想着自己從小到大都沒被人觸碰過的禁區,此時正在葉秋掌心裡微微顫抖,她的人便也忍不住跟着顫抖起來。
當然,是氣的。
“你該死。”邢玉兒咬牙切齒道。
葉秋無語。擦,脾氣還挺大,不就是長的漂亮點,一對大白兔白了點,肥了點嘛。哥又不是沒見過,且不說大小適中,弧度完美,堪稱極品的尹冷月。就是那隻狐媚子,也比你這破觀音更有風情好不好?
真當哥想佔你的便宜?葉秋嗤笑,不屑的表情大大刺激着邢玉兒。
邢玉兒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現在她寧願自己昏迷過去。長這麼大,還從沒這麼丟人過。
“滾起來!”
葉秋本來正要起身,聽到這話屁股又是向下一坐,死死壓在玉觀音大腿處,冷笑道:“客氣一點會死嗎?”
客氣?邢玉兒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個混蛋佔了她的便宜,竟然還想讓她客氣?
邢玉兒氣的渾身顫抖,眸子裡的殺意越來越濃。可惜這對葉秋來說毛都不算一根。
“你抖個什麼勁,不知道的還以爲你高朝了呢。”葉秋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邢玉兒兩眼一黑險些被氣昏過去。你才高朝了呢,你個混蛋,流氓,不要臉……
一旁,雪豹看着姿勢詭異又曖昧的兩人,無力的苦笑。她真想說一句,麻煩兩位能快點嗎?我還在這流着血呢。
“滾!”邢玉兒再次開口,可以看出她明顯已經到了極限。
葉秋淡淡道:“你不知道麻煩別人的時候,要說‘請’嗎?”
請你個頭!
邢玉兒真心暴走了,熊熊怒火燃燒着理智,她也不管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了,玉臂迅速箍住葉秋的脖子,擡起頭,張開嘴,咔嚓一口……
“草!”葉秋疼的眉頭一皺。這一口邢玉兒真心沒少下力氣,滔天的怒氣像是從貝齒中發泄了出來,鮮血很快從她嘴角流出……
葉秋已經不只是肩膀疼,更加蛋疼,他咬着牙窩火道:“草,你屬狗的啊!”
邢玉兒死死咬着不鬆口。
葉秋也是來了脾氣。他本身對邢玉兒並沒有多少好感,雖然邢玉兒長的真心漂亮,可葉秋也不是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的貨。今天不管怎麼說他救了邢玉兒,沒想到這娘們竟然恩將仇報。
真當自己傾國傾城,所有男人都要圍着你轉了啊。
葉秋惱火,不過他也知道就這麼讓邢玉兒開口,邢玉兒顯然是不會理會的。於是他手掌下壓,迅速抓住一隻大白兔,五指緊扣,大白兔瞬間被擠壓的變了形狀。無形中似乎發出了“嗯”一聲痛呼。
邢玉兒沒想到這個混蛋竟然這樣破局,從未嘗試過男女之事的她哪裡受的了這麼霸氣的擠壓,忍不住叫了出來。很痛苦。
葉秋趁她鬆口之際,迅速起身,扭頭看了一眼肩膀,鮮血滲出皮膚,深深的牙齒印似乎烙印在了骨頭裡。真特麼疼啊。
草,這下回去怎麼跟媳婦交代。大爺的。
葉秋鬱悶地瞪了一眼邢玉兒,沒再理她。這個虧他只能認了,不然又能如何,難不成他還真把邢玉兒給就地正法了?就算邢玉兒願意,他也不願意。
當然,這話怎麼聽都像是裝比。
葉秋走向雪豹,扶起她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傷口,皺眉道:“脫。”
雪豹呆了呆,瞬間滿頭黑線!
神經啊,有這麼對女人說話的嗎?你當自己是誰?
葉秋沒理會雪豹的情緒,冷聲道:“不想死就快點。”
“我,去醫院。”雪豹想了想說,她知道葉秋說的是實話,她的傷口在背後,不脫衣服根本無法包紮,但畢竟男女有別,而且目前兩人貌似還有可能是敵人關係學,邢玉兒又在,這怎麼讓她好意思。
“成,你想被警察帶回去問話,哥無所謂。”葉秋倚在沙發上點了根菸。
這時邢玉兒已經從地上迅速爬起來,頭也不回地衝進了臥室。
雪豹打死都沒想到此次上江之行會變成這樣,忍不住嘆了一聲道:“玉兒其實……”
葉秋大手一揮打斷道:“跟我沒關係。”
雪豹愣了一下,幾秒後無奈點了點頭。
“你確定不讓我爲你包紮?”噴雲吐霧了幾口,葉秋終究還是忍不住先開口了。他無法看着雪豹因爲失血過多死在自己眼前,雖然雪豹如果死了,對日月集團未必不是件好事。但見死不救不是他的風格。
“不捨得了?”雪豹扭頭,眼神略複雜。
葉秋撇嘴:“毛。你會離開你那位好姐妹?”
葉秋的目光看向臥室,雪豹便明白了。是啊,就算葉秋喜歡上了自己,自己會離開邢玉兒,來到上江嗎?
不,不會的。
如果說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那麼這恐怕就是上天註定吧。
“從衣服下纏。”雪豹換了話題。
葉秋搖頭道:“諱疾忌醫,哥現在就是個醫生。”
如此說着,葉秋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倭國的制服電影系列……醫生和患者……
擦,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邪惡了!連忙將這個念頭趕出腦海,收斂心神,葉醫生正色道:“你傷口的位置,不脫沒法纏繃帶。”
雪豹哪裡知道葉醫生在想什麼,不過如今她是打死也不會主動脫的。呃……就算葉秋幫她,她也是不會脫的。不然回去後真心沒辦法向邢玉兒解釋了。
而且女人是複雜的。當她主動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會變得順理成章,可當男人主動的時候,女人們總能在一瞬間找到千奇百怪的理由。
“從衣服下纏。”雪豹提出了新方法。
葉秋掐滅了香菸,撇嘴道:“當初你那麼大膽、開放,恨不得哥不吃了你就禽獸不如一樣。現在忽然變得這麼保守,怎麼?新套路?欲拒還羞?”
“再說了,該看的不該看的,哥都看過了,你害羞個屁。”
雪豹被葉秋說的雙頰通紅,羞惱道:“滾。愛包紮不包紮。”
“寧死不脫?好志氣。”葉秋無奈讚了一聲,起身找出房間裡的醫藥箱,麻溜拿出了消毒酒精,止血藥,醫用紗布,最後又找到了一個針線盒。
“轉過去,忍着點。”葉秋拿起消毒酒精,一隻手小心掀起雪豹後面的衣服,原本白皙的玉背此時一片血紅,除了猙獰,刺目,完全沒有任何誘惑可言。
傷口在後背偏右的位置,靠近肋部。傷口倒是不深,遠遠沒有傷及內臟,否則雪豹早就已經昏死過去,生死不知了。
雪豹緊張的一隻手捂着胸口,然後她感覺到後面內衣的背扣被解開了,一隻手抓着背扣向一旁推了推,一直推到了腋窩下,再向前就能看到一片雪白了。
“你幹什麼?”雪豹咬牙問。
“廢話,哥得先清洗傷口。”葉秋說着開始用消毒酒精棉清洗傷口四周。
雪豹身體微微一顫,不是緊張,而是真的很痛。
“疼就喊出來。”葉秋道。這時雖然眼前風光無限,但他卻是真沒了其他想法。這樣的傷口即便是一個男人,也會痛的難以忍受。沒想到雪豹卻一直支撐到了現在,而且沒有喊出口。
“我,沒事!”雪豹忍着痛說。
葉秋搖了搖頭,儘量放輕了手上動作。用了幾分鐘將傷口大致清洗了一遍,他拿起針線盒開口縫合傷口。
“啊。”雪豹終於喊了出來,壓抑的痛呼令人心疼。
“回去後有沒有想哥?”葉秋問。
“沒有!”
“切!你以爲哥會信?說吧,夢見我幾次?”
“老孔雀開屏!”
“擦,哥不是一個自戀的人。”
“自戀起來不是人。”
“哥心胸寬大,不跟你計較。你回去後就一步登天,有沒有人看你不爽?”
“沒有!”
“是嗎?看來你那位好姐妹倒是御人有方。”
葉秋陪着雪豹閒聊,分散着雪豹的注意力。幾分鐘後縫合了傷口,又上了止血藥,葉秋開始爲雪豹纏繞紗布。
到了這一步,雪豹明顯有些不自然起來。傷口的位置必須要將紗布從胸前穿過,繞到背後,如此往復。
葉秋拿起紗布,一隻手從後面鑽入了雪豹衣服內,然後小心翼翼的從胸前穿過,這個時候他真心沒有要佔雪豹便宜的意思,可由於衣服緊繃,裡面空間狹窄,再加上雪豹胸前偉岸,所以即便他小心又小心,卻依然忍不住碰觸到了那誘人心神的柔軟。
雪豹身體微微顫抖,心底沒來由得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哥不是那種人。”
“少廢話,快點!”
“呃,你這話很容易讓人想歪啊。”
雪豹臉頰慘白中帶着紅潤,又氣又惱又羞,輕聲吐出了三個字:“不要臉。”
只是她的神態,她的話語,怎麼聽都不像是在責怪,更像是情侶之間欲拒還羞,欲拒還迎的嬌嗔。
葉大醫生的手,沒來由的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