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林風掰開了手槍擊錘,多納特羅急忙失聲叫道:“別別別,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見過這兩個亞洲女人,不過,我收到消息,卡羅家族的人這兩天好像有什麼大動作,聽說他們今下午還在華人街吃了個虧
,死傷了不少人,好像就跟華夏人有關……”
多納特羅爲了保命,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後一臉哀求的看着林風。
“你說的卡羅家族,他們的人是不是喜歡穿着黑風衣,就像我……”林風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把那件阿瑪尼的風衣給扔進垃圾桶了,現在身上穿着出租車司機的外套,於是便停止了說話。
“對對對你說的就是卡羅家族的人,他們是落馬最大的黑手黨組織。”多納特羅點頭如搗蒜一樣的急忙說道。
華人街那事,林風自然最清楚不過,卡羅家族抓了秦嫣她們,難道只是爲了報復?
總感覺好像哪裡還是有點不對。
林風收起槍,徑直在牀邊坐下,看着還跪在地上的多納特羅:“那你知不知道,卡羅家族的人爲什麼要抓走這兩個女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也許他們是收了別人的錢幫忙辦事……”多納特羅小聲的說。見從他這裡問不出什麼來,林風看了眼自己的褲腿,上面的血跡已經凝固,硬成一塊一塊的,不但不舒服,還容易被正到處搜索他的警察發現,有必要改變一下了,他瞅着多納特羅,淡淡的說:“你站起來。
”
▪тt kan ▪C○
多納特羅哪敢說個不字,對方隨時可能一槍打爆他的頭。
強忍着傷痛站起身,林風的眼神在他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着,正當多納特羅愈發感覺不安時,只聽林風說:“把你的衣服褲子還有鞋全部脫下來,快。”
多納特羅一下傻眼了,他知道自己長的不錯,可是沒想過,還有被人劫色的一天,作爲這裡的地頭蛇,要是這種醜事傳出去,那他將來只會淪爲別人的笑柄。
“需要我再重複一次?”林風的樣子可不像是在開玩笑,爲了活命,多納特羅把牙齒一咬,開始脫起了衣服,就連地上那個摔得七暈八素的女人也傻了眼,瞪大雙眼滿是不可思議,那表情好像在說:放過多納特羅,你想做什麼都衝
着我來!
儘管女人支支吾吾的爬起來,可是林風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幾下功夫,多納特羅已經脫的差不多了,身上就剩一條四角褲,正當他抓着褲頭準備往下拔時,林風才點頭說:“可以了。”
林風拿起地上的皮衣皮褲離開了房間,背後傳出兩人鬆口氣的聲音。
卡羅家族的地盤比這裡要好找許多,不過對方是落馬最大的黑幫組織,再沒弄清秦嫣她們被關在哪裡之前,強行闖入並不是個明智的決定。林風一夜沒睡,就坐在路邊一家通宵營業的咖啡館裡,透過窗戶注視着落馬清晨的街區,不時能見到警車從外面呼嘯而過,大概警察也不會想到,正被通緝的罪犯竟然還悠哉悠哉的坐在路邊喝咖啡,快到
八點的時候,他起身離開了這裡。
半個小時以後,兩名卡羅家族的重要成員走出了家門,一輛商務車停在門前正靜靜的等待着他們。兩人相繼坐了上來,不用吩咐,司機發動汽車往總部的方向駛去,路上這兩兄弟聊着天打發時間,還談起了昨天在華人街那場火拼,說着說着,其中一人忽然發現有些不對,忙拍了拍司機的肩頭,大聲問
道:“吉斯莫,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兒?!”
司機沒有回答,倒是旁邊空着的副駕室陡然坐起來一人,一看對方亞洲人的面孔和那雙冰冷的眼眸,後座上的兩人馬上意識到了不妙,厲聲喊道:“停車!”
可是司機的腰正被林風拿槍頂着,他那裡敢停下來。
林風拿着紙杯喝了口還冒熱氣的咖啡,望着後座上這兩兄弟問道:“你們把那兩個華夏女人藏在什麼地方?”
“什麼華夏女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左手邊這人昂着頭朝他威脅道。
砰!
沒有多餘的廢話,這人額頭上瞬間多出個血洞,紅的白的噴濺的到處都是。
林風把猶自冒着白煙的槍口對準了另一個人,對方已經被他這種果斷的殺人方式給震懾住了,張大了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你也只有這一次機會,說吧,你們把人關在哪裡?”
這人大概是不想跟他兄弟一樣,被人給一槍爆頭,忙不迭的說:“她們被關在郊外一家輪胎廠,我可以給你帶路,別殺我,我們只是幫忙辦事,沒有傷害過那兩個女人,她們都還活着……”
“誰讓你們乾的?”
“我不知道,對方一直跟我們電話聯繫……”
這人說到一半,趁着林風放鬆警惕的一剎那,拉開車門就想跳下去。
砰,林風一槍就把他打死在座位上,回過頭看向瑟瑟發抖的司機:“你一定知道那家輪胎廠在什麼地方吧?”
司機忙不迭的點頭,打着方向盤就往那方向駛去,這時,林風的電話響了,剛接通就聽見諸葛白說道:“隊長我們到了,落馬不好降落,老毛子的飛機帶着我們降落在羅貝洛機場,離羅馬不遠。”
“知道了,我現在過來找你們。”
掛了電話,林風拿槍一指司機:“去羅貝洛機場。”秦嫣她們一出事,他就意識到情況不對,當即打了電話給諸葛白,叫他們過來支援,瓦西里耶夫也幫了大忙,這軍火販子神通廣大,能把軍火物資賣到世界各地,連夜送幾個人到意國算不上什麼大事,老
毛子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下來。
林風坐着車來到距離羅貝洛機場不遠的地方,就見諸葛白四個揹着包袱站在路邊等着他了,商務車停在他們跟前,林風降下車窗招呼道:“上車。”
當諸葛白拉開車廂門,見到裡面兩具血淋淋分屍體時,只是皺了皺眉頭,二話沒說就坐了來。屍體被堆在車廂後面,陳火拿着紙巾把座椅上的血跡擦了又擦才一臉嫌棄的坐下,林風回頭望着他們四個:“我要的東西,瓦西里耶夫都讓你們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