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爾哥位於北美,與美帝間隔只有一條邊境線的距離,而這個國家卻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國家之一,同時也是兇殺案發生得最多的國家之一。飛機降落在拉布多機場,這個城市在許多人眼裡就是毒梟槍戰的代名詞,林風只帶了陳火負責保護阿齊木的安全,加上堅持要跟來的伯格,四個人經過僞裝使用假護照出現在機場外,隨手招了輛出租車,
把地址告訴了司機。
很少有外國人會來這個危險的城市旅遊,司機對這四個不同膚色的外國遊客表現出極爲濃厚的興趣,當副駕座上的林風將一張百元面值的鈔票拍在他面前,司機這才肯老實的閉上嘴。
在這個出門都要擔心遇上毒梟跟警方槍戰的城市,沿途有不少荷槍實彈的警察巡邏,儘管距離美帝邊境只有幾百公里,但這地方的環境卻連貧民窯都不如,三個字,髒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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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我的車可開不過這條巷子,必須從這裡穿過去就是你們要找的地址了。”司機停下車說道。看他不像說謊的樣子,林風又抽出一百放在中控臺上,不等找錢拉開車門下了車,巷子口前站着一名骨瘦如柴的男子,正用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着這四個人,或許是對方人多,他才忍住搶劫的衝動,
毒癮發作正一個勁兒的吸溜着清鼻涕。
他應該慶幸,腦子還沒徹底被毒品控制,要是他敢傻乎乎向這四人打劫,除了阿齊木外任何一人都能把他揍得下半輩子生活無法自理。四個人穿過這條陰暗的巷子,根據牆上的門牌號一路找去,當走過轉角,四個人卻同時愣在原地,前面那一排房子顯然在不久前經歷過一場大火,斑駁的牆面佈滿被火燎烤過後的黑色,許多屋頂都已經燒
沒了。
“怎麼會這樣?”阿齊木一臉錯愕,身旁的人自然沒法回答他了。
既然來都來了,總不能現在就調頭回去,至少也要去看看才行,往前走了不遠就來到地址上寫的門牌號前,一扇發黑的木門歪歪斜斜擋在門前,陳火拿手輕輕一推,房門就哐噹一聲往後倒了下去。
屋內的牆壁被火烤的漆黑一片,蹲在裡面的幾個男男女女同時扭頭望着門口的方向,他們其中一人手裡還拿着錫箔紙和蠟燭,顯然正在這裡吞雲吐霧,沒想好事卻被幾個外來者給破壞了。
陳火無視他們幾個要吃人的眼神,扭頭對林風和阿齊木說:“只是幾個流浪者,看樣子我們是來晚了。”
“問問他們好了。”林風說。
陳火點頭,獨自走進散發着怪味的屋子裡面,幾個癮君子也紛紛起身不懷好意看着走近過來的陳火。
“你們誰認識本德里布,就是這間屋子原來的主人。”陳火抄着不是很流利的西班牙語,有些坑坑巴巴的說道。
沒人回答,這幾個傢伙看他是個外地人頓時對視了一眼,其中兩個男子不懷好意的走到他跟前,陳火忙又問:“你們認識本德里布?”
一隻帶着毛線手套的手搭在他的肩頭上,這隻手套大概從來沒洗過,黑糊糊的還粘着不少污垢,把手搭在他肩上的絡腮鬍男子說:“嗨,把你身上的錢通通交出來。”
說完只見他身邊的同夥掏出一把彈簧刀,輕輕一抖,鋒利的刀尖就唰的一下彈了出來。
“看來你們聽不懂我說的什麼?”陳火笑了笑,對面那人正要拿刀架到他脖子上,剛靠近就眼前一晃,陳火擡腿一腳就把他踹的往後翻滾出去,再一把攥住搭在他肩上的手掌,往後一掰,咔咔,對方痛的身不由己跪了下去,嘴裡發出陣陣
殺豬似的慘叫。
呼!
後背陡然一陣風聲襲來,陳火立馬放開這人的手,轉過身去,擡手擋在面前,一人手裡拿着根木凳朝他頭上砸來,正好砸在陳火擡起的手臂上。
哐當!木凳七零八落的散了,單手擋下這一擊的陳火卻像屁事沒有,左一拳右一拳連接擊打在這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子臉上,連續四五拳過後,對方已經暈暈乎乎半跪在地上,只見陳火原地躍起,一個飛踢把
對方踹飛出去。
“啊!”剛剛被陳火掰着手跪在地上的傢伙此刻撿起同伴掉下的匕首,大叫一聲從背後撲了過來,眼看刀尖即將從目標的後背刺入,一隻手卻牢牢把他手腕給握住了,哪怕男子用出全力,一張臉掙得通紅,刀尖還
是難以寸進。
陳火慢悠悠的轉過身,無視對方的掙扎怒吼,直接一扭,啪嗒,對方的手臂骨折了,彈簧刀也掉在地上,當對方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一個勾拳直接把人搗的倒飛出去。
另外兩個跟陳火動手的男子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現場除了暈過去的這人,就只剩下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了。
陳火又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看向這兩個抱在一起臉色蒼白的女人問:“你們認識本德里布嗎?”
兩個女人拼命的搖頭,唯恐反應慢上一點,就被對面這個笑起來很詭異的傢伙給就地圈圈叉叉了。
“那叨擾了。”得不到想要的信息,陳火轉身離開屋子,還不忘幫他們把倒下的木門扶起來立好。他們的對話被林風三人一字不落的聽去,沒想出師不利,只是找個人竟然都沒找到,那阿齊木之前的計劃看樣子可能是要泡湯了,對此,阿齊木也是沒有任何辦法可想,四個人悻悻的走出巷子,那輛出租
車居然還在原地,就像早就知道他們很快會回來一樣。
“嗨夥計,我就知道你們馬上會回來。”出租車司機一臉討打的從車窗伸出頭,離得老遠就向他們四個打起了招呼。
“你一早就知道這裡發生過火災,已經沒人居住了?”
林風拉開車門第一個坐上去,一邊問道。
“是啊。”
“那你剛纔爲什麼不說,還讓我們白跑這一趟。”“你們只說要來這地方,又沒說是要找人,我怎麼知道呢?”司機坦誠的回答道,眼神卻閃爍着一絲狡黠。