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樹作爲東南亞地區首屈一指的商界大鱷,他的自爆身份引來馬累政府方面的關注,因爲他即將離開,馬累方面派出一名高級官員舉辦歡送會,更引來數家媒體採訪,可謂這座如天際抖落出的碎片小國的勁爆新聞,
中午在幾名官員的陪同下吃過午餐,汪樹滿面感激涕零地與官員們握手告別,並表示在不久的將來會來馬爾代夫投資,最後在幾名官員的殷切盼望下登上了回國的航班,
林澤陪韓家姐弟在裝飾迷人雅緻的餐廳進餐,瞧着電視裡汪樹那堪稱影帝級的精湛表演,不由連連稱奇:“能把表面功夫修煉到這個境界,還真不是僅有天賦就夠的啊。”
“你也不耐啊,出手就砍他保鏢一隻手。”韓小藝撕碎一片面包扔進小嘴,似笑非笑地說道,
“啊咧。”林澤登時訝然道,“你怎麼知道的。”
“別忘記我是什麼身份。”韓小藝喝了一口果汁,傲嬌得瑟道,“我韓家大小姐想知道的事兒,還從沒不知道的。”
林澤翻了個白眼,將面前的午餐一掃而空,啪嗒點了一支菸,大搖大擺地往客廳沙發走去,自言自語道:“你肯定不知道我昨晚輸的有多慘,不管韓家有多麼牛掰。”
韓小寶吃過午餐便回房打遊戲去了,對於外面的紅塵俗世一概不理,除非發生巨大海嘯要將這兒捲走,否則他是沒打算回國前離開這棟屋子,
韓家大小姐吃過午餐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又從冰箱摸了一盒哈根達斯出來,踩着小碎步來到客廳,
“喂,禽獸,今兒想去哪兒玩。”韓家大小姐往嘴裡送了一口透心涼的冰激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膩着林澤道,
“想在屋裡休息。”林澤半躺在沙發上,乏力道,“昨晚沒休息好,有點困。”
“那回房補一覺。”韓小藝見林澤面露疲憊之色,不由輕聲勸慰道,
“睡不着。”林澤搖頭,抽了一口煙道,“就是想賴着不動。”
“來,本小姐今兒破例給你按按摩。”韓小藝將兩條白生生的美腿往茶几上一擱,抱着林澤的腦袋放在她柔軟的大腿上,纖細嬌嫩的手指輕柔他太陽穴,笑嘻嘻說道,“怎麼樣,舒服不。”
“怎一個爽字了得。”合上眼眸享受大小姐伺候的林澤放鬆緊繃的神經,體驗這難得的休閒,
他不是困,是累,不是身體累,是心累,
昨晚剁了汪樹保鏢一隻手,又狠狠打了這尊彌勒佛臉面,林澤很擔心汪樹會連夜派人暗殺薛家女人,要知道,這兒可不是燕京,不是華夏,而是馬爾代夫,雖說薛家女人居住的那座島也有不少保鏢,但從數量到質量,都不夠汪樹那邊兵強馬壯,若真玩起來,林澤怕對方一波攻勢就能擊垮薛家的防禦,所以他整夜沒睡,提心吊膽地守在屋內,一有風吹草動便行至窗口觀察,
幸好,一夜無事,汪樹並沒做出喪心病狂的事兒,並在今兒離開,
緊繃的神經忽地鬆懈下來,一股無法遏制的睏乏便襲遍全身,
按理說,林澤也不是菜鳥,作爲連女皇私生女也能安然無恙保護一年的超級保鏢,他的心理素質是相當堅挺的,縱使在危險的狀況,他也能保持一顆平常心,可昨晚不知怎麼地,竟是神經緊繃,生怕屋內保護的那個女人受到傷害,
林澤不承認是因爲太過緊張這個女人,要說緊張,他肯定更緊張正給自己輕柔按摩的韓小藝,而在保護韓家大小姐的這一年裡,他也不曾出現這樣的心態,
爲啥,
林澤長吁一口濁氣,續了一支菸,
“別抽了。”韓小藝劈手奪過林澤指間的香菸,略顯不滿道,“你平時都控制在一天一包,最近一包半都不止,剋制點。”
林澤苦澀地笑了笑,隨了大小姐的意思,
“林澤,要是累的話,今晚就別過去了,反正汪樹已經走了。”韓小藝頓了頓,柔聲說道,
“說好要去六天,這纔去了三天,中途放鴿子不好。”林澤疲憊道,
“唉,我又豈會不知道你的心意。”韓小藝那張嬌俏迷人的臉蛋上掠過一抹感激之色,呢喃道,“燕京不少人都說你一點不像個保鏢,他們說的沒錯,你的確爲我做了許多不是保鏢做的事兒,有時候想想,我當初要是把你趕走了,現在肯定沒這麼滋潤。”
“那你還不給我繼續按摩,別想轉移話題。”林澤催促道,
韓家大小姐嬌蠻地捏了捏林澤的鼻子,哼了一聲繼續按摩,
林澤嗅着女孩兒身上那淡淡的好聞香味兒,身心沒來由得一陣放鬆,竟是漸漸昏睡過去,
確定他熟睡後,韓小藝這才鬆開手指,幫腿上的男人理了理凌亂的黑髮,呆呆地盯着他,
男人其實長的真不算帥氣,五官倒是挺拔俊秀,卻被一層老氣掩蓋了英姿颯爽,皮膚略顯粗糙,但不是青年少長滿青春痘後的膚質,而是那種一看就長年累月生活在惡劣環境下的滄桑,濃眉下那雙緊緊合上的眼眸位置,細密的睫毛破土而出,給這個並不算英俊的男人平添幾分魅力,嘴脣纖薄,下巴與嘴脣附近滿是尖銳的鬍渣,韓小藝不用摸也知道鐵定扎人,
“聽閱歷豐富的名媛們點評過,嘴脣薄的男人最是寡情涼薄。”韓小藝癡癡地盯着腿上這個註定會爲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輕聲細語道,“說出這番話的你女人肯定不認識你,不然又怎麼會得出這個結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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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澤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這頓覺睡得相當飽,甫一睜開雙眸,便瞧見一張柳眉倒豎,杏目圓睜的俏臉,縱使是生氣的模樣,仍顯得嬌俏可愛,女孩兒皺着鼻子,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好似要將早已麻痹的大腿上的男人生生活剝,
“哎呀,尿急,放泡水先。”小林哥嗖地跳下沙發,不顧一切地鑽進浴室,
“禽獸。”韓小藝冷哼一聲,喝道,“一分鐘不出來擔心老孃踢爆你的蛋蛋。”
“爲什麼。”**中的小林哥頗有幾分恐慌地問道,
“因爲老孃也快憋死了。”
“,。”
吃過晚餐,林澤陪韓家大小姐在沙灘上散了會兒步,送她回去後這才登上前往薛家女人那座島的遊艇,
女人一如既往地坐在辦公桌後工作,但對林澤的到來倒沒像前幾晚那樣不聞不問,而是微微擡起頭,狐媚子臉蛋上掠過一絲意外之色:“不是跟你說過,今兒不用來了麼。”
“答應了薛貴保護你六天,總是不好中途辭職的。”林澤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笑道,“再者,不來我怎麼報仇雪恨。”
“有把握。”薛家女人沒糾結林澤來不來這個問題,而是順着話題問道,
“今早回去後我一直在思考怎麼贏你,直至我午覺起來後,終於想到一個有絕對把握贏你的遊戲。”林澤叼着香菸,笑的格外賤格,
“什麼。”
“比誰尿的遠。”林澤邪惡道,
他甫一說完,便肆無忌憚地猖獗大笑起來,根本沒理會女人瞬間錯愕後浮現的冷厲之色,只是一個勁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待得他笑的實在沒氣了,這纔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今天,明天,後天。”薛家女人計算一番,說道,“後天之後。”
“汪樹已經走了,留在這兒度假。”林澤好奇問道,
“有問題。”
“沒問題。”林澤被女人絲毫不留情面的反問滅了威風,聳肩道,“倒也剛剛好,反正我也還會在這兒呆三天。”
薛家女人沒做聲,埋頭工作,
林澤見狀,亦是很有默契地來到陽臺吹風喝酒,
如往常一樣,薛家女人完成工作後,都會提着一壺酒來陽臺吹風,抿一口烈酒,攬一輪明月,
“你會潛泳嗎。”薛家女人莫名其妙地問道,頭也沒回,目光平和地盯着遠處的海濤,
“不喜歡。”林澤搖頭,
“覺得力量被束縛了。”薛家女人問道,
林澤停頓了許久,終於開口說道:“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燕京人人都怕你,敬你了。”
不給薛家女人打破他爲裝逼做好的鋪墊,自問自答道:“你聰明的讓人害怕。”
薛家女人一言不發,仰頭飲酒,像一個歷經江湖沉浮的女俠客,
見女人這般好像隨時會駕鶴飛昇的模樣,小林哥心頭生出一股褻瀆這尊女神的重口味念頭,點了一支菸,喝了一杯紅酒醞釀情緒,問道:“我有個秘密想告訴你。”
“興趣不大。”
“但我很有說的興趣。”林澤噴出一口濃煙,慎重莊嚴道,“薛貴把你的三圍詳細精確地告訴了我,你知道他怎麼知道的嗎。”
“他曾偷過你的內衣,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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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正在寫,嗯,說好調整時間,可能是慣性思維的關係,還是稍微遲了些,第三章努力在12點般之前放出來,努力調整,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