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馨藍言罷,氣氛瞬息間凝然起來,
她側頭,裹在被子裡一動不動,
林澤則是夾着香菸,似笑非笑地盯着女人,那雙漆黑的眸子裡透着一股玩味,一抹戲謔的意味,
“真不喂就不吃。”林澤壓低聲音調笑道,
“是。”張馨藍輕哼一聲,將被褥拉高,直直將雪白的脖頸都遮掩起來,半點起身的跡象都沒有,
林澤輕嘆一聲,端起飯盒,拿着勺子盛了一口飯菜,遞到女警花脣邊道:“張嘴。”
張馨藍玉容上掠過一絲複雜之色,紅脣微啓,可立馬又合上小嘴兒,嗔道:“燙。”
林澤哭笑不得,將勺子縮回來,呵氣吹了吹,再度遞到她脣邊,
這一回,張馨藍沒拒絕,卻是嗅了嗅飯菜後,促狹地哼道:“臭。”而後張嘴咬住勺子,吞下飯菜,
林澤苦笑着搖搖頭,繼續喂她吃,
一碗四兩的盒飯足足吃了半個鐘頭,直至林澤雙臂都酸了,她才勉強吃下一半,
“飽了。”張馨藍撒嬌地閉上小嘴,
“在奶茶店買的菊花茶,喝口。”林澤拿起杯子,戳入吸管,放在張馨藍脣邊,
張馨藍吸了幾口後,也不知是林澤手臂不穩,還是她用力過度,竟是有一股淺黃色的菊花茶從嘴角溢出,滴落在被褥上,
“唔,。”張馨藍臉蛋刷地紅潤起來,
溫熱的茶水順着下巴流淌在被褥上,也滑入脖頸,順流而下,,
林澤瞧見這幅光景,當即苦笑着問道:“如果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張馨藍咬牙嬌蠻道,
“那你倒是說說我爲什麼要故意這麼做。”林澤抽出兩張紙巾,替女人拭擦着溼潤的嘴角,
“因爲,。”張馨藍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光潔白皙的臉頰上掠過一抹促狹之色,戲謔道,“你故意弄溼我的被褥,弄溼我的身體,好讓我從被褥裡鑽出來。”
言語之放浪,令人髮指,
“那麼再請問。”林澤點了一支菸,笑問道,“我爲什麼要故意弄溼你的身子,然後讓你鑽出來。”
“哼,油腔滑調。”張馨藍風情地白了她一眼,只是這一抹風情着實沒什麼味道,倒不如她柔柔弱弱楚楚可憐地瞥上一眼來得意味深長,
“你想逼我從被褥裡鑽出來,然後,。”張馨藍頓了頓,飈出一句網絡用語,“你懂的。”
林澤搖了搖頭,抽了一口煙道,“你的意思是我想偷看你。”
“難道不是嗎。”張馨藍反問,
“我是那種人嗎。”林澤義憤填膺,呵斥道,“我小林哥何時做過這種下三濫的事兒,我要看,從來不屑於藏着掖着。”
“難不成你還正大光明。”
“廢話。”
嘩啦,
林澤手臂一探,扯起裹着張馨藍的被褥,硬生生將被褥盡數拉開,
“啊,。”張馨藍驚呼一聲,
“你爸就在隔壁睡覺。”林澤說道,
然後張馨藍捂住嘴巴,
只是,現如今自己光溜溜的暴露在這個霸道男人的視線中,捂住嘴巴有什麼用,
於是她一隻手橫着捂住胸膛,另一隻手則是遮掩女人最羞澀的部位,
而事實上,她是想轉過身將後背留給這個男人的,可是,後背也是光溜溜的,尤其是她那令無數男人心曠神怡的滾圓豐-臀,更是令人狂噴鼻血,暴露後背,也不太靠譜,
所以她只能楚楚動人,可憐兮兮地遮掩住女人的關鍵部位,將修長的身軀蜷縮起來,面含羞赧,眼眸含淚的望向這個幹出荒唐舉動的男人,
反觀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卻只是笑眯眯地打量光溜溜的自己,像是在欣賞一件很稀拉平常的物件,眼眸中竟是沒半點男人該有的慾望,更多的只是戲謔與調侃,
“穿上制服的時候,我居然沒發現你臀部的曲線這麼驚人,是不是長期憐瑜伽提臀。”林澤語氣十分正兒八經地說道,
“瞎,,瞎說。”張馨藍結巴地呵斥道,“還不把被子給我。”
“爲什麼要給你。”林澤笑眯眯地說道,“你不是說我想偷看你嗎,那我就用行動告訴你,我要看你,只會正大光明地看,偷看,俺不屑。”
“你,。”
張馨藍面如潮紅,如一顆熟透的西紅柿,飽滿誘人,鮮美可口,尤其是在柔和燈光的輝映下,那如玉般的羊脂肌膚更散發出熠熠光華,滑如綢緞,白如鮮奶,
“34c。”林澤忽地問道,
“啊。”張馨藍懵懂無措,略一回神,立刻反應過來,不滿道,“你眼睛長哪兒去了,34能有這麼豐盈。”
“d。”林澤挑眉,
“沒有,。”張馨藍自卑地說道,
她親眼見過跟林澤走的較近的女孩兒,除了那位身世非凡的韓家大小姐之外,似乎沒哪個女人的胸比自己小,幸好,她有着跟韓小藝一樣挺拔滾圓的翹臀,否則她就真要自卑致死了,
女人的曲線講究個s型,前凸後翹腿子長是對女人身材的最高褒獎,張馨藍前面雖說還算豐盈嬌嫩,但絕算不上凸,索性還有後翹來彌補,搭配那渾圓筆直的美腿,在新時代女性之中還算擠入佼佼者行列,再加上她那張乾淨而清秀的臉蛋,坦白說,縱使是眼光素來刁鑽毒辣的小林哥,也不得不給他打上八十五分,
須知,連韓家大小姐這級別的精緻小美女也才勉強九十分,在小林哥的世界裡,八十五分已經算是相當逆天的分值了,
女人被林澤那肆無忌憚的眼光肆掠全身,她緊張得緊繃僵硬,蜷縮着的嬌軀勾勒出誘人的曲線,輕微一動,便能撩撥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你,,看夠了沒有。”張馨藍咬脣呵斥,美眸中已盈滿水色,
事實上,即便此刻的林澤忽然光溜溜爬上牀,跟自己做那男人女人都很開心很快樂的事兒,她也不會委屈如斯,可偏偏這個混蛋就這麼正大光明,赤條條地盯着自己的身體猛瞧,這讓自尊心頗爲強大,神經也十分敏感的張馨藍無法自處,焦躁不安,
“如果你有力氣,就起牀洗個熱水澡。”林澤蹺起二郎腿,也不知是爲了掩飾褲襠間的尷尬舉旗,還是單純地戲謔着牀上那潔白如玉的嬌**人,
“你先轉過身子。”張馨藍說道,
“好。”林澤毫不猶豫,轉過身去,
張馨藍見狀,忙不迭穿上一件薄如蟬翼的乳白色睡衣,連小內內都沒功夫穿,便迅速竄起來,欲殺入浴室,
“啊,。”
她甫一起身,沒邁出兩步忽地雙腿一軟,往地面栽去,
啪嗒,
坐在椅子上的林澤倏然伸手,一把拉住她如蓮藕般的皓腕,遏制她前撲的身軀,而後一拉,將她輕靈地拉入懷中,放在腿上,
被攬入懷中的張馨藍象徵性地掙扎幾下,耳畔卻是傳來林澤那溼熱而溫柔的聲音:“你自己沒察覺而已,其實你現在的狀況不僅腦部缺氧缺血,身體機能也極爲虛弱,四肢乏力,一旦動作過大,你就會生出噁心反胃,甚至頭暈目眩的症狀。”
“爲什麼,,會這樣。”張馨藍不安地伏在他懷中,輕聲說道,
“你有病。”
“你纔有病。”
“你真的有病,但不是什麼嚴重的病,容我給你做個全身按摩,你就能好轉大半。”
“你想吃我豆腐。”
“我已經在吃了。”林澤落在她胸膛的手指撥了撥,嘀咕道,“你還真是後知後覺。”
“,。”張馨藍霞飛雙頰,咬脣嬌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說過了,給你做全身按摩。”林澤眼神清澈地說道,
“我現在渾身發燙,你若是把我撩出火來,。”張馨藍湊在他耳畔吳儂軟語道,“當心我吃了你。”
“流氓。”
“流氓也是比你逼的。”張馨藍反駁,
“去牀上躺好。”林澤攔腰抱起她,將她平放在牀上,而後坐在牀邊,兩根中指壓在她太陽穴,輕輕指壓道,“最近大半個月你飲食不定,睡眠不足,身體各項機能嚴重下滑,今兒卻是飽睡一覺,飽餐一頓,如此反覆無常陰晴不定的生活作息以你的身體根本扛不住,另外,你別以爲創傷後遺症是開玩笑的,你不算嚴重,但也不是一點兒沒有,安心躺好,什麼都別想,大腦放空,進入半睡眠狀態。”
張馨藍很乖巧聽話地闔上美眸,也不管薄如蟬翼的睡衣是否在方纔的劇烈掙扎下導致胸前春光外泄,更不管會否因爲睡衣太短,使得那白嫩豐腴的大腿暴露在身邊男人的視線中,這一刻,她身體與大腦得到最大化的放鬆,像嬰兒般躺在牀上,清秀乾淨的臉蛋上寫滿舒適,
林澤按摩完太陽穴便輕輕擡起她的腦袋,擱在自己大腿上,手指繞到她頸脖後,按摩她後腦勺的風池穴等大穴,
“嗯,。”張馨藍舒服地長吁一聲,
“矜持一點,作爲年輕幹警,又是新時代女性,怎麼一點也不懂得內斂含蓄。”
“故意的。”張馨藍闔着美眸,嬌媚道,“就是要勾引你。”
“我小林哥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憑你這點下三流招式也要引誘我,做夢。”
手指順着脖頸滑向胸膛豐盈,正欲開口的張馨藍輕微緊繃起身軀,不再多言,
自胸膛滑到小腹,再到大腿小腿,最後輕輕擡起女人的雙腿,指壓她柔軟的腳底,
“林澤。”躺在牀上的張馨藍輕聲哼道,
“嗯。”
“我想聽歌。”
“你手機就在旁邊,自己放。”
“我想聽你唱。”
“唱什麼。”林澤好憂傷,爲什麼她跟銀女那個冷女人一樣,難道她們是雙胞胎,
不可能,,銀女胸膛豐盈那麼波濤洶涌,氣勢驚人,怎麼可能跟她是雙胞胎,這根本是對女俠姐姐的侮辱,
“寶寶。”張馨藍說,
“不會唱。”林澤說,
“我教你。”張馨藍不給林澤拒絕的機會,輕聲唱道,“冬天的蟲子在樹洞裡,暖暖的葉子是它們的被子,美麗的星星掛在天上,藏着無數顆會眨眼睛的鑽石,你說過要去個很遠的地方,天空和你的眼睛一樣明亮,把冒着泡泡的氧氣戴上,陪你去尋找那個小小的夢想,你哭,你笑,你在我的懷抱,安靜的睡着,帶着微笑的嘴角,寶寶,寶寶,親親就好,每一次吻你都有甜甜的味道…”
“輪到你了。”張馨藍說,
林澤苦笑一聲,有樣學樣地唱起來,
唱一遍不過癮,唱兩遍她還要林澤唱,等到唱第五遍的時候,她終於沉沉睡去,也不管牀尾的林澤是否一撩睡裙便能直搗黃龍,
擔心什麼,
反正女警花早把靈魂給了她,至於身體,該摸的摸了,該親的親了,她根本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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