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面屬於桑秋母女的氣息實在是太重,她早就忍不住。
一個噴嚏被打了出來,秦天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墨以深鳳眸一動,看向桑秋的位置,“這包廂香味這麼濃?”
桑秋面色一僵,墨以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她卻知道墨以深話語裡面的意思。
“墨總,不好意思!”
一向高貴的桑秋不得不低下頭向墨以深道歉。
墨以深雙腿優雅的交疊,身形筆直尊貴,渾身散發的氣勢如同帝王一般。
他修長的手放在桌面上,輕輕的敲擊。
緩慢的敲擊讓桑秋心裡面一直打着鼓,想要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安心坐在桑秋身邊,低垂着頭根本不敢望着墨以深,只覺得他在,她連呼吸都不敢。
“墨總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陸景逸望向身旁的墨以深,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墨以深右側的秦天悅,原本他的位置和秦天悅最相近,沒想到墨以深居然會坐在秦天悅身邊,瞬間將他擋住。
他不知道墨以深是不是故意的?
“陸總又爲何出現在這裡?”
墨以深淡漠的看向陸景逸,語氣平淡無波。
陸景逸被墨以深的淡漠無波的話懟的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主要是墨以深氣勢太強,哪怕是陸景逸也承受不了。
“剛好路過而已!”
遲疑片刻後,陸景逸低聲說道。
墨以深並未回答陸景逸的話,不再看向陸景逸,左手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擊着。
聲音很輕,也很低,卻讓桑秋蘇安心等人心提了起來。
墨以深如此默不作聲,所有人都捉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麼,就怕會是什麼大事!
氣氛的凝滯讓秦天悅脣角微抽,墨以深就是有這種本事,這種讓所有人都無法呼吸無法說話的本事。
她的手朝左側伸去,想要拿起自己左前方的茶杯,喝一口水。
進入包廂這麼久,她一口水都沒有喝過,爲了應付桑秋這兩人,她也算是費心費力了。
似乎是知道她要喝水,墨以深右手微微推了推自己右側的茶杯,不着痕跡的動作並未讓桑秋陸景逸發現什麼不對勁。
秦天悅脣角微勾,端起被他推了過來的茶杯,優雅的飲了一口茶。
“墨總,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需要談?”
沉默許久後的桑秋終於忍不住開口,聲音比以往低沉一些,還帶着絲絲不易覺察的緊張。
是的,即便是做了十多年蘇家夫人的桑秋,在面對墨以深的時候難免也會緊張起來。
她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與墨以深坐在一起,還與他單獨交談。
陸景逸坐在墨以深左側,兩隻手放在桌面上,一隻手成拳,另外一隻手握住茶杯,有些緊!
他的目光想要落在秦天悅身上,卻礙於墨以深在他右側,視線只能看向自己正前方,心情壓抑的難受。
明明他們年紀相仿,面對墨以深的時候,他總會忍不住心情壓抑。
他知道,這是因爲墨以深強大氣勢的原因,他的氣勢壓迫的他無法說話。
他心中是不甘心的,卻沒有絲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