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悅看不到他的樣子，卻知道此時的他表情一定帶着心疼。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真的，我保證。”
秦天悅伸出手準備發着誓，手被墨以深抓住，整個人被墨以深壓到牀上，他修長的身軀覆蓋住她嬌柔的身體。
墨以深修長的手指順着秦天悅的臉頰慢慢往下，停在她白皙粉嫩的脖頸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氣？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怕？”
秦天悅鼻尖微酸，伸出手環住墨以深的腰肢，“我知道，是我不對。”
她其實不悔，她不願意將墨以深牽扯進去，這是她前一世的恩怨，不該牽扯進他。
聽着她歉意的聲音，墨以深鳳眸微動，放在她脖頸的手再次往下，直到停在她的臀部上，他的手微微揚起，最終握成拳頭。
看着她波瀾不驚的樣子，墨以深痛苦的閉上眼睛，手停在半空，目光落在她有些無神的雙眼上，緊緊咬住潔白的牙齒。
“悅兒，你到底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
墨以深的目光緊緊鎖住秦天悅，手輕輕的碰觸她的雙眸，眼底閃過心疼與難受。
秦天悅感受到墨以深的指腹輕柔的劃過她的雙眸，心一提，以爲他發現了什麼，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她知道，他沒有發現她的眼睛有問題，而是在詢問爲何她會變成剛纔那副模樣。
她確實還有秘密沒有告訴她，那就是自己重生的秘密。
她可以告訴他空間的秘密，可以告訴她自己醫術和天眼的秘密，卻不知道該如何告訴他前一世的秘密。
因爲她說不出口，她覺得上一世的自己非常愚蠢，怕他知道真實的自己其實是個一文不值的女人，其實是一個愚蠢到被人賣了還不自知的女人。
“悅兒，告訴我！”
墨以深的額頭抵在秦天悅的額頭上，他不要她的秘密掩藏在心底，他不要再看到這樣瘋狂的她。
秦天悅空洞的目光擡頭看着墨以深，她明明看不見，卻能感覺到墨以深嗓音裡面的難受與自責。
他在自責什麼，他不該自責的，他爲何要自責，難道是自責讓她變成這樣？
秦天悅伸出手環住墨以深的腰肢，將自己投入到他的懷中。
墨以深伸出手抱住秦天悅，一個翻身，讓她可以好好躺在他的懷中。
“墨以深，不要知道好不好？”
她有些哀求的低聲喃語。
墨以深鳳眸一凝，抱緊秦天悅，嗓音沙啞，“你知道我看到你剛纔那個樣子我在想什麼嗎？”
秦天悅微微擡頭，無法看到墨以深，卻能感覺到他在望着自己。
“我在想，如果你有任何事情，我一定會毀天滅地，再毀了自己。”
低沉危險又帶着堅定的嗓音在她耳邊迴盪。
秦天悅渾身一僵，她腦海裡面一直迴盪着墨以深這句話。
毀天滅地，再毀了自己。
“墨以深，你敢！”
她憤怒的擡起頭看着他，狠狠咬住牙，如果他敢那樣，就算追到地獄，她也絕對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