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王牌狙擊:老公快臥倒最新章節!
風雪瀾疑惑的問周夢璃,“那我心裡的這個聲音呢?”
周夢璃苦笑着對她說,“某些潛意識會在人不知不覺的時候發生作用,因爲你的大腦首先將重要的信息誤認爲是紅色的花,所以當你再意識到這個信息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將那個信息替換成你所想到的這個東西。紅色的花,還有殺人的意識,肯定都是從納爾德讓你去做的事情之中透露出來的……也就是說……”
周夢璃轉頭望向離清暉,對他說,“我覺得雪瀾的經歷使得納爾德對她的精神控制被弱化了,所以在沒有真正觸發條件作用的情況下,雪瀾纔會通過環境因素回憶起那件事。”
離清暉也贊同周夢璃的這個觀點,他給另外幾個人解釋,“也就是說,因爲雪瀾並不是那個阿爾法,雖然記憶得到了繼承,但是精神控制的作用卻被減弱了。”
宗明哲皺着眉頭問他,“如果這個作用真的減弱了,是不是就等於說雪瀾可以更輕鬆的脫離這個精神控制?”
離清暉使勁兒點了點頭,“理論上是這樣的。”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極好的消息。越容易脫離控制,會發生意外的機率也就越低。
根據這個情況,周夢璃和離清暉重新調整他們的計劃。
趁着這段時間,宗明哲坐在風雪瀾身邊,伸手摸摸她的臉頰,淺笑着說,“你做的很好。”
“事情還沒結束,怎麼就算很好了?”風雪瀾覺得自己剛纔回憶出來的東西,對幫助任楓泉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是說……”宗明哲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聽到我叫你,你就醒過來,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聽他這麼一說,風雪瀾的心撲通一跳。
當她深陷在那回憶之中時,宗明哲低沉而又溫柔的聲音依然令她心動無比。
風雪瀾望着宗明哲,伸手摸摸他的臉頰,又幹脆捏了捏,傻笑着說,“多虧是我在這裡遇到了你,要不然,我肯定覺得自己傻透了。”
“爲什麼?”宗明哲沒有反抗,任憑她在自己的臉上捏來揉去。
щщщ ◆тt kán ◆¢ ○
風雪瀾不知道該怎麼向宗明哲形容那個時候的她,反正對於繆娜或者阿爾法而言,和男人相愛,絕對是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一個男人只有可能成爲她的目標,被她殺掉,成爲她的敵人,被她殺掉,最多也就只有合作關係,反正絕不可能令她心動。
雖然風雪瀾沒把自己想的事情說出來,可宗明哲還是從她眼中看出了什麼。他露出笑容,伸手揉亂風雪瀾的頭髮,對她說,“不管是在什麼時候相遇,我肯定都能把你追到手。”
“哼!”風雪瀾的臉頰雖然泛起了紅霞,卻昂頭說,“你可別那麼有自信啊!你不就是長得帥一點嗎?那個時候,我可不在乎這個。”
“那你在乎什麼?”宗明哲好奇的問。
風雪瀾想了想,那個時候她在乎的,恐怕就只有殺戮了。
“不過要是你比我強,我肯定不會愛上你,只會想方設法幹掉你。”風雪瀾笑着說,“所以,要是那個時候我們遇到彼此,那就是一場你死我活。根本不會有什麼情情愛愛。”
還不等宗明哲再說什麼,離清暉和周夢璃就過來告訴他們,可以開始進行下一步了。
下一步就是要面對危險的部分,可因爲有了之前的成功,在場衆人都比最開始的時候輕鬆了許多。
當風雪瀾再一次被宗明哲放在躺椅上的時候,宗明哲主動俯身過來,想要給她一個吻。可風雪瀾卻擋住了他,呲牙笑着低聲對他說,“等事情辦完之後,我要更多。”
宗明哲聞言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頭頂,湊到她耳邊小聲說,“到時候就算你哭着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風雪瀾的臉變得更紅,她擡手捶了宗明哲一下,宗明哲露出一抹壞笑,在她的額頭印下一記輕吻,然後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診療室。
看到他們這樣甜蜜,周夢璃心裡不是滋味。
她現在所做的一切,是爲了要救回她心愛的男人。周夢璃暗下決心,等任楓泉醒過來,她要向他告白,把所有的幸福和甜蜜都彌補給他。
深吸了一口氣,周夢璃穩住了自己的心神。
她再一次發出了那種令風雪瀾覺得討厭的聲音,風雪瀾也漸漸陷入了之前的回憶。
或許因爲她與宗明哲之間的約定令她心情很好,又或許是周夢璃給她的解釋令她釋然了,這次她沒有再糾結於紅色的花,而是順利的看到了納爾德與那個陌生男人對她做的事情。
“繆娜,這是我給你做的最後一次訓練。做完了這個訓練之後,你就再也不是繆娜了。”納爾德的聲音之中透着陌生的激動。
她也很激動,因爲她明白納爾德的意思,她終於可以變成阿爾法了。
繆娜,她實在不喜歡這個名字。
然而……
“繆娜,你閉上雙眼,仔細聽我說的話。”
納爾德卻很喜歡這樣叫她。
這個討厭的男人明明只用編號稱呼其他人,卻唯獨用名字來稱呼她。
或許對於他來說,她有什麼特別之處?
“繆娜,睜開雙眼,看看這個圖案。”納爾德這樣說。
她睜開了雙眼,被納爾德舉在她眼前的圖案卻有些模糊……紅色的……是什麼東西?
“記住這個圖案,殺掉與這圖案有關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哼,她還沒成爲阿爾法,納爾德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差使她了。爲他去殺人?憑什麼?
“所有與這圖案有關的人,都是你最大的敵人,你痛恨他們,必須殺了他們……”
最痛恨的人?那不就是你納爾德嗎?
“殺掉他們!殺掉他們!一個都不能留!”
行了行了!不就是殺掉這些人嗎?知道了!別再重複了!
然而這些話語卻沒完沒了,偶爾有別的話穿插進來,她甚至有點聽不清楚。
她煩躁極了,明明還要爲自己成爲阿爾法的儀式做準備,爲什麼要在這裡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