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大小姐是個說話算話的人,
她說給自己放三天假就給自己放三天,這三天,韓小藝白天拉着林澤等人打麻將,一摞摞的現鈔輸出去,她不止不心疼,反而輸得眉開眼笑,原因無他,瞧着小林哥贏得滿嘴哈喇子,她能不開心嗎,
哲人曾問過一句話,這世上,有比自己心愛的人開心更開心的事兒嗎,
別人不知道,韓小藝這兒肯定沒有,
她有許多東西放不下,也不能放,但錢肯定是能放下的,只要林澤贏得去,讓她輸多少都成,
白天麻將打累了,衆人吃過晚餐便練殺招的練殺招,看電視的看電視,吃哈根達斯的,,吃哈根達斯,
銀女沒走,這三天她都坐在林澤身後看他贏錢,她看得懂,在她第一天看三人打牌時就看懂了,但她不喜歡,所以林澤等人打了三天,她就看了三天,當然,哈根達斯也吃了一冰箱,但有什麼關係呢,男人贏錢了,不就是給女人吃冰激凌的嗎,
第三天的晚上,銀女說有事兒出去一趟,林澤也沒敢問是什麼事兒,只是輕聲告誡她早點回來,
“可能回不來。”銀女拋下這句話就閃了,將林澤滿臉黑線地留在客廳沙發上,
“女俠姐姐又有任務。”韓小藝趴在林澤大腿上看着電視,吃着薯片,這是最後一晚的歡愉,她要好好享受一番,過了今晚,她將重新變成那個凡事都藏在心裡,板着嬌俏臉蛋的韓家女主人,
“嗯。”林澤點了一支菸,平靜地說道,“應該是最後一個任務了。”
“最後一個。”韓小藝咧了咧嘴,好奇道,“之後呢。”
“不知道。”林澤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或許長久的留在這兒。”
“好啊。”韓小藝笑眯眯地說道,“以後家裡就更熱鬧啦。”
“你同意。”林澤錯愕地問道,
“有什麼不同意的。”韓小藝微微一笑,心胸寬闊地說道,“女俠姐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沒看小寶多崇拜她,留在這兒,說不定以後還能教他兩手呢。”
“那倒是。”林澤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禽獸,睡覺。”韓小藝扔掉懷裡的薯片,呵氣如蘭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才十點啊。”林澤瞥了一眼時間,
“明早我有會議,要早起。”韓小藝說道,
“那好吧。”林澤甫一起身,似乎忽地想到什麼事兒,驚秫地盯着韓小藝道,“先說明,別騷擾我。”
“啊呸。”韓小藝俏臉一紅,嗔道,“我什麼時候騷擾過你。”
“啊呸。”小林哥反擊,“誰每晚像只八腳怪纏在我身上。”
“額,。”韓小藝尷尬地笑道,“人家只是睡覺不老實嘛,咋啦,吃了豆腐還不高興。”
林澤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拍了拍,沒好氣道:“去睡覺。”
上了樓,林澤躺在牀上點燃一根菸,韓小藝則進了浴室洗漱,
從東京回來後,林澤便將自己的房間讓給銀女,出人意表的是,銀女也沒要求陪睡,任由林澤在韓小藝房間睡覺,起初的一天讓林澤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沒多想,到了第二天,陳瘸子主動找上他,避開端坐在客廳吃哈根達斯的銀女,低聲告訴他銀女昨晚出去了,
銀女對此有些詫異,正常情況之下,銀女若是來到韓家別墅,通常都是打算休息幾天,從不會外出的,可這次卻沒在韓家過夜,所以在第三晚的時候,林澤等韓小藝睡覺後便蹲在角落監視,果然,銀女又出去了,
出去做什麼,
林澤沒跟蹤出去,他尊重銀女,不會輕易去觸碰她的隱私,除非逼不得已,
韓小藝披着一條粉色睡袍出來,用毛巾拭擦着溼漉漉的秀髮,被水蒸氣蒸紅的俏臉如一顆飽滿的紅蘋果,令人垂涎,
女孩兒見林澤躺在牀上抽菸出身,丟掉毛巾爬上牀,像一隻慵懶性感的小野貓爬到他的胸前,半撐着雙手跟林澤面面相對,柔軟的紅脣翹起一個微妙的忽地,似笑非笑道:“想什麼呢。”
“沒啥。”林澤漆黑的眸子仔細打量女孩兒的精緻容顏,讚歎道,“真是天生麗質啊,毫無妝容也比那些濃妝豔抹的女明星水嫩漂亮。”
“那是,也不看本小姐是何方神聖。”韓小藝驕傲地揚起小腦海,可就是這樣一個動作,卻是讓本就寬鬆的睡袍微微裂開,胸前風光若隱若現的暴露在林澤視線之中,
林澤根本不用遐想,就知道這女孩沒穿內衣,也不知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還是堅定不移地認爲自己是柳下惠,
“春光外泄啦。”林澤沒好氣地提醒,
“是嗎。”韓小藝低下小腦袋,目光中掠過一絲促狹之色,旋即又是微微擡頭,**道,“有慾望了不。”
“說好不騷擾的,。”林澤無力道,
“我喜歡。”韓小藝笑靨如花,
“快睡吧,明兒還要上班呢。”林澤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女孩躺下,
熟料他不拍還好,一拍立刻讓女孩兒撒嬌起來,
只見韓小藝嘩啦坐在林澤小腹處,雪白噴香的雙腿微微蜷縮在兩側,像一隻妖嬈撩人的小狐狸,雙手按在林澤胸口,身軀微微下滑,衝林澤呵氣如蘭地說道:“這都三天了,難道本小姐就這麼沒誘惑力,又或者你無能。”
“瞎說。”林澤臉色一正,嚴肅道,“信不信我擼給你看。”
“那爲什麼,,不吃了我。”韓小藝嬌滴滴地說道,美眸中彷彿能滴水,
“我腦子裡現在還停留着大餅和二條,哪有心情做這個。”林澤顧左右而言他,
“呸,你忽悠誰呢。”女孩兒顯然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
“好吧,實話跟你說吧,昨晚趁你熟睡的時候,我已經褻瀆你啦。”林澤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真的。”韓小藝臉色微變,莫名道,“爲什麼我沒感覺。”
“你睡的像頭豬,哪兒會有感覺。”林澤翻了個白眼,
“去死。”韓小藝揮起粉拳,憤恨道,
林澤微笑着握住她的小拳頭,將她身軀一拉,扯到自己旁邊躺下,半摟着女孩兒的身軀,柔聲道:“別胡思亂想,早點休息。”
韓小藝輕輕嗯了一聲,偎在林澤懷中微微閉上美眸,
她想給他,
她已做好心理準備,
但他不希望,
不是不希望,而是不願意,他知道女孩兒的心思,她認爲欠自己太多,希望可以以此補償自己,可是,,這是林澤樂意接受的嗎,
他爲女孩兒付出,沒任何奢求,只是單純地願意呵護女孩兒,他不需要任何回報,也不允許女孩兒帶着虧欠補償自己,
聽着女孩兒輕微卻綿長的呼吸,林澤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意:傻瓜,這幾天偷偷看色-情書學經驗,當我不知道嗎,
夜間兩點,
當林澤確認韓小藝已陷入深度睡眠後,他輕輕抽出手臂,輕手輕腳下牀,披上衣服出門,臉上的柔軟也逐漸收斂起來,撫摸了一下腰間的刀鋒,呼吸平穩,
他尊重銀女,不願打探她的隱私,但不代表他會任由銀女做些可能會沒命的事兒,這是林澤的底線,
在之前的那些日子,銀女每次帶着傷回來,林澤都會心疼好一陣,但他不會說什麼,因爲他知道銀女的實力,連自己要留下她也幾乎不可能,除非玩玉石俱焚,那麼,林澤有理由堅信全球範圍內,能留下銀女的人不多,甚至少得可憐,
既然不會丟了性命,林澤自然不敢輕易勸說銀女,這個女人的性格如何,林澤是一清二楚的,
可今非昔比,銀女已碰上天下第二了,那個戰鬥力爆棚的可怕絕世強者,
跟他打,林澤不認爲銀女有多大把握,
高手之間的較量一旦陷入僵局,除非一方被擊斃,否則很難停歇,
這是林澤不願發生的事兒,哪怕直至現在他都搞不懂銀女爲什麼要找天下第二,
但既然知道了,他就一定要去阻止,
從車庫取了一輛車,還沒出別墅,手機便進來一條消息,
短信內容很簡潔,只有兩個字,卻讓林澤心臟一抽,死死踩住了油門,
“速來。”
銀女有危險,
而且是致命危險,
這是林澤推斷出來的答案,否則對方不會簡潔明瞭地給出這種信息,
至於遇上了什麼,,林澤心急如焚地踩住油門,瘋一般地朝事發點趕去,
路上,他又連續收到了兩條短信,
第一條短信字稍微多了點:除了兩個絕世強者之外,還有黑白袍,
第二條短信則是:其中一個很像你形容的天下第二,但幸好,他還沒出手,另一個我也沒見過,老實說,年紀不小了,可我怎麼都感覺天下第二對他有點敬意,草,我隔得老遠也心跳如雷,好強大的氣場啊,
林澤看完短信,幾乎不敢有絲毫停留,死死踩住油門衝過去,
大半個鐘頭的路程他僅花了一刻鐘趕到,將車停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而後來到約定地點,
與他碰頭的是薛貴,那個眼睛永遠亮晶晶,長得很有些狂野氣息的男人,他一見林澤到來,便忙不迭上前低聲道:“你千萬別衝動,坦白說,即便你加入戰鬥,想全身而退也幾乎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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